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没什么。”皇后看了一眼忻嫔道,“臣妾只是将心比心罢了。”
太后和忻嫔都愣了,是了,皇后死过一子一女,丧子之痛比忻嫔体会的还要深刻。太后点点头:“好一个将心比心,忻嫔,你听到了?既然皇后娘娘给你求了情,也没有造成太过严重的后果,但是以后万不可再如此行事了,就罚你禁足三个月,罚俸一年吧,好好思过吧。”
忻嫔磕了个头:“多谢皇后娘娘,多谢老佛爷,臣妾一定好好反省。”
“嗯,带着芳娟回去吧。”太后道,扶着晴儿的胳膊站起来:“刚一回宫就这么多的事儿,晴儿,咱们回慈宁宫,哀家累了。”
“是,老佛爷。”晴儿答道。
临走之前,太后对皇后道:“皇后,哀家原就知道你是个好的,就是硬了点儿,现在看着倒是好了,哀家不在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臣妾不敢当。”
喜上眉梢的皇后和容嬷嬷送了太后出宫,皇后转身对忻嫔道:“你的事,本宫会酌情告诉皇上的,也许皇上晚上会去你宫里也不一定,你也一定要想好了说法。”
“臣妾明白。”忻嫔告退了,对皇后的感激自然不在话下。
太后和皇后,丝毫没有考虑到忻嫔刑囚的“不是宫女而是格格”这个问题。
再说小燕子和紫薇被带进了牢房,小燕子开始的时候还垂死挣扎,大喊着:“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狱卒连理都不理她,牢门门“哗啦”关上。铁链一阵“钦匡”响,铁锁再“卡答”锁上。转身就走。
小燕子还在嘶声力竭的喊着:“ “放我们出去呀!我不要被关起来,我不要不要啊!你们去告诉皇上,我还有话要跟他说……”
牢房最面阴暗的影子中传出一句:“皇上?我劝你免了吧!进了这种地方,就等死吧!一辈子都见不着皇上了!”语毕,类似于稻草翻动的窸窣声随之传来。
“你是谁,你为什么也被关进来了呢?”小燕子说,阴影里却只是沉默,放佛没有听到她说的话。
小燕子正待再喊,被放在石床上的紫薇嘤咛一声,醒了过来,她顾不得再看别人了,连忙跑到紫薇跟前:“紫薇,紫薇,你怎么样?”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怎么会这样呢?怎么会这样呢?我不信不信啊!”
紫薇头晕目眩得看着小燕子,心里烦躁的很,却也只能安慰:“不要哭了,不要伤心了!这是我们的命,认命吧!”
小燕子仍是哭,哭得紫薇也忍不住悲从心来,看着这个阴森森的牢房——这两天来,身心俱伤,她究竟是造了什么孽了:“小燕子,你不要哭了,你再哭,连我也要哭了……”说完,眼泪已经下来了。
牢门忽然又“哗啦”一响,两个人惊得往门口看,进来了两个穿着灰扑扑的狱卒号衣的婆子,小燕子收了泪,跑到她们面前:“皇阿玛改主意了么,要放我们出去了么?”
“奉太后娘娘懿旨,给紫薇姑娘抹药送汤。”其中一个婆子板着脸道,另一个婆子把带来的食盒打开,拿出一碗黑乎乎的药汁,直接就准备往紫薇的口中灌。
紫薇心中极为恐惧,这是真的伤药么,会不会她们是要杀人灭口?就挣扎着不肯喝,说话的婆子上前来,狠狠的按住她,另一个掐住她的下巴就往嘴里灌。
小燕子大惊,她也觉得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冲到两个人面前就要给紫薇帮忙:“你们干什么!”一个伸手打翻了药碗,护在了紫薇跟前,药撒了一地,紫薇咳了几下。
两个婆子也没有动怒,只是看了看地上的药碗,其中一个道:“紫薇姑娘不愿意喝药,奴婢们也没有办法,那么该上药了。”说着朝另一个使了个眼色,那个婆子会意,一下子就上前钳制住了小燕子,她们两个是狱卒,对付的犯人自然也有像小燕子这样的,刚才是没有防备,这会子有了防备,向小燕子这样的三脚猫功夫,怎么敌得过。
而另一个,则是按住了虚弱无力的紫薇,就开始撕扯她的衣服,紫薇发现后就开始惊叫:“不……别撕我的衣服……我自己上药……不要啊……”
“放开我!放开紫薇!”小燕子见此,肺都要气炸了,哪有这么上药的,奈何挣扎不开,只能干着急。
两个婆子恍若未觉,按着紫薇的婆子显然没什么耐心,三下五除二就把紫薇上身的衣服扒得只剩个肚兜,打开一个药瓶子就开始胡乱涂抹。
紫薇羞愤欲绝,婆子粗糙的手指在她光滑的肌肤上滑动着,冰冷的像一条蛇,可她本就没多少力气,婆子力气又大,只能徒劳无力的看着自己被一个老太婆摸遍了上身。
婆子的手从紫薇的肚兜下抽出来,看着紫薇木然的神色,嗤笑道:“到了牢里,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这么点儿承受力可不行,我还给你留了个件儿呢,够对你客气的了。”紫薇仍旧木然的躺着。
小燕子见婆子送了手,紫薇还是不动弹,哭叫道:“紫薇,紫薇,你怎么了,你回答我啊,你这个死老太婆,究竟对紫薇做了什么!”挣扎着动作期间,那婆子差点儿钳制不住她,终于不耐烦的开口了:
“你弄完了没有,弄完了就该走了。”
婆子看了一眼毫无动静的紫薇,又看看小燕子道:“奴婢可不敢对紫薇姑娘做什么,不过这上药是必要的,现在只是上了上身,不知道腰上,腿上有没有。”说着,伸手就去拉紫薇的裤子。
“啊——”紫薇凄厉的喊叫一声,终于从木然中恢复过来。迅速的坐起来,抱膝将自己缩在了墙角,口中道:“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婆子慢慢的收回伸出去的手,弹弹身上的灰:“好了,事情都办完了,咱们该走了!”说完,两个人一起出了牢房,门又被“哗啦”一下锁上了。
小燕子一被松开,就冲到了紫薇跟前:“紫薇!紫薇!你怎么样!怎么样!”当她的手快碰到紫薇的肩膀时,紫薇伸手一挥,大喊一声:“走开!”
长长的指甲登时就在小燕子俏丽的脸蛋儿上划上了三道血印子!
小燕子疼的嘶叫一声,抹了一把脸,一手血,不由得也惊叫起来!心里也有气了,嘟囔道:“不过去就不过去嘛!”说着,在牢房的另一个角落蹲坐了下来,不时的摸摸自己的脸,过了一段时间,大概是真的疼的受不了了,就又站起来,走到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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