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块被称为“黑森林”的土地,住着一群被外界称为杀人不眨眼的土匪,他们是当代所有人闻之丧胆海盗毒枭,过着在刀尖上添血的日子,每一年死在他们手中的人不计其数,活着,选择这样的方式。
而他纪祎庭,是那个被选择成为下一个领导人的人选,唯一有资格像正常人那般接受教育,了解除了“黑森林”以外的世界。
他逃不掉,这个老人,也不会允许他逃掉。
他才回来,便受到了众人的欢迎,举办了一个欢迎会。很简单的仪式,几乎所有人都围成一个大圈,喝酒吃肉,像原始生活一般。每一次回到这里,他的脑海总有些混沌,好像他在外面世界所经历的那一切全都属于梦幻。和平、善良,立即被抛在了脑后。
只有在这里,他才发现,生命如此容易丢失,生命又该以怎么样顽强的方式继续着。
他们这些人,被称为外面世界里那些人口中的“毒瘤”。
他知道,他们前两天才劫了一条商船,抢劫了不少值钱的物品。这是他们的生存之道,哪怕他可以想象,会有多少无辜的人被推入大海。平等人权那玩意儿,在这种时候,怎么听起来都搞笑。
原来在外面生活太久也不好,会自我厌弃,否则不会生出逃跑的念头。
只限于那一次,绝对不会有下一次。
他的目光转向这里的所有人,端起一碗烈酒,“我敬大家。”也是这一刻,终于认命,要活着,既然走上了这样的路,那就这样走下去,不再想如何逃离。
他们都把希望放在了他身上。
每一个勇士都走上前来向纪祎庭的敬酒,也是对他的尊重。他是从老爷无数个儿子中脱颖而出的最适合人选,能得到所有人的认可。
他也对着众人笑,他明白以后会面临什么样的生活。
他喝得很多,甚至有些醉了。被人搀扶进自己的房间,有点陌生感,看来他还需要继续熟悉自己以后所处的环境。走过去,只想躺在床上好好睡一觉。几乎走向要靠上床时,就发现了不对劲,床上有人。
手放在腰间的枪上,只是没有取下。只是突然想到,这里是“黑森林”,属于他的地盘,联想到刚才庄云扶自己进来时嘴角的那点笑,立即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将灯开着,床上的被子果然厚厚的一团。
走过去,用手指将被子牵开。
一个女人,看不清长相的女人。她的发丝很乱,全身都铺满了似的。手脚全都被捆绑了起来,一动不动,像没有了生命气息。
可他知道,她还活着。因为她的胸口有轻微的弧度。
嘴角扬起一丝不悦,不喜任何人出现在他的地盘,女人这种无害的物种也不能成例外。
他将她脸上的发丝绕到耳后,男人,再无情的男人也会关注女人的容貌。可他想到的第一个词不是对她的面容做评价,单纯的一个字:小。
很小,像一个未成年。
刚才在喝酒时,还听到有人在谈着如何将那一船的东西抢到,又是做了如何激烈的斗争,最后自然是关于这个女人的传说,抢来的女人,不说话,好像是一个哑巴。
纪祎庭看着她的眼睛,因为她也正好在看他。
用手拆开她捆在手脚的绳子,他对她没有半丝□,何况是个倒胃口的小女生。
只是她不动,只是看着他,连挣扎都不曾。
这种平静,让他勾唇一起。
“梁友。”
“少爷。”一直守在屋子外的梁友走进来,毕恭毕敬的等待着吩咐。
“把她带出去。”
梁友点了下头,照做。
这里很多男人,都喜欢将抢来的女人当成自己的床伴,可他没有这种爱好。他盯了一眼自己的脚尖,他自己也是一个被抢来的女人所生的孩子。讽刺。
老爷是在纪祎庭回来之后的第四天去世的,没有轰轰烈烈,只是将他的尸体抬到山的那边。群落里的每一个人,都用一朵山间独有的金珊菊放到老爷的坟前。人在这里去世,太简单了,于是连死亡都显得不怎么感伤了。
纪祎庭也显得很忙,那得想办法如何消化掉那批货。“黑森林”之所以能生存至今,一是因为这里的地形有着得天独厚,除了他们自己,无人能找出出口。这里有沼泽地,外人进入便能直接消失在那无形的陷阱中。这里还有一片毒蛇林,进出的全是毒蛇,一口致命。而最人为的陷阱,便是埋在底下的爬地雷。
内有保护,外有乾坤,这才让这里的人有恃无恐。
当然不止如此,群落里的人,和外界并非没有什么关系,找一流的合作商,一直合作,消化货物,以及打听最迅捷的消息。
这些事。都能让纪祎庭忙得焦头烂额。
女人那点事,自然而然,被抛在了脑后,那不等于就没有了。
群落里有一群专门跳舞的波斯女郎,长久住在这里,娱乐自然不可避免。有酒有肉,有钱有势,自然需要有女人。
之前的那个女人,是留给纪祎庭解馋的,可他不要。那不等同于就没有人不喜,可纪祎庭没有发话,也不敢动就是了。
借着晚上的歌舞会,有好事者,便让人将那个女子给拉了出来。女人得靠衣装,换了一身之后,立即光彩照人了起来。
女子被放在一处,她坐着,不言不语,而挨着她最近的男人一直不停的骚扰着。从始至终,她没有开口说过话,或许真的就是一个哑巴。因为纪祎庭的无视,男人的动作更为放肆。男人,哪怕眼光不一样,至少都能分得清楚是不是一个美女。尤其是这种鲜活的年轻的,更是惹人疼爱。男人几乎想将女子抱进怀里,随心所欲。
纪祎庭的目光,终于缓缓移过去。
不是因为男人的动作放肆,只是因为女子的不挣扎,就好像她是一个木头,可以随意让人玩弄。
不经意的皱了下眉,杨九立即走到那个女子面前。男人感到诧异,但知晓了是纪祎庭的意思,很是挫败的走开,既然人家少爷明示了,别人也就别打算盘了。
夜晚,女子被剥得精光躺在他的床上。
这是她能留下来,唯一的价值。
他放过她一次,笑了下,走了过去。扯掉被子,用手摸着她的皮肤,柔滑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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