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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眼眸里藏着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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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节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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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宿舍里只剩下我与老鸹两个人了,每个夜晚,我都是读着书才能入睡,老鸹没有了谈笑的对象,整个人像变了一样,整天唉声叹气,说没劲,还是没劲。

    甜甜自从辞了工,就很少来看我们了,用老鸹的话说,当了城里人就瞧不起我们这些乡瓜子了。因此也不主动和甜甜联系了。

    陈家老太对甜甜好了起来,加上甜甜聪明勤快,和陈树军的女儿静怡相处融洽。陈家老太越来越觉得儿子还是很有眼光的,也就默许了他们。

    两个相爱的人难免逾越门槛,向围城内偷窥,陈家老太也很高兴,这样更好,自己的是儿子,怎么也不吃亏,而且这样,更把媳妇儿栓牢了。

    接下来,一家人坐在一起商讨结婚事宜,当然首先双方父母得见一面,陈树军说这件事他来办。

    于是,陈树军按照甜甜给的电话号码打到了甜甜妈妈的邻居家。甜甜简略的把情况和妈妈说了说。

    妈妈先听到女儿在深圳自作主张找了一个对象,心想女儿这样远走高飞,屁影也摸不着,彩礼上大要一笔的念头岂不完蛋?顿时在电话那头大骂起来,说什么在外学坏了,忘了爹娘养育恩了。甜甜听着心烦,想挂电话。

    陈树军忙止住了甜甜,接过了电话,说邀请甜甜的父母去深圳一趟。

    在电话里甜甜的妈妈急忙开出了价码:我养这个女儿容易吗?当时跑计划生育,我是东躲西藏才有了她,一把屎一把尿把她拉扯大,现在女儿要远嫁,说什么也得给爹娘一点儿补偿。

    绕了一大圈,陈树军耐心的听了好久,才明白甜甜妈妈的意思,原来就是要彩礼钱。

    陈树军笑了:“妈,你说多少就多少。”

    甜甜妈妈一听,顿时乐了:“那,那少说也得一万五。”

    陈树军没有想到撑破了天也就要了这么点。说道:“零头我听着不好,就两万吧。”

    自从甜甜的妈妈被邀请去深圳,那就如同石榴裂开了嘴儿,无法合拢。先是满村子的乱窜,说自己的女儿嫁到了大城市。周围邻居无不羡慕的要死。接着甜甜的妈妈就开始了今天集镇明天县城的东买西购。这一次买上衣,下一次买裤子,花起钱来也越来越大方。

    总之,来个里里外外焕然一新。老头子也嚷嚷着要去,这让甜甜妈很不乐意。三脚踹不出个屁的家伙,会办个啥事儿?去了深圳,尽是让亲家笑话。

    甜甜嫁给有钱人的消息在这个小山村中快传疯了,不两天,就让甜甜的舅舅与妗子也知道了。甜甜的舅舅与妗子拎了一篮子鸡蛋就去了甜甜妈家。

    两个女人先是大夸特赞甜甜人聪明机灵,有福气,接着就各自述说自己对甜甜的养育之恩。妗子说,甜甜一两岁就到了她家生活。当舅舅妗子的也从来都是把甜甜当自己的孩子养。现在孩子大了,有出息了,自然自己也有一半的功劳。如今孩子要嫁人了,这个抚养她成人的舅舅妗子不去如何使得?

    甜甜妈一听脸子顿时拉了下来了,你抚养?我不憋足劲哭爹喊娘的把她生下来,你抚养个球?再则说,俺闺女在你家吃的啥,你亲儿子吃的啥你不说就以为俺不知道?那几年因为计划生育罚的太厉害。俺家里困难些,你就眼皮子往上翻,几时把我这个姑姑看到眼里?如今俺闺女有出息了,你来抢功,门儿都没有!

    两个没有多少文化的农村女人说着说着就互相指责谩骂起来,甜甜的爸爸正在拿根竹竿到处撵鸡,甜甜五六岁的弟弟已经从厨屋里拿出个碗准备接鸡血。

    农村就这风俗,虽然家家户户都养了一大群鸡,但平时都舍不得宰杀吃掉。只有在家里来客人或有重大事件时才改善一下生活。

    两个女人正在骂娘,甜甜的爹听着老不高兴,掂起竹竿棍子对着鸡群就是乱打乱劈,嘴里嘟囔道:“看我今天不杀死完你?逮不住你我也撵滚蛋你!”

    两个女人虽然争吵不休,不过甜甜的舅舅一直也就没有吭声,但甜甜爹的这一句话让舅舅听着很不受用。顿时来气了,“你准备杀谁?撵滚蛋谁?你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别指桑骂槐!”

    甜甜五六岁的弟弟端着个空碗立在院子里,门口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一伸头一伸头的冲甜甜弟弟挤眉弄眼,摆摆手示意甜甜弟弟出来玩,甜甜弟弟根本没有顾及大人们之间的事情。一心想出去玩。兜着胆子问爸爸:“还接不接鸡血?”

    甜甜的爹正气得找不到北,“接,接你妗子的头!”

    甜甜的妗子与舅舅本指望跟着也能去深圳,沾沾光。没想到连顿饭都没混上,还赔上了一篮子鸡蛋。甜甜舅舅推着自行车带着老婆赌气要走,但做小姑的丝毫没有任何挽留的意思,嘴里还在喋喋不休的指责与谩骂。

    甜甜的妗子和甜甜的妈妈可谓一个周郎,一个卧龙,你会哭哭闹闹,我会打滚上吊。甜甜的妗子先是泼妇骂街般的在村子里边走边吆喝,说着甜甜妈妈的没良心。越想越堵得慌,接着就恨骂自己的丈夫窝囊,自己的亲妹子这么对自己,连龇龇牙咧咧嘴的胆量都没有。

    一路上,甜甜舅舅被骂得没有了一点儿脸面,也气不过,冲后面的老婆说道:“你下来!你下来!”

    甜甜妗子不知何意,只得下来,谁知,甜甜妗子刚下来,做丈夫的却一蹬脚蹬,加速跑了,留下甜甜的妗子一屁股坐在地上,哭爹骂娘起来。等哭的没泪了,骂得没劲了,提着个空篮子乖乖的走回家去。

    终于甜甜的妈妈爸爸还有甜甜的最小的弟弟一起踏上了去往深圳的火车。

    广州火车站,甜甜与陈树军焦虑的等待着,怎么火车晚点了,怎么还没有到来?

    甜甜的妈妈一路上都在晕车,更是把陈树军自家的接车吐得一塌糊涂。

    当晚,陈家老太在自家的宾馆大摆筵席,热烈欢迎亲家。

    甜甜的妈哪里见过这样的排场?平时的泼辣劲儿早就跑到爪哇国去了,甜甜的的爸爸更是把两只手互相蜷缩在袖筒里,一副畏畏缩缩的模样。

    酒席上,陈家老太发话了:“亲家来了,既然两个孩子都愿意,做长辈的也希望赶快把事情办了,您看,您那里有什么要求与规矩,咱们该走的道还是要走。”

    说到了要求,甜甜妈知道这可是此行的目的,决不可敷衍了事。

    甜甜妈说出了此地的定亲礼节,什么订婚钱,房子,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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