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路的第一天,夜。
“呃…真的要这样吗?”
看着铺在地上的一张大‘床’,我干干的扯起了一个不太自然的笑,好尴尬,昨晚之所以会那样说那样做,也不过就是因为自己可能会死去,再也见不到他们了,所以什么都能不在乎,更顺便让阿情能够多一点安慰,可是现在……人家毕竟是女生的说,面子很薄的。
“是,就是这样。”
随着天涯的肯定,我被他一把抱起轻放于‘床位’之上,然后静静的睡在了一左一右两个美男中间。
上路的第二天,夜。
“可不可以……”
“不可以。”
唉,千赶万赶还是没有赶到投宿的地方,有些无奈的看着地上与昨天很相似的‘床’,我任天涯扯着自己的手一步步走了上去,然后,再次睡在了左美右美之间,而这一回,阿情也伸出了手揽住了我的腰。
上路的第五天,夜。
“今天阿情睡左边吧,我睡着了总喜欢往左靠,昨晚害得天涯当了我一晚上的抱枕,手臂早上都快抬不起来了,所以今天还是换阿情来吧。”
吩咐着阿情铺好了‘床’,我扯着天涯就走了上去,然后高高兴兴的睡在了两人中间,并很自然的揽住了阿情的腰,有时更会不老实的点点这里勾勾那里,直到看到阿情脸色隐红鼻息加骤。
上路的第N天,天色大亮。
“呀快看,前面有一个山洞哪,走,今晚就睡那里了。”
山洞啊山洞,我喜欢,嘿嘿,睡那里最好了。
“可再走不远就能住店了,你看,我们都能看到村落了。”
与阿情对视一眼,天涯有些奇怪的开了口,爱人不是昨天还说好几天没有住过床了,十分的想念吗?可现在……
“天黑了,我们需要休息。”
一左一右拉着两个男人就硬给扯进了山洞里,看着那小小的空间,本人暗自想像着今晚可能要睡在一个人的身上了,那是要睡在天涯的身上呢?还是阿情的?又或者,上半夜睡在天涯身上,下半夜睡在阿情身上?嘿嘿,不错的主意。
“天……黑了????”
同时仰头看天,日头好像只落了一点点,以他们坐骑的脚程,完全可以在天黑之前就进村的,并且还可以在路上歇上三五次,再次对视一眼,天涯和阿情觉得他们的思纬好像和爱人的出了某点差错。
“对,黑了,很黑了。”
瞪了一眼很不知趣还停在空中不肯下来的太阳,我暗自诅咒着它回家就被老婆惩跪搓衣板,(你见过太阳有老婆?)你个没长眼睛的,怎么?没看到人家正要享受美男吗?还照什么照?懂不懂得非礼勿视啊你?
于是这一晚,我们又很自然的睡在了山洞里,而我也心如所愿的,睡在了两个美男的身上,上半夜天涯下半夜阿情。
第二天,当我揉着酸痛的腰醒来时,才真真正正的认识到,有的时候,艳福也不是那么容易享受的,就比如说,如何清醒的认知到上半夜与下半夜的分界线,还有,睡在别人的身上,是决不可以翻身的。
就这样,从开始的不自然到后来的反客为主,嘿嘿,也不过就是短短的十几天而已,也就是这十几天,我已经彻彻底底的认清了一下自己,原来,偶也是一大大地色女啊。
“进了前面的小镇就是正式进入炽日国界了,我们至此以后就都得小心一点,特别是晶儿,知道吗?”
有些不放心的又嘱咐了一下小爱人,这一路上,她总是会时不时的出点小状况,知道她爱玩爱闹受不得约束,可非常时期就得小心谨慎一些啊。
“知道了知道了,天涯,你再这样下去,可就成老头子了。”
先给了天涯一个大大的鬼脸,然后才不情不愿的将身体从阿情的怀里坐起来,我知道接下来自己是不可以再这样大胆而又招风的,唉,不能再光明正光的偷香了,好难过噢。
“你啊。”
无奈的摇了摇头,他也不想这样唠叨的,可是生怕爱人出状况的心却逼着他不得不如此,暗自想一想,自己好像真的越来越话多了呢。
“天涯,我知道你担心我,放心,我心中有分寸的,呀,你看?前面有一间客栈,走,好几天没有好好的吃上一顿了,这一回非得吃个够本不可。”
一个跃起飞坐到了自己的马匹上,这马自己好像这些日子都没怎么坐哪,嘿嘿,不好意思啊马兄,你悠闲的日子结束了。
“小二,小二,快点把你们这里好吃的好喝的都弄上来点,爷们还要等着上路哪。”
大步上了二楼,豪迈的样子半点都看不出是个女人,当然,如果不看我的脸绝没有人怀疑,米办法,偶地样子实在是柔了点,就算是扮成男子,也能让人一眼就认得出女儿身,本来天涯是想给我弄个人皮面具的,可是有见于戴上那个更容易引起怀疑,所以本人就主动的放弃了。
“好哩,这位爷呃~~那个…这就来,呵呵,这就来。”
擦了把汗,小二哥急急的下楼而去,刚刚那位,好像根本就不是一位爷吧?
“呵……”
一声嘲笑从不远处传来,挑了挑眉,哪个这样不知趣?竟然当面笑话别人?这人不是太天真就是太欠教训。
生气、撇嘴、慢慢转头看向那处,嗯?嗯嗯嗯???那是……
“喂,你刚刚笑谁?”
装做生气的走向了那几人,眼神一边走一边细细的打量着可恶男子身旁正垂眉而坐的绝世美男,(当然这只是在我的眼里,因为他现在的样子…点半美态都没有。)风寻,你怎么会在这里?好像,还不是很愿意?
“笑你又怎样?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明明身才娇小还偏要装大爷,你不会是想大爷了吧,哈哈哈哈……”
露着一口大黄牙,壮年男子笑的张狂,那样子,是个人都想扁他,而听了他的话之后,第一个扁他的就是阿情。
“朋友,相见即是有缘,你这又是何必?”
与壮年男子坐于一处的另一男子一抬手,就接过了阿情的攻击,两人瞬间过了几招,招招凶中带险,‘嘭’,随着一声闷响,阿情与那个男子同时停住了手,刚刚对击的一掌让两人知道,对手,很不简单。
“黄
-->>(第1/2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