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小猪今天的求职结果怎么样,小猪说,没怎么样,投了三十多份简历,面试感觉一般。我说,我也是一般,什么都没有捞到,倒是莫明其妙地交了个兄弟,到现在除了知道人家是甘园市人之外,什么都不知道,就和人家拜了把子,这算什么事嘛。
对此,小猪倒是看得开,道:“交就交呗,只要不乱交女性就行。我困了,睡觉。”说完,便把头靠在我肩膀上,很放心地睡过去了。
美女睡去了,但是我自然是睡不过去了,除了要当护花使者之外,还要看护随身财物。当然最重要的是,我还在想工作的事,只要工作不落实,挣不到足够的面包钱,我就觉得这个世界不真实,甚至连此刻抱在怀里的女人,好像都会被一阵风吹走。
很多时候,男人只有靠财富的多少,决定着能否捍卫说话的权利。
窗外,夜幕已经降临,整个世界仿佛一下子沉了下去,已经看不到任何生命的迹象,看到的只有近处的绿化树,在车灯的照映下,快速地向后飞驰。
我不知道,藏在口袋的破手机,明天会不会响起面试官的声音。“但愿,关键时刻这手机不要再玩间隙性死机才好。”看着熟睡的小猪,我的心里莫名的作起了祈祷。
鸡蛋也罢,鲜花也罢,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毛主席说过,有调查就有发言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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