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上大乱。
“将月形砍刀绑成十字架,系上绳子,扔上城头——攻城!”任雷想了想,就指挥士兵爬上城头。
城上一阵厮杀。
半个小时后,城门洞开。
酋长率军冲入城堡,见人就杀。
城堡变成了一片血海!
金银珠宝足足装满了五个战车!
然后,挥师北上。真的是势如破竹,一扫千里!
不到一个月,就攻下了几十座城。酋长站在海边,望着海的北面,遗憾地说:“要是造出渡海的武器,我还要向北挺进!”
“这不难……”任雷像常胜将军一样,也神往起更大的胜利,他想到了一路见到的大树,就可以砍来绑在一起,作简易的战船。
“任雷!”谭美看透了任雷的心思,喊了一声,阻止他说下去。
“怎么过去?”酋长看着任雷,等着他出良策。
“攻下海的北面并不难,只是一下子造不出渡海的武器……”任雷沮丧地说。
“那——回去!”酋长不甘心地喊道。
酋长分兵驻扎在各个城里,然后装上财宝、食物,回到欲望城。
酋长重建了自己的寝宫,卧室的墙壁,日用的器具,全用金银制作。就连太阳神殿的石柱也裹上了金装。
当然,为了奖励任雷,也给任雷和谭美做了一座镀金的房子,餐具和夜壶都是用金子做的。
酋长把谭美许配给了任雷,还说要在宫中为他们主持婚礼。
“你睡地板上,我睡铜床上!”谭美吩咐道,“不许碰我!听清楚没有?”
“是,‘夫人’!”任雷忍住笑,答道。
谭美在室内温泉洗了澡,裹上透明的白纱,侧躺在铜床上,鬼鬼地笑着,看着任雷。
任雷裹着浴巾,躺在地板上,偷偷地看着谭美的美丽的侧影。
“您的眼睛要老实点奥,别老盯着我看!”谭美突然吼道。
“你躺在我身边,我睡不着啊。”
“睡不着也要睡,闭上你的狗眼睛!”
“酋长把你许配给俺了,俺看都看不得?”
“啊?哈哈哈,你当真了?!”
“你当时没有反对,不是默许啦?你是大人了,说话可要算数哦!”
“嘿嘿,我的乖乖,你现在是在梦游吧?”
“得!俺老实点睡,还不行吗?!”
“乖!真乖!”
……
全城每天都举行宴会,从白天吃到晚上。
大街上燃起松明,亮如白昼。
斗兽场更加热闹,每天都有战俘与野兽生死搏斗的游戏。场子的中间,有美丽的女子跳着肚皮舞。
“喝酒喝酒!”酋长边看斗兽表演,边劝任雷,“吃虎肉,吃虎肉!”
“我实在吃不了啦,我的肚子快撑破了!”任雷想站起来,晃了几下,却歪在了谭美的胸前。
谭美用力扶正他,带着哭腔说:“天天大酒大肉,我都快吃成肥婆啦!”
“嘿!不许哭!胜利了,我们高兴!我们有人进贡了,吃!”酋长醉醉醺醺地望空中碰了一下酒杯,说,“感谢太阳神!感谢太阳神为我们赐福啊!”
酋长的美丽侍女悄悄地靠了过来,递给谭美一颗小药丸,说:“这是新发明的泻药。让他吃了,呕出酒食,就不会醉死了!”
“好。”谭美把药丸喂到任雷嘴里,心想,怪不得酋长、将军、富豪们整天吃喝不醉的,原来是吃了这神奇的药丸啊!
酋长还带着部落首领们以及任雷去巡视各地。谭美听说各地兴起了美人坊,就要求跟着去看看。
“她们是从被征服的城里选送过来的美女……”酋长笑着说。
“那真是美女云集……”任雷高兴地说。
“你就急着想去认识啦?!”谭美瞪了他一眼。
酋长每到一地,巡查完了,就住在美人坊里娱乐,拥红抱翠,情歌艳舞。
任雷走到哪里,谭美就跟到哪里。
“我去厕所,你都要管吗?”任雷想甩掉谭美,但没有成功,就愤怒地喊。
“嘻嘻嘻,厕所深啊,我就真怕您掉在厕所里了!”谭美跟着他走。
“你不许我玩,那你就嫁给我啊!”
“凭什么啊?凭什么啊?”
“他们都在玩,我为什么就不行?”
“嘿嘿,就你不行!”
“你是太平洋的警察?”
“说得对!俺就是!”
……
又过了一个月,酋长称帝。
酋长的侍女封为王妃。任雷封为国相。谭美封为女官。
又过了一年。
天大旱。庄稼死了,草木也枯了。百姓吃光了枯草和树皮,开始吃土,最后易子而食。田野和村庄,到处都躺着饿死的人,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臭气。城市被流浪者塞满,为了抢夺食物和水,到处在发生格斗。
这年七月,四个属国发生叛乱。
“我调五万兵去平叛,你随我出征吧!”酋长对任雷说。
“全国饥荒,这时候发动大规模的战争,可能引起内乱……”任雷想劝阻。
“你?”酋长大怒,“我不允许有人反对我!反对我就是反对国家,就是叛国!叛国者就要处死!你——也要处死!”
卫兵扑上来,将任雷和谭美绑了,押到斗兽场的中央,捆在石柱上。
“明天早晨出征,就用任雷的血祭奠太阳神!”酋长狠狠地对王妃说。
“是是是!”王妃抖抖地跪在地上,不敢看酋长的眼睛。
夜,一下子安静起来。大街上火把通明,但看不见一个行人。流民不想当兵,都悄悄地逃走了。月亮很圆,月亮很亮。几个亮亮的星星惊讶地看着斗兽场。
“明天……”谭美悲伤地说。
“酋长要用我们的血祭奠出征……”任雷倒还平静。他做了一年多的大将军和国相,正在回味着这些有点离奇、有点幸福的日子。
“我不想死啦!”谭美跳着脚说,“你的任务是保护我!”
“乖乖,别吵!”任雷觉得自己根本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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