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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陪我到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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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悲剧逆行曲(十四)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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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公司正忙的时候,纪城铭却连夜赶到了烟川,听闻是那边出了某些事,他必须赶过去处理。这一去,时间便有些久。纪念熙没有随着他一起去,自从上次两人之间谈话后,总感觉有些东西已经变了。纪城铭看她的样子,总是略有深意,让她有些不知所措。而公司的事,或许他已经事先交代,一切按部就班,至少表面上看起来没有什么问题。

    纪城铭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多月了。

    看上去风尘仆仆,看来在烟川的事有些棘手。哪怕是回来了,纪念熙也能听到他拿着电话和对方商谈的模样,似乎在说着某些合作事宜。人对于某些东西始终有着情结,就好比纪城铭对于烟川有着说不清的情节。或许是那里的环境不错,或许是爱那里的人文,总之,纪城铭在综合考虑之后,决定和烟川市路家二少路少珩合作。

    纪城铭挂了电话,眉间的忧虑少了许多,这才和纪念熙说了这么久以来的第一句话,“路二少会来做客。”

    简单明了,她点了点头,“需要准备什么?”

    他想了想,“不必。”

    路少珩是想借助他和某些官员之间私下的关系,在路政然大选之计给予一定的帮助,这么好的机会,他也得好好利用一下。

    路少珩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根本用不着纪念熙做什么,两个男人就坐在一起商讨着什么东西。男人之间的话题大多无聊,但他们一直谈了很久,最后终于说通了。

    路少珩当晚都走了,如同他来一样,行若偏风。

    而纪城铭送路少珩回来之后,看到她坐在客厅,一张脸满是愁绪。

    他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可也不想什么都不说,这样的状况,让他自己也很无奈。说关系,他们什么都不是,按男女关系来算,该发生的似乎也发生了,可到底是缺了什么?他抓不住她,哪怕她人在这里,就像身上有一双翅膀,随时都要离开。

    她慢慢抬起头,“公司出现问题了?”

    他还以为她不知道,看来一直是自己小瞧了她,“如果一定要探究,可以这样说。”

    江承誉的确不是省油的灯,他挖了个大坑,江承誉看似向下跳了,可最后竟然能扳回,果然是他纪城铭在东川唯一的对手。这次“明城国际”和“隆江国际”的竞争,说白了,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虽然江承誉要损失惨重一些,但他纪城铭毕竟没有赢。对于他这种骄傲的人而言,没有赢,那便等同于输。

    也是因此,他急切的愿意和路少珩合作,在这里失策,至少能在别的地方捞点好处,也不算太亏。

    纪念熙看着他阴晴不定的脸,“这样。”

    他站着没有动,手插在裤兜中,黑色的西装冷硬,“我还以为你会很开心。”

    她哼笑了一声,或许吧,只是连她都不知道应该给予什么样的情绪。

    “也许。”

    纪城铭盯着自己的鞋子,长久的叹息,“江承誉应该会和你见面。”笃定一般的语气,然后迈着步子上楼,没有回头看她一眼。

    心里有着别的男人的女人啊。

    纪城铭说得没有错,第二天江承誉便给纪念熙打来电话,让她出去了。

    正是早餐时间,纪城铭放下筷子,看着刚接了电话的她,“我一直觉得其实我比江承誉更好。”他说完这句话,连自己也忍不住轻蔑的笑了笑,“至少我这人,认定了某些东西就是一辈子。”

    她放下筷子,“哦。”

    没有再说旁的话,她站起身准备出去的时候,回头看了纪城铭一眼。发现,她竟然回想不起,他们在一起的过往,究竟是她忘记了,还是不存在。

    她也知道,迟早会和江承誉好好谈一谈,只是没有想到时间推后了这么久。

    约定的地方是她高中的学校,她记得以前学校没有现在管得严,现在还多了一面围墙,看来她离开学校真的太久了。还没有走进学校,只是站在校门口,便有熟悉的情景。纪城铭的样子在她脑海中清晰起来,哪怕是和向思嘉一起。她再次回想起了纪城铭送向思嘉来上学时的模样,风雨无阻,可她努力回忆,却怎么也回忆不起江承誉送自己来上学时的状态。

    羡慕的痕迹,原来一直留在心底。

    人总是那么的犯贱,总对不试试自己的事物保持高度的关注,同时渴求有一天会属于自己。

    关于专一,关于宠溺,关于特权。

    她看了一眼,江承誉的车在不远处,他应该进了学校了。

    走进学校,没有走多久便看到了他。是在她原来班级教室正对着的一棵树下,坐着一个少年。他没有穿西装,普通的运动装,看上去比平时要年轻许多。

    她慢慢的走过去,却不忍心开口,好像他们之间的很多东西已经变质。不只是他变了,自己也变了。

    哪怕他仍旧记得她说过,她最喜欢教室外面的那棵桂花树,花开时节香气宜人。是不是总要到失去的时候,才觉得那些东西美好得自己不忍碰触。

    她坐到了他的身边。

    围着树的瓷砖有些冰凉,却都没有介意。

    “蒙雪找过你?”江承誉笑了笑,看上去阳光无比。

    她也笑了,就是他的笑,让她迷失在那场青春中。

    “恩。”

    “她说了些让你难受的话?”他试探着。

    “没有。我让她难受了,替我对她说对不起。就算是我自己难受,也不该去折磨她。”没有人有资格理所当然的去伤害另一个人,无论以什么名义。

    江承誉却蹙紧了眉头,似乎有些难受,“其实我从没有放弃过。”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可他难受,“当时知道你出事了,我整个人几乎都疯掉了,自己亲自去蒙特利尔找你,找不到,也一直派人找。我总是相信,你还活着,只是在某个我不知道的角落。”

    她抿了抿嘴角,如果在他的婚礼前说这番话,也许她会动容吧。至少那时还没有死心。真是奇怪,她对一个男人的底线就在婚姻上,无论感情的深重。一旦对方结婚,那他们已经再无可能了。

    她努力过,他不认她。

    在他的婚礼上,失态过,只是他还是选择了继续结婚。

    她并不后悔,该做的都做了,对自己而言,没有任何遗憾了。

    “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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