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脑袋,林忠粗重地叹了口气,转过身去背对着几个人:“你们几个说说今天的事该怎么办吧?你们应该很清楚不论是我也好还是邹队也罢,亦或是其他干部,任谁也不能容忍队伍中出现这种不团结的行为。你们是班长、骨干,更应该能明白其中的道理。今儿个这事,你们是自己解决,还是让队里出面?”
林忠的这番话分明是在给几个人台阶下。都是成年人了,谁能听不出这其中的意思,又有几人能去做给脸不要脸的事。双方一想为了这点小事也属实犯不着深伤了关系,便各表歉意,握手言和了。
出了三班的走廊上,尹杰边走边拱了拱身边的古力友:“哎,我说骨头我问你。你说要是刚才林排没来,我和王贵真干上了,你能怎么办?”
古力友停住脚步,侧头瞄了瞄一脸期待神情的尹杰,然后假装一本正经地说道:“这话问的,我能怎么办?你说我能怎么办?当然是拉开你们俩了,难不成还能帮着你狠K他一顿呀!就知道你要问这个,尹杰同志呀,你要搞清楚,我们可都是革命战友、阶级兄弟啊!你能像对待敌人一样对待自己的战友吗?”
“不能!”尹杰如同洗脑搬直了双眼。
“你能像对待仇人一样对待自己的兄弟吗?”
“不能。。。。。。”尹杰唯唯诺诺。
古力友依旧满脸正经:“还是嘛。你呀!哎!真该好好反省反省了,你的思想太激进、太危险了!得彻底改正身上那点残留的流氓习气!”说完偷眼瞟了一下仍然有些木讷的尹杰后,抿了抿嘴,自顾快速地走了。
尹杰低下头吧嗒着嘴略一深思,猛然一愣:“合着,他小子拉我来三班,出了事就都是我一个人的错了!嗨,他奶奶地!”
“骨头,你奶奶地,给我站住!敢涮我!”回过味儿的尹杰举起拳头,大呼小叫地追向了前面的古力友。
古力友闻着尹杰的这一声暴喝,再也憋不住了,涨红着脸大笑着飞奔而去。
。。。。。。
洗漱室内。姜竞天拧了拧浸湿的毛巾,仔细地擦着石春生满是汗水的脊背:“石头,照你这么说今天的事,摆明了是人家在故意找你的茬,以前就听尹班长他们说过,你们班的史大权和蔡琅不是什么好鸟。你呀,以后做什么事可要注意些,别再让他们找到借口了。另外,不要总是往我们班跑了,这罪遭的不值。”
石春生闻言,慢慢地转过身,看着姜竞天憨憨地说道:“竞天,你知道吗?当兵前俺从来都没有离开过家门,村里的婶子们都说俺心眼实、脑袋笨,出了门一准吃亏上当。可打从入伍俺就交了好运气,认识了你、古班长和尹班长,长这么大除了爷爷还没有人像你们那样对俺这么好过,只要看见你们在俺面前俺就特别的踏实。俺是孤儿,但是俺不孤独,因为俺有亲人,你们就是俺的亲人,就为这,就算遭再大的罪也值。”
姜竞天听了石春生的话,心里一阵泛酸。红着眼圈伸手搂过石春生重重地拍了拍,然后重新扳过石春生的身体,边拿着毛巾继续擦拭着石春生的后背边轻声地嘟囔着:“连这么老实的人也欺负,真他妈的过分!”
“竞天,今天你们是怎么知道,我会有麻烦的?”
“就蔡琅那语气,谁还看不出来。就你成天傻乎乎的。”
“林排长是你找来的?”
“不是,他什么时候到的我都没注意。光顾着帮你瞪人了”
“嘿嘿。。。。。。”
“就知道嘿嘿”
两个人一言我一语地说着话,却都没注意到早就藏在门外偷听了他们说话的蔡琅。
唯恐天下不乱的蔡琅回到三班后,当着史大权和王贵的面,“非常完整”地“复述”了一遍姜、石二人的对话。还不忘在其中掺进了他自创的一套杀伤力极高地脏话,异常爽快将史大权和王贵骂了个够。
看着满面涨红的王贵和目露寒光的史大权,蔡琅清楚地知道,事情还远没有结束。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新兵蛋子,等着遭罪吧。
最近家里外面都有点忙,脑子也不太灵光,所以更新的慢,没办法毕竟比不上滔滔不绝、日进斗金的大神。 希望关注我的朋友能够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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