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解决了水和粮食的问题吗?”
“那……好!”难民指挥官朗声应道,“我马上派人去安装水管!”
几百个青壮年黑人男子涌到城脚下,将堆放在城墙下的水管搬上了货车,上了绕城公路,向北面的淡水湖前进了。
第二天中午,淡水被引进城中。
运粮车也到了南门口。
谭美吩咐蓝太平洋留下一半粮食在都城,一半押往南部灾区。
蓝太平洋只身进了一趟城,出城时交给谭美一个日记本,说:“今贝早有防备,将它藏在沙发椅的坐垫内。你看看!”
谭美翻开日记本,一页页看,全是写的国名、地名、人名、物名和数字。“是今贝的秘密账本!”
“那我到南部去了!”蓝太平洋跑下楼,跳上敞篷轿车,随运粮队南下。
有了水,有了粮食,都城似乎平静了两日。
第三日,反对派的军队攻到了都城下。
难民们大都加入了反对派的军队,又将都城围了个水泄不通。
城中的守卫官兵和老百姓惊慌奔走,满街是人,满街是车。
城内的军队,城外的军队,相互用枪炮射击。
黑皮鞋将飞行器停在帝国饭店的顶楼上,观察着敌对双方的动静。
帝国饭店是城中最高的大楼,立于楼顶,可以眺望远方沙漠,可以俯视都城内外,可以欣赏晚霞流岚、星光月色、风声鸟语。
此时,各国新闻记者都躲在这里,发布最新的战况消息。
“看!那个人!”任雷放下望远镜,指了指南门口的广场。
谭美接过望远镜,目光越过堆在城门口的两道沙袋掩体,果然看见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身着一套白西服,盘坐于地,一边弹着吉他,一边深情演唱。炮弹和枪弹从他的头顶飞过来,飞过去,他一动不动。他真是世界第一淡定哥啊。
有一两句随风飘过来,是他们的国歌——《民族之歌》!
他是在庆祝胜利吗?他是在祈求和平吗?他是在娱乐大众吗?他是在搞笑世界吗?……
谭美的心一紧,为他的民族,也为他的国家。
“我们不能等了!我们应该敦促战争双方和解,救民于水火!”谭美说完,跑下大楼,要去找守城司令。
“和解?和解?怎么可能?!”任雷追上她,边跑边劝,“他们两方已是水火不容,还加上西方列强,你怎么敦促三方和解?!”
他俩争辩着,穿过拥挤不堪的大街。
突然,一个三岁左右的小男孩被一辆黄色轿车撞倒了,前轮从他的双腿上碾压过去。
司机大约觉察到了什么,停了三四秒,忽然加大油门,向前冲去。
一个个市民经过小男孩的身边,只是瞟了瞟,依然匆匆而过!
一辆大货车径直朝倒地的小男孩轰隆隆地开过来了!
谭美一见,反身冲进大街,挥舞着双手,冲向大货车!
她想拦住大货车!
“你要干什么?!”任雷急忙转身,一声大吼,躲闪着飞驰的汽车,追赶着谭美。
“我要救那小孩!……”谭美也躲闪着冲来撞去的汽车。
大货车又从小男孩的肚子上碾过去了!
小男孩的血,飞溅到四周。
路人看见了,却依然匆匆地走过,冷漠地走过!
“你……”谭美在路中间停了一下,哭喊道,“你们……”
“车——”任雷看见一辆黑车飞速地朝谭美冲来,惊恐地大喊了一声。
谭美愤怒地冲过去,抱起血肉模糊的小男孩。
“闪——开!”任雷大吼一声,将谭美一拉,躲过疯牛一样冲来的黑车。
谭美将双眼圆睁、气息全无的小男孩放到人行道边,手捂着眼睛,蹲下身,呜呜地哭。
她想:一个民族,自私冷漠到连自己的子孙后代都不顾了,它还会坚决反抗外来侵略吗?它还会为世界的和平发展出力吗?它还会为人类的未来奋斗牺牲吗?
她越想越伤心,越伤心越哭得厉害,但没有一个人为她驻足!
枪炮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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