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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国奇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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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拆迁城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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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天,军警守着现场。有人在船上船下勘察。

    夜幕降临,军警撤走了。

    黑皮鞋驾着飞行器,悄悄地飞到船边,悬停在水面之上。

    任雷和谭美轻轻地跳到船上,分头搜查线索。

    当!

    清脆的一响,吓得谭美一抖。

    “我踢到拖把了。”任雷嘘了一声,弯下腰,把拖把移到船边。他突然看见船板上躺着一部手机。任雷按了一下开机键,屏幕一闪就暗了下去,但一个大胡子的头像很快从他眼前划过。

    手机正处在摄录状态,可惜没有电了。

    谭美跑过去,抢过手机说:“请黑皮鞋查查这个人。”

    黑皮鞋将那手机的卡插入自己的手机,看到一群握枪的人,其中一个大胡子男人挥动着手枪,好像在指挥一场战役。黑皮鞋用大胡子的头像往飞行器屏幕上一扫,屏幕上立刻显示出一段话来:此人叫克陆里,缅甸人,走私集团头子之一。

    “好啦,你们别找了!”黑皮鞋高兴地喊道,“我打开脸谱追踪仪,就能找到他!”

    飞行器逆流而上,在左岸的房屋顶上轻轻地飞过。

    “你……真能找到?”谭美盯着黑皮鞋的后背。

    黑皮鞋回头瞟了一眼,笑而不答。

    “你玩什么深沉啊?可别耽误了我们调查!”任雷着急地说。

    左岸进入崇山峻岭了,人家消失了。

    “哪有啊?”谭美一哂。

    “急啥子嘛?再走走右岸。”黑皮鞋调转头向东飞。

    东边的天空已现鱼肚白。如幼童般的朝霞涂红了云的发梢。

    飞行器飞到了大河的中游,屏幕上依然还是一个“?”。

    “嗨!”任雷重重地叹了一声,仿佛错过了最美的晚宴。

    “你们看!”黑皮鞋一指屏幕,“就是他!”

    一个人乘着黎明,翻过一道院墙,拍了拍手,扯下蒙在面部的人皮头套,装进裤口袋里,然后轻轻地推开房门,蹑手蹑脚地来到床边,脱去上衣,趴下身子,急不可待地吻那熟睡的美女。那美女二十多岁,很美,好像被惊醒了,瞟了那人一眼,咕哝了一句,任那男人抚摸。

    “你把它关了!”谭美生气地说。

    “你没看清吗?”黑皮鞋回头瞪了谭美一眼,“他就是克陆里!”

    “啊?!”谭美和任雷细瞧,果真是克陆里。

    “嗯,这东西这么神啊?”谭美看着那男人爬到床上。

    “如果人像清晰,脸谱追踪仪可以在400公里范围内搜索到。”黑皮鞋有点炫耀,但马上掐断了话头。

    “打死他!”任雷喊。

    “炮弹可以准确无误地落到他们的床上,但不能误伤好人啊。”黑皮鞋努努嘴,说,“隔壁房里有个儿童。”

    “好人?”谭美一愣。

    “好人?”任雷反问,“杀人犯的情妇也是好人?”

    这时,一轮红日从东方跃起,霞光万道,映红了水面。

    “下去抓捕他?”谭美问。

    “等一等。”黑皮鞋关了屏幕,说,“我已经锁定他了。他已经无处可以藏身了。”

    笛笛,笛笛。

    谭美的腕表响了。

    谭美瞥了一眼,立刻瞪大了双眼。

    腕表上的短信是:谭美,红姨自焚,你叔叔遭群殴被捕,请速回国。

    “叔叔!”谭美哭喊一声,几乎晕了过去。

    谭美只有一个亲叔叔。叔叔很勤奋,考取了农业大学,毕业分到省城一个局里当办事员,后来升为科长。叔叔为人实在,担负了谭美读大学的大部分学费。由于穷,叔叔就娶了一位当工人的、住在郊区的姑娘。

    “你先弄清原委啊。”任雷扶住她颤抖的肩膀。

    “为什么?为什么?”谭美哭喊着,按下腕表的红键,伤心地用短信问父母,“为什么啊?”

    “还不是拆迁逼的!”父母哭着回答,“叔叔待你好。你要回来啊,想想办法,救出你叔叔!”

    “我要回去!我要回去!”谭美站起来,掀开任雷的手,嚷着。

    “你……”任雷犹豫地说,“你忘了你的使命了?!”

    “我连我的叔叔都救不了,我怎么能拯救世界呢?”谭美哭号着,泪水滂沱,“我要回去!送我回去!”

    黑皮鞋看了看谭美,看了看任雷,就向中缅泰三国政府发去有关克陆里的信息,然后调头向北飞行。

    很快就到了上河市西郊的半空。

    一块钢筋宣传牌高耸入云,上面写着十二个大字:建造水景公园,造福全市人民。

    谭美往下一看,发现面临大街的叔叔的两栋出租作门面的房子被拆了,只剩下他的五间明代古屋没有拆,但房子的周围已经被挖了五米深三米宽的壕沟,像长江天堑。离古屋三十几米远的地方是一个弯弯的湖泊,湖泊有五十多亩,放牧着莲藕和鱼虾。谭美每年夏天来叔叔家,都能吃上香喷喷的莲子,还能钓钓鱼虾。谭美再朝湖的三面望了一眼,湖的三面都耸起了一排排整齐的新楼,像宫墙一样,紧紧地围绕着湖泊。

    城市在蚕食乡村,这就是现代发展。

    “请协助抓捕克陆里。”缅甸警方发来信息。

    黑皮鞋扫了谭美的半边脸一眼,低声说:“我送你到地面。我和任雷赶到缅甸去。”

    “好吧。”谭美头也不回,等飞行器一着地,她就跳了下去。

    谭美站在壕沟边,绝望地看着已经着过火但被浇灭的明代古屋,突然不顾围观的群众,大哭起来。

    “谁在哭?是谁在哭?”守卫的警察喝问。

    “谁在煽动情绪?!”一个拿着小皮包的干部喝道。

    四个警察冲过去,死死地拽住谭美的双臂,半提半拖着,像老鹰抓小鸡似的,挟向大街上的警车。

    “我的红姨啊!我的叔叔啊!”谭美一边挣扎,一边哭嚎。

    “你哭什么哭!影响和谐,影响稳定!”一个年轻警察喝道。

    “你嚎啊!你嚎啊!影响改革开放,影响社会发展!”一个老警察故意咋呼着,却又在偷偷地给谭美使眼色,朝路边的警车努努嘴。

    “等一等!”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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