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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欺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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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出游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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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月云月赶忙将摔趴在地的宋敏舒扶起来,虽说挨了一下疼,好在宋敏舒摔倒时手臂撑地,这才避免了其他地方受伤。要说宋敏舒也真够倒霉,难得出院子溜达一次,谁知在园子里遇上胡乱晃悠的郑源徵,能不吓一跳才怪。

    “皇上哥哥,许久不见你的威仪与日俱增啊,舒儿不过多看了一眼,就被皇上哥哥的威仪震慑得五体投地。”

    “你这性子如今让五皇兄纵容得越发古灵精怪,居然打趣起朕来。”

    “难道舒儿要说,皇上哥哥一来,舒儿就吓得摔了个大马趴,这多不好意思。”

    宋敏舒也不介意刚才在郑源徵跟前的失态,如果说时间会让人与人之间产生隔阂,宋敏舒是个例外。见到郑源徵失态是没想到郑源徵会来贤王府闲逛,这完全不是郑源徵的风格。

    郑源徵同样没料到他一时兴起在王府中随意走动会撞见宋敏舒,毕竟宋敏舒以前就懒得不行,二月这种天气不算寒冷,却不暖和。又或许他下意识希望能在王府中见到宋敏舒,看看她现在生活的地方。人还是记忆中那个人,却又不是那个人。

    郑源辄赶到花园时,宋敏舒与郑源徵坐在亭子里,亭中有一个圆桌,桌上煮着一壶茶,摆放了几样小点心。宋敏舒穿着厚实的袍服,脖上围一条白色围脖,头戴一顶白色绒帽,整个人捂得严实。二月的天虽冷,却比不上数九寒天,会穿成这个模样到自家府上花园散步的也只有宋敏舒。按刘潜的说法,宋敏舒身体内的扶桑之毒将尽,能不能尽除,就看这一段日子。除扶桑余毒时,身体尤其畏寒,偏偏在毒素彻底清除的那段日子不能一动不动呆在房中,所以才有宋敏舒顶着寒冷出门散步的事。

    宋敏舒以为刘潜不会用解毒这种事骗她,虽然除毒的过程太过难熬,也打起精神配合刘潜的安排,关乎身体健康,宋敏舒不敢随意。可宋敏舒不知道的是,她原就不用在畏寒的时候出门,只因她给刘潜的儿子取了个丢丢的小名,被刘潜给惦记上了。这件事除了刘潜本人,没有第二个人知道,即便郑源辄在刘潜提出这个要求时表示疑惑,也没阻止宋敏舒听从刘潜的安排。

    “臣参见皇上。”

    “五皇兄免礼。朕今日来出宫,原是闲来无事,想四处走走,谁知一走就到了五皇兄府上。正好听一听,五皇兄说的那件事。”

    郑源徵嘴中的那件事并非宋敏舒昨天发现藏绿的事,而是南羯使者不日抵达京城,带来了刘肇慬向东启借道的书信。只是郑源徵为何要出宫到贤王府一叙,而不是选择宣郑源辄入宫商讨,其中寓意不言自明。宫中太不平,却不到时候清理。

    六年来,太后迷上礼佛,从万佛寺请了一尊佛像供奉在慈安宫。太后请回佛像后,渐渐将后宫中的权利交给皇后,自此很少过分后宫中的事,皇后在张权死、张家没落的情况下从太后手中接下后宫大权,前两年时不时请教礼佛的太后,后几年处理后宫诸事已是滴水不漏。郑源徵年满十五后,选秀女充盈后宫,后宫中嫔妃争宠时有发生,却少有陷害致死的事,不得不说皇后治理后宫有一套方法。只是在焦宝林生下三公主前后大约有三年的时间没有妃子怀上身孕。其实焦宝林是个意外,郑源徵当初会留下焦宝林肚子里的孩子,除了要引出焦宝林背后的人,还想抓住隐藏在宫中的那只黑手。可惜直到三公主生下来,郑源徵一无所获。

    “不知皇上可有兴趣随臣出府一游,边走边说,或许会有意外的收获。”

    “五皇兄安排,朕随意。”

    “舒儿也出去走走的好,正好去一趟刘太医府上,看看小公子。”

    郑源辄话一出口,就见宋敏舒露出不情愿的神色,待听到郑源辄提及丢丢,这才提起精神。自从刘潜从北锗回来后,宋敏舒去刘府的日子由每三日一次改为一月三次,到现在已经有大半月未曾踏足刘府。宋敏舒与刘潜一见面就少不互相埋汰,不像师徒,更像朋友。刘潜滞留北锗没有消息的那段日子,郑源辄知道宋敏舒一直记挂着刘潜,不然也不会隔三差五去刘府陪随缘。刘潜回府后,宋敏舒放下心,去刘府的时候自然少了。以她懒惰的性子,能走出秋实院已是了不得,今天被他强拉出门,如果不是听到丢丢的名字,恐怕极不情愿。

    说罢,三人出了王府直奔刘府。因为郑源徵是第一次轻车简行出宫,因此拒绝了郑源辄坐马车去刘府的提议,决定走路前往。宋敏舒听到这里,差点就没能出得了门。自从第一次乔装步行去刘府,在回府路上被李玄慕劫去,宋敏舒再不愿意徒步出门,累且不说,还有风险。可说步行去刘府的人是兴致勃勃的郑源徵,宋敏舒也不好说什么,只是眼巴巴地看着郑源辄,却被灵月和云月伺候着回房换了一身男装,依旧裹得严严实实。

    凉风迎面吹打脸面,宋敏舒只觉得寒意逼人,侵入血脉,让人浑身发颤。可是在风中走了一段时间后,慢慢的身体暖和起来,额上隐约有汗水冒出。此刻身体里的变化宋敏舒感觉最明显,这一段时间来淤积在骨子里的寒气被身体中涌上的暖流一点一滴化去,似乎周围的寒冷也渐渐变得不再难以忍受。宋敏舒记得刘潜曾说过,当身体在寒风中开始不再畏惧严寒时,就是扶桑余毒除尽的征兆。想到这里,宋敏舒心头一喜,在她身体里蛰伏了十余年的毒,终于要清干净了。

    郑源辄似乎感觉到宋敏舒的变化,看了宋敏舒一眼,眼底的温柔溢于言表。

    “徵哥哥,茶香居的糕点是京城一绝,绝对不比家里的厨子差。一会咱们在大堂中选个位置,用些点心茶水,顺便听听最近有什么好玩的事发生,再去刘先生府上可好。”

    郑源徵虽不知道宋敏舒身体的情况,却感受到宋敏舒的变化,今日本是出宫闲走,去哪里不是去,这一想,郑源徵也乐得遂宋敏舒的意。

    三人走进茶香居时,大堂中只有一张靠窗的空桌,只得临窗而坐。若是夏日,靠窗的桌子一早被人占去,这冬日,茶客都喜欢坐在中间位置,叫上一壶茶两盘点心会友。虽说位置不佳,三人还是选择坐在靠窗的位置,回绝了小二招呼三人去二楼雅间的提议。

    茶香居是京城中有名的贵地儿,能上茶香居的人家中都有盈余。两年前,茶香居的老板在大堂墙壁上立了一块状元榜,榜上有十个位置,每一个位置上都有三道的题,如果有人能答出相应位置上的三道题,在茶香居就能获得相应的优惠。如果能答出榜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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