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了一个机会让他的喜欢得逞。他越是这样分析来分析去越觉得这个女人在心中的分量不亚于老鸹,甚至远远大于老鸹,虽然老鸹是他法定上的老婆,可那只是法律规定的,他心中的女孩子就应该是娇菊这样的:瘦瘦的、白白的,有些羞怯、有些动人,有时却又大方泼辣。
他再也忍不住这种不确定因素较多的感觉,在一次通话中,他磕磕碰碰的说出了心头的话:很想你,简直快疯了。娇菊听后就不言语了,二宝等了很久也不见回话,那嘴角的肌肉颤颤的,说道:明天我去镇上赶集,你去吗?娇菊依然没有说话,二宝急不可耐连声说:喂喂喂,你在吗?我在桥头卖油条胡辣汤的地方等你。
二宝翻来覆去睡不着,他想娇菊或许不会去,要不怎么也不说一句话呢?那她不去自己还去个鸟屎?但二宝转而又想:万一她去了,而自己又没有去,那自己不成了睁眼说瞎话?那岂不是更不相信自己了?二宝不停的揣测着,一夜真可谓辗转反侧。
即到天亮时,二宝反而睡熟了,直到二宝的妈骂着二宝:“狗日的,太阳都晒到屁股了,还不起来,再不起来我把稀饭和菜喂咱家的老黄去。”
老黄是二宝家里的一条狗,小的时候都叫它小黄狗,但这狗已经在二宝家好几年了,都喂出感情舍不得卖了,所以现在叫老黄。
二宝迷迷瞪瞪看看表,一个激灵坐了起来,怎么就睡过了头?还有大事要办呢?怎能耽误?
二宝蹬自行车可谓是快,反正棉袄兜里揣着百十块钱,什么篮子或化肥袋子也没拿,轻车上路、心急火燎的往镇上赶。
二宝在那个约定好的小吃摊上刹住车,发现娇菊正领着儿子吃油条喝胡辣汤呢。二宝笑了,这个鬼女的,憋气不吭感情还听我的。
二宝感到说不出的兴奋,向老板说道:“来碗豆腐脑,两块钱油条。”二宝边大口大口嚼着边憨憨的朝着娇菊笑。
娇菊的儿子听说别人喝豆腐脑也向妈妈吵嚷着要喝豆腐脑,二宝一听,慌着就把自己的碗儿端到娇菊儿子身前:“臭小子,你喝你喝。”
娇菊笑笑,二宝一看娇菊笑了,更是心花怒放、满面春风。
都说两性是罂粟,一旦沾染就会一辈子难以戒除。二宝发现自己就是这样,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思绪绕过来绕过去总会回归到这里,他觉得自己仿佛又回到了十八岁,回到了那个青涩纯真的年纪。他以前没有过多的关注过这些,所以平时说话的放肆轻佻也没有太在意,那些句子都是心头自然的流露。现在的他却越来越注意这方面的话题了,并且他发觉自己越来越敏感多情了,有时村子上姑娘小媳妇散漫的一瞥,他都能从中发现点儿什么,他觉得如果长此以往,他不是成为情痴就是色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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