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老鸹娟娟明丽也回来了,宿舍里顿时热闹起来,他们都来欣赏我的白裙,我像个骄傲的公主在宿舍中摇来摇去,任凭别人羡慕的目光在我身上扫射。只是独不见秀枝与艳红,我甚为好奇,问及老鸹,老鸹说道,秀枝早跑出去龙岗找他爱人去了,小两口亲热劲儿直教人羡慕,至于艳红,鬼知道去哪里了?
艳红会去哪里?我的心一阵疑惑,然后又咯噔一下,她会一个人跑到哪里?她会不会去找陈树军呢?
其实我猜的半点儿没错,不知为什么?我这个人没有半点儿男人缘,但却有敏锐的触觉,我能够很敏感的觉察到人与人之间的很微妙的情感关系,即使很轻微、很细小,但我却能触摸到,品察到。
原来下午刚过一点,艳红就决定去陈树军家去看望陈家老太,她来到街上转来转去,买了一些不太贵但看起来又不寒酸的一些水果,径直步行来到陈树军家,她的理由是看望陈家老太及小静宜,当然,醉翁之意不在酒,顺便也来会一会陈树军,这个让她见一面就胡思乱想的男人。
走了许久,方来到陈树军的酒店旁,白色的小楼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艳红停下脚步,把右手的水果复又换到左手上,空出右手来整了整衣服,跺了跺发疼的双脚,顿了顿喉咙,就昂首挺胸的向酒店走去。
酒店里人来人往,有有些像是前来吃饭住店的客人,也有端盘子的服务小姐,可艳红却没有见到陈家老太,更没有见到陈树军。艳红正纳闷犹豫该不该回去时,忽然楼上传来瓷器摔碎的清脆声,接着是一个男人难听的乱吼。艳红一阵惊异,随手把水果放在服务台上,蹬蹬蹬跑上楼去,这才发现纷扰声是从二楼208贵宾室传出来的。
208室门是半启半掩的,艳红轻手轻脚的走进去,陈家老太竟然也在此,只见一个矮胖矮胖的男的抓住一个服务小姐的手正凶神恶煞的说道:“你说你是这酒店的陪酒小姐,怎么才喝两杯就不干了?这算什么服务?”旁边站了几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子,可能他们与那个胖男的是一起来的,他们个个面带得意与嘲讽的神情,等着这个姑娘与陈家老太如何收场。只见那个女孩子边哭边哀求道:“这位大哥,我实在不能喝了,求求你,让我的姐妹替我喝,好吗?”那个胖男的却故意刁难道:“今天,老子就看上你了,老子花钱就是个找乐,你今天让老子的好心情全泡了,你想溜,可能吗?”陈家老太面带怒色,却又不得不压住满肚子里的火儿,慢条斯理解释道:“这位老板,这位姑娘实在是不能喝了,咱们也不能强人所难,要不,我给你找个更好的,我们这里的姑娘好的多着呢。”
“这位大哥,你的眼光可真差,你不觉得我比她靓多了?”艳红挤过围观的人群,径直走到胖男的身边,随手拽住了胖男的的手,胖男的面对艳红的突然来袭,有点儿猝不及防,他看了一下艳红紧抓住自己的右手,又抬眼瞅了瞅艳红,瞬间流露出不屑的神情:“呵,靓!兄弟们,你们说,靓不靓?”继而一阵刺耳的狂笑,周围的几个小伙子顿时也大笑起来:“大哥,凑合,管凑合。”接着又是一阵有肆无恐的狂笑。胖男的随手丢下了那位服务小姐,用手抚摸着自己的下巴,在艳红身边转了一圈,细细打量着艳红。服务小姐一看来了一个替死鬼,撒腿就跑出了门。
艳红镇定的面对围观的人群,依然面带自信与微笑,淡定的接住胖男的挑衅的目光。
“小姐,贵姓?”胖男的问道。
“本人姓蔡。”艳红答道,“请问,老板贵姓?”
“敝人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姓乔,单字华,他们都叫我华哥。”那个华哥面对一个如此有胆有识的女孩子,不免收敛了几分。
“华哥,今日能见,倍感荣幸。”艳红边说边顺手拿了一个大交杯,“来,斟满。”旁边华哥带的一个小喽啰顺势倒了满满一杯啤酒。艳红一扬脖喝光了,举出空杯让华哥看一看:“华哥,这一杯算是我们的见面礼。”说着,把杯子使劲儿摔在地上,只听咣当噼啪玻璃清脆刺耳的声音响遍整个屋子,所有的人都吓了一跳,华哥更是狐疑不决。只听艳红怒斥道:“怎么是啤酒,啤酒怎能表达我的心情?来,来两瓶上好的竹叶青来。”边说边从容不迫的看着华哥。
不一会儿,服务生拿了两瓶竹叶青酒来,艳红叫人倒了两大交杯,端起其中的一杯:“华哥,今天,我来陪你,我先干为敬。”说完,又一气把足足有二两的竹叶青喝到肚子里,完后,伸出右手,做出个请的架势。
此时,华哥被整的一愣一愣的,只有顺着艳红的意思把一大交杯喝完。艳红随即说道:“爽快,出来混要的就是一个爽快。”艳红接着又叫人倒了两杯,“大哥今天你的地盘你做主,你叫喝多少俺就喝多少。”说完,举起一个盛满酒的大交杯一扬脖又是一个二两,“华哥,别客气,请。”
其实这个华哥也就是当地的一个小混混,父母在本地做生意发了财,他占了父母的光,不学无术,整天在公明镇欺行霸市、寻花问柳,并自称为公明第一哥。华哥本身已经喝了不少酒,所以才醉气熏天、胡作非为。面对艳红半请半逼的喝酒法,他本身已经心虚了。但好男儿不能低头于红颜的观念,让他强忍着又咽下一个大交杯,华哥此时已经站不住了,一屁股倒在了椅子上。
艳红却仿佛没有任何醉意,反而此时风华正茂、意气风发。她对身边华哥带的一个跟班的大骂道:“怎么倒酒的,来,倒四杯,喝就喝个好事成双。”说着,举起杯又干了一杯。接着把酒杯送到华哥跟前,“华哥,来,不醉不归。”
华哥此时瞠目结舌,再喝下去,非喝死自己不可。他身边的几个跟班的也个个面面相觑,有两个已经退到门口,抬脚想溜。
“蔡小姐,今天你让我见识了什么是巾帼英雄,乔华佩服,佩服。从今以后,树军酒店就是咱兄弟的生意,谁敢砸树军酒店的场子就是跟我乔华过不去。老六,买单。”说毕,扶着一个小伙子一歪一扭的出去了。
众人散去,艳红此时才觉得头晕目眩,胃部翻江倒海。她一下子倒在了桌子脚边。陈家老太慌忙扶起艳红,爱怜地说道:“孩子,你受苦了。”随即找人把她扶到一个单间里休息。
十分钟后,陈家老太亲自端来一碗解酒汤。艳红脸色绯红,但仍极力想欠身起来,陈家老太示意她躺下。
“我记得你叫艳红,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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