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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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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关于报到的那事儿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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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早,我就从宾馆里爬出来了。你别以为我用了这个“爬”字,你就以为昨天晚上在宾馆里,我和小猪会发生点什么故事,我可以用自己仅存的一点人民币保证——你想错了。

    虽然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是绝对不是什么一夜九次郎,当然两次也很累人的,因为今天我是上班的第一天,虽然是试用期,但是我还是要保证自己有足够的精力和体力,去开启人生全新的一页。

    好吧,虽然我说得很好听,但我相信你们一定会不相信,一个年轻人居然可以在这样的场合下,没有能力不去完成一夜两次郎的伟业。的确,我承认,我是说谎了,但也不是全部。

    我的确像你们想的那样,很想趁机完成这个所有男人都会完成的伟业,但是人算不如天算,虽然昨天晚上我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但是就是差那么一点,我没有做到。

    原因是昨天从电影院出来之后,我们就去找宾馆,结果关键时刻才发现,设施好一点而且我们都花费得起的宾馆都没房间了。不是我吝啬,而是刚刚毕业出来的我们真的没有多余的钱,本来是想着面试结束后就回去家里先啃点老本的,但是现在电视台这边刚面试合格,就要我第二天去报到见实。最后没有办法,我们在城里找了一家又一家,最后得到的答案是没房了。没办法,折腾了半宿,最后凌晨3点钟的时候,我们才拖着疲惫的身子,找到了一家貌似周星星里面的“丽晶大宾馆”,因为是凌晨过后,还可以打折,算下来一晚的房费是人民币十六块钱整。

    价格很实惠,环境很糟糕。

    房间小而且乱,还时不时的看见几只“小强”明目张胆的出来觅食,吓得小猪抱着我眼睛都不敢挣开。那一刻,我觉得作为一个男人,最应该不敢挣开眼睛的是自己,因为我不敢看自己把自己的女人带到了一个什么样的地方!但是艰难当前,革命尚未成功,同志必须承担罪过。于是,整整一个晚上,我都是跟在小猪身边,当起了护花工作,当然小猪洗澡的时候,我是站在澡房外面站岗的,不是我不想进去,而是澡房实在是太小了,两个人进去根本就转不过身。当然,小猪也还是不能接受两人共浴,毕竟这也太暴了些。

    于是,一切安顿下来的时候,小猪抱着我躺在带着浓味的床上入睡的时候,我们谁也没有心思想什么一夜几次郎的事了。

    当然这一晚虽然没有故事发生,但是却成了我俩日后最铭记的一夜,也是我们常常在私底下的谈资,每每想起这一夜的点点滴滴,我们的爱情就会焕发出动人的活力。

    第二天,我们早早地就醒来了,因为今天要去单位报道,小猪说也要回学校里看看。于是我们吃过早餐之后,就各自回单位去了。

    虽然刚刚是上班时间,但是七月的南方天气已经很火热,在阳光普照下,我走进了市电视台。按照规定,我要去电视台人事部报到,然后根据我的实际情况,再决定调我到哪个部门。

    在楼下等电梯的时候,我看到一辆黑色的小娇车缓缓地开进了大院,在一个固定的车位上停下来了,我认识那车子的牌子,是广汽丰田的汉兰达。牛的不是车子,而是车子的号码,“TV001”,这意思谁都知道,但是能称得上电视一号的应该是台长吧?但我觉得,一号应该是属于首席记者一类的,虽然我知道自己的这个想法有点幼稚,但是心中仍然莫名其妙地轻快起来。

    人事部办公室在七楼,里面只有一位三十岁左右的女人,正在小声地打着电话,看她的神情应该聊的不是工作上的事。我知道这个年龄的女人应该称为靓女的,于是便轻轻地咳了一声,说靓女,请问人事科的李科长在吗?

    她没有回答我,甚至连头也不转一下,继续着她的电话,但我确定她一定听到我说的话了,因为当时我们之间只有一张桌子的距离。但是我知道自己是个新人,我知道作为一个新人应该有的风度,于是我加大了声音的分贝,说靓女,我是来报到的。

    她听到我加大了声音,有些不爽,说吵什么吵,知道现在是上班时间吗?

    我一愣,还没有反应过来,她又说不是不是的曾总,我说的不是你。

    然后她又说,真的不是说你,我们这来了一位不懂事的新人,我正教导他工作呢。

    好一个“教导工作”,一句话把责任全怪到我头上,而且还把自己装得多么高尚。这女人一看就是傍大款的货,都三十岁了,还这么有杀伤力,光从这一点来看,我就不得不佩服人家。

    不知道对方说了些什么,最后她说好的,今天晚上见。末了还不忘送上个热吻,说今晚你说了算。

    天啊。这都哪跟哪啊,不知道这里还站着一位血气方刚英俊潇洒的正常男子啊,见过若无旁人的嚣张,还没见过这么目空一切的嚣张。

    挂了电话后,她抬起头来,看到我还在,明显地愣了一下,说你怎么还没走?

    我说,你又没有叫我走,也没有告诉我应该怎么走,所以我不知道该怎么走。

    她说,你很会绕口令啊?

    我一听,很无语,也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大敌当前,我必须谨慎,是的,对面这女人不好对付,弄不好将是我以后敌人。

    也许我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但是我一个新人,在这么一个不恰当的时间不恰当的地点碰见了一件不该碰见的场景,换谁来说,都会将我当成一个提防的人。被人事部的人提防了,你说我以后的日子会好过吗?这一点就是傻子都知道。我只能仰天长叹,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她见我没出声,便生硬地说,有事说事。

    我说,我来找李科长报到的,我是单位刚通过的试用生。

    她说,哦,谁介绍来的?

    我说,没有人介绍,是自己应聘的。

    她轻轻地冷笑了一声,拿起旁边的茶杯,微微地喝了一小口,坦白说她喝茶的动作很优雅,特别是那又白又修长的手指,端起茶杯的时候,就像是端着一个艺术品,那一举一动居然让我有种入迷的感觉。但是她显然不在意我的感受,甚至没有正视我,对着电脑说知道了,李科长今天不上班,明天再来吧。

    我没有说话,准备转身离开,她突然问我,面试的时候是谁同意你过来的?

    我一下子没听清楚,只好“啊”的一声,她又说面试那天是谁先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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