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哎,哎,哎,别打脸,我去,哎哟。。。。。。”
。。。。。。
傍晚,姜竞天出了家门,向夏影的学校走去,心里回味着刚刚和父母的谈话。军营真的像父亲说的那么好吗?真的是个实现自我、证明自我、超越自我的地方吗?真的适合自己,自己又真的属于那里吗?对于这些,姜竞天不知道答案。不过他仍然答应了父母,决定参军,因为冥冥中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告诉姜竟天,那里有他想要的一切,那里才是他的世界。
没走多远,就看见“大鸟”满头大汗地跑来:“竞天,快、快,出事了。”姜竞天皱着眉头问:“怎么了,慢慢说。”
“大鸟”喘着粗气说:“刚才,我和“海子”从“四眼”家回来,路过卫校,正好看见几个人在骚扰夏影。“海子”说看着像是“黄毛”那帮人,他先过去顶一顶,叫我回来找你。可能要出事。”
“谁?黄。。。。。。毛?骚扰夏影?”姜竞天瞪圆了眼睛。
“大鸟”擦了把汗:“对,是黄毛,真名叫袁帅,他爸是金华物流公司的老板。这小子仗着家里有点钱,天天领着一帮小流氓打架斗殴、胡作非为,看见长的漂亮的女生就纠缠不休。直至弄到手为止。在市内那片儿是个有一号的地痞。不知道今天怎么跑咱这来了。”
“我不管什么黄毛、绿毛,也不管多有号,他都该后悔去招惹夏影。”姜竞天咬着牙。
“好,竞天你先去,我去仓库拿家伙。”“大鸟”刚要往仓库跑就被姜竞天喊住:“回来,那些东西不是给你干这个用的,就算用,也不是你用。”说完姜竞天自顾自地向离家不远的卫校快速跑去,把“大鸟”远远地甩在了后面。
卫校附近的一条小巷里,几个打扮得流里流气、言语污秽、举止猥琐的地痞将一男一女两个青年逼到小巷深处的死胡同。
几个地痞从中间让开一条道,一个满头黄色长毛、身穿红色花衬衫、戴着副圆片墨镜的青年走向了被围住的男女。没走近,就传过来一股子夹杂着香水味的狐臭,直刺鼻子。那味道比粪坑还让人难以忍受。一张长满雀斑的马脸上,遍布着坑坑包包。摘下墨镜,胎毛一样的浅眉下,一双骨碌乱转的耗子眼满是淫亵。加上荒草一样的黄色长发,让他看起来三分人模、七分鬼相。就这幅模样,任谁都会不自觉地怀疑其父母的真实身份。
“小影,你真不够意思。我来找你几回,你都躲着我,我有那么可怕吗?今天哥哥我过生日,晚上在喜庆楼请客,怎么样,给个面子吧。”“黄毛”拿出手绢擦着墨镜,淫恶的目光一刻不停地在夏影身上游动着。
“袁哥,她是我兄弟的女朋友,给我个面子,放过她吧。”“海子”伸手把夏影拉到身后。
“黄毛”马脸一沉,阴狠地瞪着“海子”:“你他妈算什么东西?给你面子?别说是你什么狗屁兄弟的女朋友,就是你的今天也得跟老子走,你他妈痛快儿给我滚一边儿蹶着去。”
刚说完,一个嘴里叼着烟的“光头”从后面冲上来一拳就打在“海子“的脸上:“操你妈的,滚!”“海子”手捂着鼻子踉跄着退后几步,血水顺着指缝流出一滴滴地落在黄土地面上。“海子”依旧伸手拦着背后早已被吓哭了的夏影,用愤怒的目光扫视着眼前的几个人,片刻,突然两眼一亮,竟轻轻地笑了起来。
“光头”看了“黄毛”一眼,疑惑地对着“海子”骂道:“你他妈笑什么?打地轻是不?”
“对,他就是在笑你动起手来像个娘们儿。”一个底气十足却又漫不经心的声音从“黄毛”几个人身后不远的地方响起。几个人回过头,只见姜竞天双手插着裤兜向他们慢慢走来。“光头”推开几个人迎着竟天快速走去:“你刚才说什么?”
姜竞天向越走越近的“光头”问道:“你怎么称呼?”
“你爷爷我叫老虎。”
“我朋友是你打的?”姜竞天看着走到眼前的“光头”
“光头”弹了下烟灰,将烟重新叼回嘴里,两手在胸前握动着,手指“嘎巴,嘎巴”地发出骨响:“是我打的,你他妈地能咋地。。。。。。”
话还没说完,姜竞天右腿猛然间一记快速,利落的前蹬闪电一般地踹在了“光头”的脸上,“哐”地一声,姜竞天的整个鞋底完整地印在了“光头”的脸上,巨大的冲力使“光头”的五官一下子挤向了面部的中心,面部状态基本等同于大摺包子。嘴上的香烟整个地冲进了口腔,然后“呲”地一声被口腔里涌出的血水淹灭。“光头”双脚离地直着身体、仰着脑袋向后栽去,“扑通”一声重重地仰面摔在地上,瞬间强烈的胀痛和酸麻由面部传向全身神经,眼前满是“金星”,头大如斗,天旋地转。嘴里尽是咸咸、腥腥的血水,但却连吐出来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翻着白眼任由它混着烟丝、断牙慢慢从嘴角流出。鼻孔象是两个泉眼,不断地涌出此时此刻它所应该涌出的液体。
“老虎?”姜竞天轻蔑地挑了一下嘴角,走过去俯身从“光头”嘴里夹出让血水浸灭的半截烟屁,轻轻地扔到一边:“吸烟有害健康!”
说完,站起身向着剩下的几个人走去。看着姜竟天一眨眼的功夫只一下就放倒了“光头”,几个地痞当时都愣住了,半天才缓过神儿,其中一个身高足有一米九,体重将近二百斤,面目狰狞的“大块头”额头爆出青筋,脖子粗脸红地叫骂着冲向姜竞天:“操你妈的,我弄死你!”
“大块头”冲到跟前右拳“呼”地一下带着风声就打向姜竟天的面部。姜竞天稍稍低下头轻巧地向左边一偏身,让过拳头的同时,一个右鞭腿瞄着“大块头”的面门迅猛扫去。“啪”地一声脆响,脚背狠狠地抽在了“大块头”的脸上,“大块头”头部猛地向上一仰,唾液、鼻涕瞬间冲出口鼻,在脸前形成了一团水雾。不等“大块头”作出反应动作,姜竞天右脚落地同时,身体快速右挪,带着一声闷响左勾拳已经击在“大块头”的心口窝,“大块头”受重击本能地向前哈下腰,脸部正好又迎上了姜竞天右手紧接而来的上勾拳。又是“啪”的一声,强大的力量使“大块头”满脸是血地向后踉跄着退去,还没等站稳,姜竞天已快速追上。身体腾空,双手抓住“大块头”的头发,左膝对准他的脸部又是一记重击。“嘭”地一声,“大块头”随着姜竞天轻身落地的动作,象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轰然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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