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锦书竟然是让林慕梅第一次心动的人,这样的事实让尤连城抓狂,迅速的在她的下一句话中软化了。
“只是,我配不起锦书,我不是一个好姑娘一直都是,我怎么可以去配那么好的赵锦书呢?”慕梅低下了头。
在慕梅低下头的时候泪水滴落在了她的脚上。
把她的头捞到了自己的怀里,让她的脸贴在了自己的胸膛上,还好,尤连城的胸膛容纳她绰绰有余。
“谁说林慕梅不是一个好姑娘,这世界上谁都没有林慕梅好,林慕梅漂亮又性感又有个性又酷。”手轻轻的顺着她的背:“谁要是敢说林慕梅不好我就杀了他。”
恋人间的世界往往会因为一句动人的情话海阔天空。
躲在他的怀里慕梅的心安静得如林中的湖泊。
手捏住了尤连城衬衫的扣子,慕梅忍不住的:“我真的是最漂亮的最性感的吗?”
“当然,即使是梦露在世也不及你千分之一漂亮性感。”
“那。。我有个性又酷吗?”
“当然,朱莉都没有你酷。”
“那,要是有人说我不好可你真得会杀了他吗?”
“那是肯定的,那时,我会先用枪子打瞎他的眼睛,因为他有眼无珠了。”
再傻气的话放在恋人间的世界它也会成为一种的理所当然。
东厢房里幽幽柔柔的灯光落在了摆放在和床相望油着程亮的漆的衣柜上,衣柜上印着淡色的床单以及床单上的光景。
手紧紧的抓住了床单慕梅着迷着看着反射在衣柜的光景。
身上没有着片缕的男女叠在了一起,男人把女人压在了身下,女人的脸趴在了床上,刚刚洗完吹干的头发再次被汗水侵透,男人修长的身体猎豹一般展开着,姿态优雅,他拨开了女人的头发亲吻着女人的背部,一点点的往上,女人微微侧过头来,男人吻贴了上去,捉住了她的唇。
下一秒,男人的手掌盖住了女人的手掌,男人腰一挺从后面进入了女人的身体,在经过了那么一霎那的停顿后,两个人的身体横躺着叠在了一起如静默中的人体雕像,片刻,男人的身体动了起来,不是很大的床微微的摇晃了如停靠在波心中小小的舟在微风的推送下轻轻的晃动着。
伴随着逐渐沉重的喘息声,男人的动作粗野了起来,如丛林中兽,娇小的女人在男人的推送□体抖动着如风中的落叶,嘴里在说着写什么。
如果你仔细听的话依稀可以辨别出类似这样的呓语,连城,连。。城,轻。。。轻点,不。。不,别。。。嗯。。。
衣柜上印着男人美好的躯体在密密的汗迹下如沐浴在金色阳光下的神祗,而女人白皙的身体在男人的刚阳下如盛开的娇艳的茶花,楚楚可怜却又是无比的坚韧。
男人捞着女人的腰让女人迎合着他的节奏,力求着每一次的深入都是最最完美的契合。
女人在男人的身下嘤嘤的低低的叫着,女人细碎的低吟让男人更加的加快了他的节奏,也许是因为力量用得太过了女人的头有好几次和床头柜做了亲密的接触,女人娇嗔着,发出了诱人的声音,尤。。连城,你。。这个大坏蛋。
男人低低的笑,声线沙沙的,哑哑的,要命的迷人,那声线仿佛也把女人迷住了,她的手不停的在寻找一些可以提供她抵制这拨完美浪潮的侵袭的物件。
只是呵,女人的心思被男人猜到了,男人使坏了,用深深重重的撞击让女人把身体的颤抖蔓延到了她的手指,床头柜上摆放的可爱的北京玩偶纷纷从女人的手中掉落了,床头柜最后就只剩下了一个俄罗斯套娃,女人伸出了手去紧紧的抓住了表情憨憨的俄罗斯套娃,男人捞着女人的腰狠狠的进入。
女人娇喘着,发出了极致的像哭又像笑的声音,手中的俄罗斯套娃快要抓不住了,只是,它仍然没有从女人的手中掉落下来。
男人不干了,再次狠狠的坏坏的挺腰,女人手中的俄罗斯套娃掉落了下去,要命的的是她的头再次的撞到了床头柜上。
闷闷的声音伴随着女声带着哭腔控诉,尤连城,你这个大混蛋,尤连城,你这个坏小子,尤连城,你这个坏小卷毛。
男人生气了,更为疯狂的进入了她,喘息着声音,林慕梅,你现在不是正在体会小卷毛是小还是不小的吗?
最初,女人死死的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半点求饶的讯息,只是,在男人一拨比一拨还有强悍的入侵下女人的意志力不堪一击。
不,不。。。不是的,小卷毛一点都不小,一点都不,女人细碎的声音响起。
还。。还。。男人很不满意,用只属于男人才能拥有狠狠的在做着征服女人姿态。
不敢了,连。。连城。。不敢了,以后。。不敢再叫你小卷毛了,女人觉得自己自己再不服软的话,腰有可能被男人弄掉的,为了自己的腰着想,女人服软了。
男人很满意女人的服软,他一手捞住了女人的腰,一手去抓住了她像在床头柜上找东西握的手,让那彷徨无措的手抓住了自己的肩胛。
油漆的衣柜反馈出来的讯息就像是一场完美至极的艺术双人舞,向前,退后,频率天衣无缝。
然后,男人再次的狠狠的,把自己往她身体的最深处一送。
不约而同的,两个同时释放出了来自灵魂深处的那声声响,完美的浪潮铺天盖地的,带着如倾城之姿。
世界因为那声声响安静了下来,夜风伴随着流动的光阴来到了这四四方方的院落,慕梅的目光落在衣柜的图像上,慢慢的,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一帘银白色的月光在慕梅盖上的眼帘里在脑海中的那片安静的海洋伸展开来,天空一轮弯弯的圆月如儿时她在超市买到的膨化饼,那种膨化饼长得就像十五的圆月,咬一口嘎吱嘎吱的。
儿时的愿望里,慕梅总在梦里头幻想着,她穿着漂亮的公主裙坐在了麦田边安静的吃着长得像月亮的膨化饼等待着麦田成熟的时刻,自己的爸爸妈妈来领走她。
只是,现在,她不再害怕了自己的爸爸妈妈没有来领走她了。
因为,她已经有了他,然后,她要和他在一起为他生儿育女为他洗衣做饭,他会给她一个家。
而这个正在一点点的快要变成男人的男孩此时此刻正住在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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