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开来五年。
从慈宁宫出来之后,吴书来就发现,皇上的脸色有些难看。
吴书来心里有些嘀咕,皇上跟乌喇那拉氏太后的感情一向不错,但是为什么今儿个去请了安,出来的时候还有些笑容,怎么一转脸就晴转阴了?
“吴书来,瑾亲王呢?”胤禩叫的有些咬牙切齿。
吴书来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答:“回皇上,应该是同往日里一样在军机处的值房。”
“去叫他来养心殿。”胤禩说。
看看皇上那副神色捉摸不定的样子,吴书来一边应了,一边心里嘀咕着往军机处走去:话说这两兄弟,瑾亲王虽然是兄,但是当年据说大臣们推举的都是瑾亲王为帝,可是瑾亲王却推举了自己的同母弟弟,这叫大家伙儿有些纳闷,不过好在,瑾亲王做事从不逾矩,皇上也很信任他,有些奏折什么的,是不用通过皇上的手,瑾亲王就可以决定的。
这五年来一直相安无事,尽管也有人上书挑拨兄弟二人的关系,但是从来没有成功过,难道乌喇那拉氏太后成功了?
不过想想也是,德亲王永璂才是正统的中宫嫡子,这些年来又因为主要负责着大清的医疗普及和低费用等方面的事情,在民间声望颇高,想必是太后也起了心思吧。
不过这都不是他一个内监应该管的事。
匆匆忙忙的走近军机处的值房,小小声的对正在忙着看奏折的胤禛道:“王爷,皇上找您去养心殿呢。”
吴书来也不知道为什么,对这位瑾亲王每时每刻都觉得得恭恭敬敬的,即使人家不给自己贿赂什么的,他也不敢怠慢。
“嗯,知道了,本王这就去。”胤禛将折子合上,放好毛笔,心里有些疑惑,到底是有什么事了?
到了养心殿之后,胤禛才发现,胤禩的脸色有些难看,一见到他,就扔了一摞子奏折道:“四哥,您倒是说说,为什么我从来没见过这几本奏折?”
胤禛瞥了一眼那些奏折,有一些看起来是新的,但是有些看起来已经有些年头了。
“吴书来,你先下去。”胤禛道。
吴书来瞧了一眼胤禩,见他没有反对,连忙退下了,他可不想遭到鱼池之殃。
胤禛拿起桌子上的奏折,翻开:
开来元年,XX大臣奏曰:皇上已经登基,但仍未大婚,奏请选秀,充实后宫,立后立妃。朱批:太上皇正在病重中,驳回。
开来二年,XX大臣奏曰:请皇上批准选秀充实后宫,立后立妃。朱批:太上皇刚逝,你就要皇上选秀,安得什么心,驳回。
开来三年……
一溜写的全是凑请选秀的,但是得到的回答都是驳回,而且无一例外的,这都是胤禛的笔迹。
“这些理由有什么不对吗?”胤禛问,不是太上皇病了就是死了,要么就是太后病了或者死了,反正就是有理由不能选秀!
胤禩想吐血了:“有什么不对?我是想问为什么这些个奏折我都不知道?我还奇怪为什么登基五年都没有人上折子说要选秀立妃呢,原来你全给我挡了,如果不是皇额娘说起命妇问她什么时候选秀,家里的姑娘们已经耽搁不起了我就不知道这事儿!”
胤禛看着胤禩气愤愤的样子,不紧不慢的说:“那么你究竟是在生的哪门子的气?”
“我生的哪门子的气?”胤禩非常火大,“你知不知道宫里宫外是怎么传我的?他们都猜我可能是那方面不行!”这对一个男人来说,是多么大的侮辱!
先前的几年,胤禩的年龄不大,还可以托辞说没长成,可是如今虚岁都二十了,按理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可是还是没有消息,家里有姑娘的就坐不住了,就跑来偷偷的问太后了。
胤禛缓缓的将手里的折子放下来,看着胤禩有些涨红的脸色道:“那你是想要向大家证明一下你行么?还是你就那么想要立后立妃?”
“你以为谁都跟弘历那个急色鬼似的?”胤禩没好气的说,“不过选秀这一关,她们就不能嫁人,总不能耽误那些姑娘们吧。”
胤禛笑了笑:“我知道了,这事儿我会安排下去的。”
“而且……”胤禩变得有些吞吞吐吐的了,“你不娶妻,大臣们都碍着你的冷脸不敢说,我可不一样……我可不想在被人说——唔!”
胤禩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突然放大的脸,嘴唇被另一张嘴堵上了。
胤禛吻了他一下,把他嘴里的话,和脑子里想的东西全部都弄没有了,他看着眼前胤禛难得的笑脸:“你…你…你干嘛?”
“我知道……你不想上辈子被人说了怕老婆和不行之后,这辈子再被人这样说对么?”胤禛说着,一手揽上胤禩的细腰——登基后就十分的辛苦,怎么都养不胖——摩挲着胤禩常服上的腰带。
胤禩的耳朵红了,扭过头道:“你知道了还那么做!快点放开我,这样像什么样子!”察觉到腰带似乎被解开了,胤禩有些慌乱了。
“什么样子?当然是检验一下你行不行的预备样子了!”
说着,一个公主抱将胤禩抱了起来,胤禩囧的满脸通红,踢腾道:“爱新觉罗胤禛,快点放朕下来!”
胤禛微微一笑:“嗯,不错,会摆皇帝架子了,不过,你说的这个圣旨我可不能答应,好容易等你这具身体长大了呢……”
说着,他对着胤禩的耳朵,轻轻的道:“昨天晚上,你趴在龙案上睡着的时候,我听见你叫我的名字了,做了什么梦,能跟我说一下么?”
“你胡说些什么!”胤禩终于挣脱了胤禛的怀抱跳了下来,不自觉的想到了昨天夜里做的梦,一个十分香艳的,令人心动的梦,梦里的四哥,躺在他的身下,喘息,呻吟,样子令人血脉喷张……
一想到这些,胤禩觉得有些地方蠢蠢欲动了,连忙走到养心殿他休息的地方,临关门前还吼了一句:“不许跟进来!这是圣旨!”
胤禛在他身后饶有兴趣的看着他急匆匆的关门,并没有听他的话,而是轻步走到房门口,凝神细听。
果然,不会儿,屋里就传出了黏溺的水声和喘息声,偶尔还能从模糊的话音中,听得见“四哥”这个两个字。
胤禛轻轻的推了推门,里面被拴上了,好在他早有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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