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牛眼大小。”王树常听了不觉想到他喜欢的书法和绘画上来,连忙问道:
“钟秘书,刚才路过戏园子胡同口,那匾额上的字是哪位名家写的?”
“哦,您问那字吗,它是咱省城有名书法家多禄先生写的。看来您是对笔墨纸砚文房四宝有研究。”没等钟寿符话说完,王树常笑着说道:“钟秘书,多虑了,其实我只是对文房四宝有兴致,谈不上研究。”没等他把话说下去,一旁吴俊升仿佛这时在心里想出一件事,忙插话说:“霆午老弟呀,我早就想好了两句话,这也是我多年戎马生涯,人生苦短的一些感受,我最就听说你字写得好,从小就练就了一手好字,金石碑帖从不离手,待会儿回去你就把我这两句话给我写一遍,我找人装裱。”王树常插话道:“吴帅,我去督军府时,看到您的客厅里已经写了一幅字,好像是‘自古名将爱良马,从来美人属英雄。’那落款我没来得及看,看那字写的也蛮不错的,字迹挺拔,苍劲有力。”其实王树常说了假话,当时看到督军府客厅墙上装裱字书,落款他是看得一清二楚,在这里说成不清楚何人所作,是故意抬举一下吴俊升,把他的字体比作大家所做,这样作为一个旁观者甚至是吴俊升把他看做书法名人的姿态来欣赏哪幅作品,这也是对吴俊升客观而真实的赞美。吴俊升听了哈哈大笑,拍了王树常的肩膀:“诶呀!老弟,那只是我的手笔,看你把大哥夸的,就像我成了书法家似的。”王树常故作狐疑:“那是——”他看看身边的人,显出不可思议的神情,接着继续赞叹:“吴帅,我并非有意而为之,我觉得您那字写得不错。”吴俊升一摆手:
“多谢老弟夸奖,不过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回去留下你的墨宝,把老兄的那两句话再从新写一遍,然后把我的那幅换掉”看到王树常还要说什么,吴俊升故作生气:“唉!老弟不要推辞,我那字我还不知道,这是我肚子里的墨水不够,所以几个月前,也就是直奉战争之前,我让钟秘书给我找了一位老先生。。。”说到这他忘记了老师的姓名,歪着脑袋看看钟秘书,钟寿符在吴俊升身边这些年,已经熟悉了吴俊升的脾气秉性,只要他有什么难处,总是不错眼珠地直视他,让他给他解答,仿佛这时他就是吴俊升的一根救命稻草。钟寿符乐呵呵地禀道:
“大帅,叫陈福东,陈老先生。”吴俊升眨眨眼睛,眼珠子转了转,同时斜视着身边所有人的神态,心想,你们这帮小子,这会儿,一定在心里说我,一点虔诚之心都没有,就是现在把孔孟挖出来教你也是白搭。他不想让他的手下这样贬低自己没文化、没素质、没教养,尤其在来了王树常之后,他更加时刻注意这种形象,保持这种唯我独尊,自视清高的风采。但是,既然这时钟秘书为自己解围,打了圆场,又要就此下得了这个台阶,他只是顿了顿,便想出了辩解的点子:“哦,哦对对,是这位老先,我还以为是王先生和李先生呢。”说着他看看王树常的表情,觉得他还在目不转睛地听自己说,看不出一点鄙视的样子,心里一阵欣慰。又说:“也许是跟这个老师、那个老师学,从师太多,同时也是这一阶段事情太多,弄得我焦头烂额,什么直奉战争、剿匪安民,尤其这次关系张大帅能否站稳脚跟,重整队伍,东山再起,我也就很长时间没有继续从师。。。”一旁的钟秘书心里一阵焦急,心说大帅呀,大帅,这点事看你唠叨个没完,不知道话说多了也是病,有道是画虎不成反类其犬,还有‘假作真来真亦假,真作假来假亦真’的道理吗?转而他又一想,这话跟他说只当是对牛弹琴,他那知道这些,他在心里急切盼望吴俊升赶快转移话题。正想着,王树常开口:
“吴帅,这一点您放心,我写,同时也一定像今天来这里吃饭一样,把您的那道幅(福)字菜,做得丰盛,做得出彩!”吴俊升哈哈大笑,嘴角挂满了浓浓的喜悦。
《军长》还在连载,之前的烦恼这会儿似乎有所减轻,但不见诸君前来一顾,所以我的客栈似乎显得冷清,不过请放心,文字会继续,精彩也会继续。军长的故事如同不能干涸的小溪会一直流淌到你的心间。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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