也许是因为早上一整天不是在听课就是在看书。中午静校课的时候眼皮在打架了。
撑不下去了。
把书藏进书包,以手当枕,缓缓进入梦乡。
什么时候睡着的子路忘了只记得是被同学推醒的,睡眼朦胧。看着同学手指指窗外。子路看见丁义伟在窗外,他找自己干嘛?子路觉得奇怪,不至于找自己吵架吧!
看见周筼睡得正熟,不忍心叫她,踩在自己的凳子上,一脚跨出去。还好大家都睡着,子路知道自己很丢脸。但想想自己也是为了周筼吗。还是有点英雄气概的。
走出教室。
“有事吗?”说话干净利落。眼光越过丁义伟看向山,刚睡醒还困着呢。
“哦。那个,你不是让陈煜给你做物理吗,他让我给你送过来。”递上试卷。子路伸手接过。密密麻麻的公式看的子路有点头晕,晃了一晃。手扶住栏杆。
丁义伟条件反射性的要伸手去扶,但手伸到一半终是收了回来。“你没事吧?”
“没事,有点贫血,刚睡醒,头有点昏。麻烦你了。我先进去了。”子路攥着试卷走进教室。心里有一点点浮躁,依旧是跨进座位。
坐好,拿出小说。
残秋九月,晴天霹雳落下,感情线走出一个新分叉。
“夕夜,你先冷静,我的意思是,你还像交往之前那样把我当学长,我们一样出去,我要能找回以前的感觉我们就继续,好吗?”
暮霭从落地玻璃窗外挤进来,使店里正在播放的慢摇泰国歌像是因空间不足而变得郁结压抑。
冗长的沉默中,手指关节因紧压着玻璃杯冰冷的外壁而麻木。
某种情绪走成医院里垂死者心电监护仪所呈现的图形,上下几个大幅度颠簸,继而扯出一条消失于尽头的水平线。
看到《曾有你的天气》中这一段话,子路恍惚中觉得不对劲。阻止自己的思想。可是越阻止思绪就越清晰,子路想现在自己的思绪就好比在放风筝,不过,那根线并不在自己的手上,自己的命运不是自己掌握。而现在子路想让风筝飞得远一些,但线的主人跟自己正好相反,拼命地拉着线,风筝越来越近,子路的内心很焦急。风筝越来越清晰。
“啪。”很用力的伴随着上课铃声,子路把书合上。物理老师慢悠悠的步入教室。“把上次发的试卷拿出来,放在桌子上。”一个一个的检查下来。不免有些没有做过的同学,老师让课代表把他们的名字都记下来。连试卷一起抄进作业本里,交上去。
语重心长的说“虽然你们不是理科班的同学,但这不意味着你可以不做作业,难道以后你不考会考了,会考通不过,你就不用想着毕业。。。。。。”
长篇大论15分钟,结束“演讲”终于进入主题。
果然理科班的脑子就是比文科班的好使。答案报下来基本没什么错,如果是自己本人做的话结果可想而知。冲着点,子路很感激陈煜。
更感激他是理科班的学生。
子路由衷觉得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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