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睡觉有违职业道德。
何明有些出乎意料,我看到了何明看到雪莹后的表情不是欣喜若狂而是更多的迷惑迟疑。何明为什么会有这种感受?这说明什么?
“你来了?”一股比空气更冷的语气从何明嘴巴里发出,“有事吗?”
“明,我想找你谈谈,”雪莹依然一副快乐兴奋的表情,但说到谈谈时,又回头望望我。
我立刻理解了雪莹回望我的意思,他们之间要有事情谈,显而易见要我回避。
“何总,我去趟卫生间。”我脱口而出,然后就是疾步离开。我不想知道他们之间到底要谈什么事,他们已经认识了近六年,彼此的身体与灵魂中早已留下彼此的痕迹,这是我不想知道的,因为我会流泪、会断肠。
我轻轻关住房门,留下自己喜爱的男孩子与他曾经的初恋情人。
我没有去卫生间,而是一个人背倚在临门的墙壁上,一脚蹬地,一脚蹬墙。把脖子长长的伸出,让眼睛离天花板更近些、更近些,让我看清天花板上到底有几条挣扎过的裂痕。
“明,请你相信我,只要你再坚持一年,我挣够足够的钱,我就离开那个公司,我们远走高飞,你说去哪里就去哪里。”是雪莹的声音。
“我会挣钱,我用不着一个女人来挣钱养活我。雪莹,在大学里,我们都是穷学生,可那时我们比现在更快乐。你和那个鬼老总那么在一起,算什么?你让我相信你,我怎么相信你?你离开公司,我相信你!”是何明的声音。
“不,现在我肯定不会离开,马总说,只要我能工作到明年夏天,再拿到几个大的订单,公司就给我百分之三的股份,百分之三,就是几百万呀!明。再则说,每次我拿到大订单时,马总总会给我一两万的提成,这是我以前工作的哪个公司都没有的福利。”是雪莹的声音。
“他是利用你,你不知道吗?你瞧瞧,雪莹,你还是我的雪莹吗?那个扎着马尾,戴着眼镜手里抱着一本书的女孩子哪里去了?整天就是喝酒跳舞应酬。和一些臭男人待在一些娱乐场所。”是何明的声音。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还那么封建,头脑里还是无产阶级贫民思想。”是雪莹的声音。
“是, 我封建,我老土。那个马总不封建、不老土,你去挽住他的胳膊找他去吧。你还找我干什么?”是何明的声音。
“那只是工作中的逢场作戏,你难道不理解吗?你们公司不也常有这样的应酬吗?明,我爱你,除了你,我不可能会真心爱上任何一个人。我这样不也是为了我们的将来吗?”是雪莹的凄惨。
“逢场作戏?应酬?有你这样的逢场作戏吗?我们到底为什么?我们为什么不能简简单单的恋爱,非要纠缠这些。”是何明的凄厉,“雪莹,我希望你想清楚,给我一个结果吧。我不想再这样没完没了的折腾了。”
“你什么意思?莫不是——你有新的喜欢的人了?”雪莹的声音。
“是呀!我又遇到了一个扎着马尾、戴眼镜的女孩子,她让我的心境变得简单,没有太多的欲念与困扰,也许我更喜欢一些思维单纯的女孩子。”是何明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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