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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说王树常军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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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 是否发射毒气弹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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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孙福按照周老爷的吩咐,从城南不远处一片玉米地里钻出来的时候,王树常已和驱车前来迎接的卫队旅旅长何柱国,副官吕正操等人员来到驻扎在高碑店的鲍文樾指挥所。

    鲍文樾尽管公务繁忙,但得知王树常要来前线的消息,还是派卫队旅旅长何柱国和吕正操前去迎接。听到外面汽车轰鸣,在指挥所门前戛然而止,他放松正在紧张思考的神经,从两趟青砖瓦舍的后房正厅门口欣喜而出。一见王树常军容整肃,气宇轩昂,箭步走下汽车,忙上前招手嚷道:

    “霆午老弟,多日不见,还那么潇洒俊朗,英气逼人,实在让老哥羡慕至极。”

    “唉,老哥你讲的哪里话来,”王树常一边亲热地拉过鲍文樾的手一边往上午走着说。

    “虽说我们都在各处击溃敌军,按理说我那边的处境不比你这边强多少。也是险中求胜,要不是军团长及时召集各部集结赶回河南说不定会遇到多少麻烦事。”两人说着已经步入后院宽敞堂屋。在木椅上坐定后,鲍文樾只是用下巴一罢,吕正操便立刻明白,清退左右,出了房门,随手把房门反关,走下四级台阶安排其他事情去了。鲍文樾倒是快人快语:

    “老哥我这边实在脱不开身,好在何旅长是日本士官学校毕业的,听说和你是同届,我想他和你有共同语言,由此你也不会太责怪老兄。。。。。。”王树常脸稍稍一扭,旋即故作不悦地笑道:

    “要是老兄这么客套,我便有点无地自容了,倒是真的挑理啦!”说完两人呵呵一乐,把话谈到正题。

    鲍文樾43岁,1884年生人,比王树常大1岁。早在东北军共事,两人早已成为熟人。人长得也算帅气,弯眉浓密,眼大有神,鼻梁高耸,嘴阔额尖。做事练达,待人和气,能够给人一种亲和力。王树常端起刚刚由卫兵沏好的茶碗,眼睛看了一样窗外,耳边听着涿州城的方向还稀疏的响着枪炮声,不禁开口问道:

    “听说鲍兄已经几次攻城,不知如今可有一定进展?”鲍文樾也不隐晦,把掌握的情况和心中所想全盘托出:

    “霆午老弟关心的正是,真没想到这晋军里也有像傅作义这般守城虎将,涿州城就像一个难啃的骨头,连大帅也没有像今天这样对我们攻城官兵火冒三丈。到今天为止我们已经是第六次攻城了。说来也怪,无论武器装备还是人数对比,都相差悬殊,我们可谓占尽天时地利人和,但就是拿它没有办法。平时还看到城头上人喊马嘶,一片井然有序的嘈杂之声。可到我们总攻开始,炮火像雨点一样落到城头上的时候,非但不见人员惨叫,不过片刻又听轻机枪和炮击跑的嗒嗒声、撞堂声,向我攻城部队还击,却很少见到他们的人影,成了缩头乌龟,后来得知那傅作义命令守城兵民不但高筑城垒,还在城里城外均深挖地道,四面对我袭击。神出鬼没阻止我军攻城。照直说如果当初大帅同意血洗涿州城,就是有九个涿州城也早已成为灰烬了。还不是咱大帅考虑城中百姓和那些古建筑的安危,不隐心打烂坛坛罐罐,才遭致近日涿州成久攻不下。同时也照成如今伤亡惨重,非常棘手的不利局面。当下,正值奉军危在旦夕,正处四面楚歌,骑虎难下,再不剜去腹中这个毒瘤,我奉军将颜面扫地,也不复宁日。正因为如此,大帅也好,少帅也罢,都痛下决心,非拿下涿州城不可,也给咱奉军撤回关外找回一点尊严。你没来这里之前,大帅已经向我发了死命令,要我在一周之内攻下涿州城,并经杨宇霆联系从奉天运来大批一战下来的毒气弹,在我九攻不下的情况下,万不得已之时,可以由我做主,使用这批毒气弹,使其丧失战斗力,只要拿下涿州城,我们可以不折手段。”王树常听到这,心里一怔,神经顿时紧张起来,赶忙不假思虑地插话道:

    “你说用毒气弹,可是大帅的旨意。”鲍文樾看王树常吃惊的样子,感觉蹊跷,心想这么大的动作,按理说霆午老弟会事先知晓,怎么连他也不知道呢,哦,或许少帅没把这件事告诉他,此次前线督战或许少帅的心理也是为此事担心,所以才派霆午这个做事谨慎,胸怀韬略的“王诸葛”替我把舵。这样也好,一旦将来,算起这件说不清的历史账,王老弟也是当事人,或许也能给自己但一点黑锅,不至于使自己成为千古罪人。实际上他所担心的却在十年之后成为了现实,日本人打进来,他立场不坚,追随汪精卫的流亡政府也是伪政府,为日本人做事,摇尾乞怜,甘心堕落,成为万人唾骂的铁杆汉奸。好在跟他清算这笔历史旧帐的是以蒋家王朝为代表的国民政府,正值社稷将倾,风雨飘摇的时刻,所以在审判他死刑之后,蒋介石也没有这份心思和精力过问此事,将他带到台北,这段丑态历史也就逐渐被尘封起来,对他来说就是苟延残喘,庆幸自己落在国民党手中,如若生死掌握在新生政权,他的命运将就此终结,直到今天与王树常的谈话过去53年之后的1980年,才在台湾病故,终年96岁。

    鲍文樾看看王树常,不动声色地沉思片刻,随即回答:

    “霆午老弟看来对此事有所不闻,我说的不只是大帅和少帅有用此先进武器的顾虑,不管咋说我们在自己的土地上争斗,还是要考虑再三,何况涿州的老百姓无辜与我们无怨,何必斩尽杀绝,灭绝人性,招来今世后世的埋怨和唾骂,所以我想少帅让你来我这督战的目的也不会是非要使用非常规武器不可吧?”王树常听了他的话,真没想到竟然自己还未多言,便首先被将了一军,这等时候,不能有恃无恐,以势压人,而要因势利导,随声附和,才能使人心悦诚服,同时又能解开他心中一团。想到这正待说话,忽听鲍文樾背后电话铃急促地一响,还是身边副官手疾眼快,马上操起电话只是略闻其声,便知晓对方是谁,随即赶忙把电话怯生生地双手递给鲍文樾。鲍文樾脸色一沉,面带苦涩接过电话,身子笔挺,毕恭毕敬答应着对方的问话:

    “是。。。是。。。我立刻准备,立刻准备,明天辰时全线攻击,打出最后一张牌,来个‘穷胡清一色’。”听了鲍文樾电话里的回答,坐在一旁的王树常不禁内心好笑,他知道这是大帅一贯作风,把取得攻坚战的胜利形象比喻成打麻将的口诀,是他的指挥特色。也就是这千钧一发关头,张作霖才发毒誓攻下涿州城如同搂胡麻将一样,不留情面血洗涿州城。再看看鲍文樾的脸色,根本不像刚才与他谈话时的谈笑自如,踌躇满志,神情自若,而是变得既纠结又慌张,既无助又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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