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分明预示着小日本的狼子野心,孤岛毕竟会物尽财乏,他在等待时机,否则不会明明五只仙鹤却硬说成只有一只,那飞起的仙鹤早晚要成为地上那只仙鹤的口中食,盘中餐。”张宗昌没等郭松龄说完,带头叫好,随即赞佩的掌声顷刻响起。
“黄老板,楼上的宴席已经备好,请各位军爷快快入席吧。”一位穿戴素雅,身材姣好的年轻女子从楼上走下来,对黄老板禀告。张宗昌飘了那女子一眼,蚊子叮肉般瞬间让那女子脸颊泛起一层红润。“各位军爷,小的就不再打扰了,请各位慢用,要是有需求,就招呼小的一声,我会尽心竭力。”
楼上宽敞的客厅灯火辉煌,香气四溢。众人坐下,纷纷把雪白的棉丝餐巾放在双腿上。张宗昌亲自为每个人斟满法国白兰地后,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端着酒杯,躬身施礼,然后进行开场白:
“各位将军,小弟有幸能与各位在这还算别致,干净的地方共进晚餐,卑职真是高兴死了,这不仅是我个人的幸事,也是我绥宁的一大幸事。虽然曾经因为自己出口不逊,惹恼了各位将军,特别是受到郭长官的严厉批评,我想这是对我的厚爱,小弟定当接受这次教训,痛改前非,跟定郭长官,跟定张少帅,跟定张大帅,把我的部队建成威武之师、文明之师。来为我们奉军的公共目标,干杯!”说完他一饮而尽,郭松龄听了他的慷慨陈词,表情依然凝重,欣喜之色在他的脸上还是不显一丝。他只是出于礼貌,稍稍抿了一小口,然后轻轻把酒杯放回原处。
窗外的夜色显得更深了,一轮皎月从游弋的黑云中间探出半张脸,视乎在偷偷窥视着饭庄里发生的一切。还是李景林打开久久沉寂的场面,通过三言两语竟然使本来既尴尬,又紧张的气氛一下子变得轻松许多。
“我说效坤呐,听说你当年走遍江湖,阅历丰富,还会两句毛子语,不妨在这儿说上两句,给这酒宴助助兴。”听到让他显示一下自己,张宗昌的心中登时开了天窗一般。于是指手画脚道:
“好吧,那我就只说一句,说多了你们也不懂。”他清清嗓子,把舌头在嘴里故意拧成卷筒吐出一句:“一子维你借!”大家听得混沌,争着让他再说一遍。他解释道:“我慢点说,一子维你借。”张学良视乎听得真切,忙问:“莫不是你在说国语吧,我咋听咋像你那会儿承认的意思。”张宗昌满脸堆笑:“是是,国语是那个意思,我也是耍个小聪明来个一语双雕吗。”张景林按耐不住追问道:
“那你说的另一个意思究竟是什么?”
“我是对郭长官说-对不起,抱歉,饶恕卑职!”郭松龄终于露出笑容。李景林看到调节的曙光,忙继续打着圆场。不成想真是应了那句老化‘赌钱感情越赌越薄,酒越喝感情越厚。’经李景林从中撮合,张学良、郭松龄、李景林、张宗昌竟然煞有介事地当场拜了把兄弟。王树常只是在一旁看着,尽管张宗昌有意把他拉进来,但听到张学良管王树常称一口一个王叔,也就艳羡地喃喃作罢。大家正在推杯换盏之际,忽听楼梯口传来噔、噔、噔的脚步声,转眼间一个高挑俊朗的年轻军官腋下夹着黑色公文包站立在总人面前,两脚跟一磕,抬手一个军礼:“报告张将军、郭将军,大帅来电,让诸位将军火速奔赴天津蔡家花园,有要务相商。”说着打开公文包,双手递给张、郭二人。
《军长》还在连载,之前的烦恼这会儿似乎有所减轻,但不见诸君前来一顾,所以我的客栈似乎显得冷清,不过请放心,文字会继续,精彩也会继续。军长的故事如同不能干涸的小溪会一直流淌到你的心间。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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