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锡珠转动了一下眼睛说道:“大家,今天都不要出院,呆在院子里,免得被流弹伤着”这时他转身对周姑娘说“尤其要注意不要让少爷,要保证他的绝对安全。”周姑娘连忙点头。稍过片刻,王锡珠好像想到了什么,继续对周姑娘说道:“周姑娘,我有件事想麻烦你一下”周姑娘忙抬头看着王老爷回道:“老爷,看您说的,有啥事您就吩咐吧。”“我想明天你带着霆午去奉天他舅老爷家躲躲,我吩咐下人被车,今天晚上你就准备好该用东西,明天一早就走。”说玩他把身边的管家叫过来让他到库房准备10几两银子,同时到染坊挑几捆上好的布料让周姑娘带上。管家按照老爷吩咐准备去了。
第二天,天刚刚放亮,王家大院的大门嘎吱一声嵌一条缝,管家鼠像般左右般张望,看四下里没什么动静,忙向后面挥手,不大一会儿,一辆胶皮大车从王家大院里咕噜咕噜而出。大车一路风尘,不一会儿消失在人们的视线中。大车约莫走了6、7个小时,来到了奉天的大西门和小西门。城楼的两侧站着身背兵勇字样的士兵威风凛凛地把守着,城楼分上下三层,楼脊上都是雕梁画栋,每层四角下纷纷垂下耀眼的铜铃铛,一旦风声鹤唳之时,便有清脆的铃声在风中向四周回荡着些许的无奈和抗争。走进城中,不是宽敞的土道两侧,商家林立,买卖吆喝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霆午不停地看着,脑子里不时闪过一个念头,他猛地拽住周姑娘的衣襟说道:“周妈妈,我们今天到奉天,为啥不带上我那两个弟弟,他们和我一样,可是从来没有来过省城?”周姑娘会意地笑着:“我那两个孩子怎么能跟我的小霆午比,再说他们也没有这份福气,让他们在家淘着吧,我们那村不像你们村那么热闹,况且危险性也比较小,让他们来,或许会添很多麻烦。”“周妈妈,您这话不对,难道我是您的亲人,他们不是你的儿子”周姑娘一时间无法回答,只是把临走时老爷嘱咐的话,用来回答霆午的问话。“老爷来时特意嘱咐过,让我好好扶持你,不能出现一点差错,照顾好你就是我的责任和任务。”周姑娘严肃地说。霆午的视线在周姑娘的脸上来回巡查着,看到她严肃认真的样子,他没有再继续追问。于是把话题一转,撩起棚帘指着车外问:“周妈妈,你说我舅老爷家在外攘门哪个地方住,听说您来过他们家是不?”周姑娘拽过霆午的手,把棚帘仔细地关好后说道:“是呀,你妈在世的时候,我和她倒是来过几回,事情过了好些年,这会儿不知道是不是还在老地方。”“您说他们家在哪?”霆午赶忙追问。周姑娘不假思索地说道:“我的印象中好像是在一个叫‘津桥饭庄’附近”,正说话间,赶车的把势听到车内说道‘津桥饭庄‘正好饭庄就在车的右边,他连忙惊呼道:“少爷少爷,你们看,前面有一家饭庄,是不是它呀?”听到车把式大呼小叫的喊话,车里的两人纷纷探出头来,顺着车把式手指的方向望去,前面不远处确是有一家朱红两边开的饭庄,那津桥两字均用繁体字写上去,愿望上去,人的肉眼很难辨认,至于后面的字有一个庄子看得很真切,况且门口进进出出都是人,出屋内不时地冒出灰白的蒸气,走进了仔细观瞧,霆武大声说道:“周妈妈,这就是您说的津桥饭庄。”周姑娘听到霆午确认此地,赶紧吩咐马车停下,自己从车棚里独自出来下车,微驼着背走进饭庄。霆午和车把式在停车处耐心地等着,一袋烟的功夫,从屋里走出两个人来,一个是周姑娘,另一个40出头掌柜样的男士霆午根本不认识,两个人小站了一会儿,说着什么,周姑娘告别掌柜,回到车前,很沮丧地说:“霆午,看来咱们来的不是时候?”霆午睁大了本来就星光般的眼睛,在那里愣神。心想这可咋办,我们到哪里去。接着周姑娘又说道:“刚才我打听了,掌柜知道这里原来有个做茶叶生意的老板叫张万钱掌柜,几个月前举家搬迁了,大概是搬迁到东京(辽阳)去了。”周姑娘显得很无奈,低着头想不出什么办法来。看到周妈妈无助的样子,小霆午挺起小胸脯说道:“周妈妈你们不用愁,我做主咱们在奉天城住下,咱们也不能白来一趟,找个旅店住下来,明天咱们在城里四处逛逛。”听到霆午果敢的言语,周姑娘似乎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事,生怕有什么坏事发生在霆午的身上,但他知道霆午这孩子从小就是个很内敛的性格,但说话字句珠玑,而且办事非常果断。一旦他决定的事情一般是很难说服了的。也好,反正这会子村里也不太平,即使投亲的目的没有达到,只要让霆午躲过这段兵荒马乱的日子,在奉天城多呆上几日,老爷也不会太怪罪于自己。于是她点着头,欣然应允地答道:“好吧,就听你的。”接着三人在津桥附近找了一家旅馆住下来,一夜相安无事。
第二天大早,霆午起来很早,兴奋的心情溢于脸上。吃过早饭后,车把式这时赶忙问霆午近日的去向。霆午回答他说要去奉天故宫。于是她叮嘱起霆午来:
“霆午哇,咱们老百姓也能进皇宫?”霆午不屑地回答:
“老百姓咋啦,既然有人能够参观,咱就能参观,怕什么呀,听我的,咱们看看去。”三人准备停当,驱车赶往奉天故宫。故宫就是故宫,红墙碧瓦,肃穆庄严,一棵参天古松从红墙里探出手臂,像是要阻拦他们这些身份低微的人进宫,门前不远处高大的牌楼限制了过往的车辆,像他们驾驶的农家马车,不用说很难被牌楼通过,更何况牌楼两侧,故宫门口都站立着梳着长辫荷枪实弹的僵尸一样的清兵,他们各个凶神恶撒般过滤着过往的人群。三人见此情景,忙吧马车停靠在离故宫较远的地方,徒步走向故宫。忽然,他看到一个下马碑(下马碑曾于上个世纪1999年6月21日凌晨2时许,被餐饮公司的一名司机开的奔驰轿车撞断,最后通过长达6年的赔偿官司,与2005年由公司及肇事司机赔偿2700万元才算结案)。还好,这会儿自己是严明禁令,没侵犯清规戒律。他从心底里感到作为一名清国公民的一种荣耀。现在自己就是那个下马者,给皇宫面子,其实也是给自己面子,足可以显示自己身价地位的显赫。小小年纪他就有了如此虚荣心,人前显圣,超凡脱熟,卓尔不群才是他的人生信条。只是这种想法,在自己的头脑中一闪,况且意思有些模糊,一时缕不出头绪。三人终于来到宫门口,站在门前的清兵,看到几个农民打扮的男女向门口走进,喝声嚷道:“你们实干什么的”周姑娘猥琐着回道:
“我们想到里面看看”清兵听了嘴一撇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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