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切于尤连城仿佛不存在一般,他就只是死死的盯着把脸撇到一边去的林慕梅,副驾驶车门被打开了,她从副驾驶的车位下来了,她的手被赵锦书牵住了,他们走向了那辆黑色私家车,尤连城紧紧的盯着赵锦书的大手掌包着了她的手掌。
闭上了眼睛,一种缓慢的仿佛会流窜的疼痛开始顺着他的血管蔓延。
身材魁梧的男人敲着车窗:“先生,请你出示你的身份证,驾驶证。”
吴芳菲给自己的妈妈打完了电话,赵锦书开着黑色的车子就这样从她面前扬长而去。
朱亚伦带着律师赶到交警局的时候,尤连城正在做酒精测试,吴芳菲和荣家的律师正在和交警局的人交涉,身材魁梧的男人指着事发监控录像不依不饶,监控画面很清楚的昭示着尤连城在没有任何诱发原因之下开着车子超越并且横向撞向了一辆白色的休旅车。
监控录像所显示出来的画面让朱亚伦感到头疼,搞不好尤连城会被控告成蓄意谋杀。
当下,朱亚伦提出了找事故受害一方面谈,从朱亚伦进入交警局一直默不作声的尤少爷开口了。
“不用,打个电话给英使馆。”他淡淡的说着,口气就像在自家后花园喝茶一般的悠哉。
同一时间,被京城规划成文化保护的区域,老胡同,改良式的四合院。
独立的四合院里,四四方方的夜空下,灯光透过了贴有民俗画的落在了窗台下的几盆秋海棠花上。
四合院的房间里,灯光在属于老北京风的营造下温暖舒服,秋风卷着色彩鲜艳的窗帘发出了轻微的声响。
林慕梅低着头盯着地板,赵锦书低着头盯着林慕梅的发顶。
刚刚,赵锦书这样问着林慕梅,是不是因为看到他才说不舒服才让我去接你?是不是因为他的出现所以才如此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北京?
慕梅没有回答,也无法回答,现在,唯一的念头是想逃,逃离这片陆地,然后,答应那个冰岛男人的求婚,在冰岛的某个小镇上当一个买酒商人的妻子。
下一次秋风卷起了窗帘发出瑟瑟如小小风帆扬起的声响,赵锦书说。
“林慕梅,今晚我要留在这里过夜。”
她终于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再看了看挂在墙上的钟表,点着头:“嗯,现在开车回去是有点晚,今晚就在这里住下吧,反正这里也有你留下的衣服,我去给你放洗澡水。”
她从他身边离开,进入了客房,从客房拿出他上次放在这里的衣服,进入了浴室,赵锦书站在那里看着她像一个为自己因为工作晚归的丈夫而忙碌的妻子一样。
这一幕赵锦书不是没有想象过,这一幕赵锦书曾经千次万次的想象过。
这个时候赵锦书很恨自己爱林慕梅。
林慕梅这个女人说因为赵锦书爱林慕梅,所以林慕梅不能嫁给赵锦书。
被动的被她推到了浴室里,他要换的衣服整整齐齐的放在一边,洗发水,毛巾,牙膏牙刷,浴巾放在另外一边,浴缸里冒着淡淡的水蒸气。
让身体沉入浴缸,水温正好,赵锦书把头埋进了水底,林慕梅一定会是最合格的妻子,一定是!
从浴室出来,林慕梅背对着他在了沙发边给吹风机接上电源,淡蓝色的贴身无袖衬衫,咖啡色的紧身中裙,半截均匀的小腿让她玲珑的背景更添旖旎。
赵锦书停在她身后,和她仅仅的隔着一个拳头的距离,从她淡蓝色的衣服里映着她内衣的带子,比她衣服深一点的颜色,细细的那一种,稍微一用力就可以挑断。
手从背后圈住了她的腰,赵锦书哑着声音。
“林慕梅,你知道一个单身男人提出在一个单身女人家过夜的意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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