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皇后这件事算是个秘密,而紫薇只是个空有封号没有位分的格格,众命妇们也都没有再进宫,和珏在家的重心工作转移到了裕太妃身上。
裕太妃果然是个和蔼的老太太,起码比钮祜禄氏好太多了,和珏又嘴甜,变着法的讨她喜欢,没多久就成了老太太嘴里的心肝儿肉,于此可想而知,和亲王家果然是重女轻男的。
和珏还在家考虑着胤禛什么时候爆发的时候,永珹阿哥就来拜访弘昼了。
是时,弘昼一家子正在进行早上请安后的例行磕牙,之不过地点由吴扎库氏的房里,转移到了裕太妃的房里,听得下人来报四阿哥来访,他还犯嘀咕:我跟这位不熟啊,怎么最近老是来找我?
他突然想到一个可能,不会他想要那个位子,跑来拉我入伙吧?嗯,很有可能,永璋基本等于废了,所以这丫就是“长子”了,再加上五阿哥的不靠谱,难道他心思活泛了。
于是在一家人纳闷的眼光中,顶着少有的严肃神色出去见客了。
和珏欲言又止,想提醒他阿玛,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只得祈祷胤禛别迁怒到他阿玛身上才好。
弘昼进了外书房,那边管家已经把永珹领过去了,弘昼招呼他坐下,开门见山的道:“今儿来找我有什么事儿么?”
“五叔,侄儿今天来是想问你,玛法当年弄的粘竿处,令牌是不是还在您手里?”
弘昼警觉地道:“粘竿处当年你玛法已经交给你皇阿玛了,怎么会到我手里呢?”这家伙果然来者不善。
“可是我听说——”
弘昼腾的站起来:“永珹,我警告你,那不是你能沾手的,就算我有也不会给你,除非你真的得到了那个位子,还有没有别的事?如果还是跟朝廷相关的,就不用再提了。”
永珹低低的一笑:“五叔莫不是想自己坐那个位子?”
“少他妈胡说八道!”弘昼的怒气终于被挑了起来,“是皇兄派你来挑拨的还是试探的?老子只想平平安安过一辈子!”
永珹也站了起来,双手背后,威严道:“弘昼,你可知道朕是谁?”
弘昼一下子被弄得有些措手不及:“啊?”
“当年朕走的时候,将粘竿处分成了两部分,一小部分由你掌控,一大部分由弘历掌控,朕知你从来没有心坐那个位子,所以朕留给你一些力量是为了让你自保,为何如今全部到了你手里呢?”
弘昼傻眼,不由自主的跪下:“皇……皇阿玛!”是的,这事儿除了胤禛和他自己,还有粘竿处的人,其他人都不知道,包括弘历,眼前这个人应该就是胤禛无疑了。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跪行到胤禛的膝前,抱住他的腿大哭:“皇阿玛,儿臣好想你……儿臣过得好苦啊!”
胤禛看着这个刚年过五十,头发几乎全白却哭得像个孩子的儿子,不由得也红了眼眶,他也是尝过躲藏别人猜忌的日子的滋味的,都说弘昼过得逍遥荒唐,谁又知道这些日子战战兢兢的苦楚?
他将弘昼扶起来:“好了,都是做爷爷的人了,别哭了。”
弘昼站起来,用袖子擦擦眼泪,笑道:“就算是做了曾爷爷,我还是皇阿玛的儿子啊,皇阿玛,您坐。”
“还跟小时候一样的贫!”胤禛道,顺势坐了,弘昼很乖觉的站着:“皇阿玛,您怎么会死而复生呢?还附身到了永珹的身上?”
永珹没好气的道:“还不是给弘历给气上来的?至于为什么到了永珹身上,朕也不知道。”
“莫不是永珹也是老四的缘故~”弘昼嬉笑道,被胤禛瞪了,“对了,那您是什么时候来的?”
“就是那个假格格被弘历带去祭天酬神后的第二天。”这就是为什么胤禛说自己是被气上来的原因,头一天去见了祖宗,第二天祖宗就回魂了,不是被气上了是什么?
“那啥,地府好玩不?”弘昼好奇。
“你想下去试试?”
“嘿嘿,玩笑玩笑,对了,阿玛您不是要问粘竿处的事儿么?”
“嗯,说说看。”
“头两年,皇兄偶尔还会用到粘竿处,儿子也只是让人关注着朝中的动向,怕有人对皇兄不利,弘皙那件事发生以后,皇兄就将粘竿处弃之不用了,儿子手里的那部分人求我收留原先弘历那里的,做的还是原来的工作,儿子养着,不过那些我不该看的我都没看,等哪一天用到的时候再说,到现在为止还好,不过,偶尔我也会让他们帮我查一些私事啦。”弘昼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比如和珏那件事?”胤禛问。
“嗯,对。”
胤禛沉吟了一下道:“粘竿处的人不算少,你的俸禄够养么?”不会是贪了吧?
弘昼怎么会听不懂,连忙摆手:“够了够了,儿子有几件小铺子,而且粘竿处的人都知道儿子的难处,待遇可能没有之前的好,但是都没有什么怨言……加上我这一家子也没那么讲究,也就还过得去,就是手头紧的时候……”说到这里,他有些吞吞吐吐了。
“办个生丧,收点儿丧祭银子?”胤禛了然的接口。
弘昼只是嘿嘿笑,心头抹了一把汗,安全通过了,又庆幸起最近那一起丧事的没办成来,那时候老爹已经上来了的说。
“行了,以后朕会把银子补给你,别再办丧事了!”胤禛道。
“谢阿玛!您稍等,我这就去把粘竿处的头领照过来。”说完,一溜烟跑出了书房。
留下胤禛一个人,无奈的摇头坐等。
和亲王一家子,就这么看着弘昼忙忙碌碌的又找东西又找人的,忍了半天没问,终于在四阿哥走了之后,弘昼回到了吴扎库氏的房里,灌了两碗茶,痛快的大笑出声:“哇哈哈,老子受了二十多年的气,终于有人帮我报复回去了!”
吴扎库氏大惊,连忙把丫鬟们清出去:“爷,慎言!”
“怕什么啊,皇阿玛都回来了,老四没几天好日子过了!”弘昼说。
屋子里的人,除了和珏全都一头雾水,永璧还试图去摸他阿玛的额头,被弘昼打开外加瞪了一眼:“你老子我没疯,你皇玛法起死回生了!”
五兄弟面面相觑,二阿哥永瑸站起来道:“你们慢慢聊,我回房了。”其他人也准备走人,都觉得弘昼一定是又抽风了,和珏幽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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