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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欺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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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藏绿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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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头抱病在家休养,不知道真相的人只以为当朝第一太医刘潜日后已经成了个废人,了解详情的郑源辄却知刘潜的身体早在归府不久后已经痊愈,如今放出伤重的消息,在府中休养,应该是当初在路上遇到的劫匪非同一般。郑源徵无事不会提及刘潜,刘潜若是个普通太医,郑源徵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记挂他的伤势。能做宋敏舒的师傅,刘潜注定不是个简单的人。

    “还需两月么?太久了,告诉刘潜,朕给他一个月时间,一个月后他必须回太医院。”

    “臣遵旨。”

    郑源辄从宫中回王府,亥时将尽。连日来,宋敏舒睡觉不安稳,稍有动静就会醒来,郑源辄本想去春华院睡一晚,以免惊醒了宋敏舒,却被告知,宋敏舒一直在秋实院等他回来。郑源辄走进内室时,只见宋敏舒捧着一本医术,斜依在床上打瞌睡。听到郑源辄走进来发出的声音,宋敏舒睁开迷蒙的双眼,好半晌才晃过神来。

    “辄哥哥,你回来了。”

    “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仔细熬坏了身子,有什么事可以明日再说。”

    郑源辄嘴里说着怪责的话,心中却是担心宋敏舒。别看宋敏舒平日里对他百依百顺,一旦遇到什么事情僵起来可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去年五月,随缘白日破了羊水,生生折腾了一日一夜才生下孩子,期间宋敏舒一直在产房外陪着随缘,任他怎么劝也不肯离开一步。直到清晨时分,听见孩子的哭声,产婆抱着孩子出门告诉宋敏舒母子平安,宋敏舒留下灵月和云月两人照顾随缘,交代好一切后才安心离去。

    “辄哥哥,我今日在府中又发现了这个东西。”

    宋敏舒揉了揉眼睛,从床头摸出一块灰色的葛布,递给郑源辄。郑源辄接过宋敏舒手中的葛布,神情一紧。

    “北锗孝义皇后的藏绿?这东西不是已经随着孝义皇后一同封入陵墓中,怎么还会现世?”

    “舒儿不知道这东西是不是北锗孝义皇后的陪葬品,舒儿五岁那年在云阳宫中了扶桑之毒,当时手中紧拽的就是一块灰色葛布,舒儿也忘了当时手中怎会拽紧那玩意。后来又在云阳宫的窗台上发现了一块一模一样的葛布,现在那两块葛布应该在皇上哥哥手中。这块葛布是舒儿今日在秋实院的窗台上发现了的。”

    宋敏舒不是个迟钝的人,第一次中毒手中拽着一块灰色葛布是意外,第二次在云阳宫发现灰色葛布是偶然,那第三次在秋实院出现的灰色葛布让人不得不正视。当年她为什么会中扶桑之毒,又是谁给她下的毒,一直没有结果。距离中毒已有十年,如果有一个人隐藏在她身边十年,伺机谋人性命,想到这里,宋敏舒的心就平静不下来。

    “舒儿想知道这个其貌不扬的灰色葛布为什么取名藏绿吗?”

    这一点,宋敏舒确实不知道。当年的随香虽然见多识广,可藏绿却是由孝义皇后亲手织就,纵然名动天下,也随着孝义皇后的逝世一同葬入陵寝中渐渐褪去光环,是以随香并未将灰色葛布和藏绿联系起来,宋敏舒也就没听过藏绿的事。

    “藏绿,这么块灰不溜秋的布怎的取了个雅致的名字。”

    “这块灰色葛布之所以称为藏绿,主要是藏绿在黑暗中能发出荧荧绿光。”

    说罢,郑源辄吹熄室内的灯火,手中那块灰色的葛布在暗室里发出柔和的淡绿荧光。宋敏舒从郑源辄手中拿起藏绿,在空中晃了两下,绿色的荧光在空中闪烁,却在灯光照亮一室的时候,消失不见。

    郑源辄吹熄火折子,放在烛台一侧,见宋敏舒拿着藏绿左瞧右瞧,新奇地打量着那块小小的灰色葛布,脸上全然没了之前的沉重。看到这里,郑源辄敛了敛思绪,知道他方才的一番作为打断了宋敏舒心思,让她放开了。

    “藏绿会在夜色里放荧光,应该是染布是在燃料中添加了某种特殊物质。你说北锗孝义皇后作为一个皇后,为什么要亲手织布,还弄出一块放夜光的布。织出来也不用她做衣服,反而在死后带入陵寝中,不是白白浪费么?”

    “葛只在温暖的南部才适合生长,北锗大部分地方一年四季为冰雪覆盖,气温太过寒冷,不适合种植葛,然用葛织成布弱如蝉翅,为宫中贵人喜爱。据说孝义皇后当年从东启学得织就葛布的办法,亲自栽培出葛,数年才得一匹葛布。虽说孝义皇后织就的这一匹藏绿比不得细工织就的美,却因出自一国之后之手,使藏绿声名广为传世。有传言说,藏绿织成后,孝义皇后不久便一病不起,没来得及吩咐宫人将藏绿做成衣服就撒手人寰。还有一种说法,孝义皇后织就藏绿是为了还故人心愿,只是藏绿织就之日,故人已仙去,孝义皇后找不到故人之墓,遂将藏绿带入了自己的陵寝。”

    “原该深埋地下的藏绿却几次三番出现,看来当年的传说不实。又或许,真正的藏绿已经随孝义皇后入了陵寝,这是后人假冒的。”

    “不会,藏绿当世只有一匹。当年藏绿现世后,曾有匠人费尽心思想染出一匹能放夜光的布,可从未有人成功过。”

    “其实要再染一匹藏绿不难,无非是放夜光,舒儿就能做到。”

    “又说大话。”

    “舒儿没有骗人,等哪天舒儿染一匹藏绿出来给你看看。先说好了,如果舒儿染出和藏绿一样的葛布,辄哥哥奖什么东西给舒儿。”

    “等你染出来再说。”

    郑源辄轻轻一笑,全当宋敏舒折腾,宋敏舒瘪了瘪嘴,心道她还非染出一匹藏绿来不可。宋敏舒

    的表情落在郑源辄眼中,别是一番风情。因宋敏舒早前褪下外衣,只着中衣斜倚在床上,彼时衣襟不整,胸前风光外泄,红色的肚兜若隐若现,看得郑源辄心猿意马。

    “舒儿,你困吗?”

    “这会儿不困了,不如我们做点别的吧,辄哥哥。”

    郑源辄情动的一幕自然收入宋敏舒眼底,宋敏舒向来不是个含蓄的人,双手当即勾住郑源辄的脖

    子,踮起脚尖吻上郑源辄的唇。郑源辄懒腰横抱起宋敏舒,将宋敏舒放在床上,褪去身上的衣物,欺身覆上去。

    藏绿在王府中出现的事,第二日郑源辄让暗卫将消息送到宫中的同时,派了几人去北锗探听有关藏绿的事。孝义皇后去世几十年,再寻几十年前的事很难,郑源辄却不得不派人走一趟,有些事情确实有太多疑点。好比宋敏舒昨夜无心提及的身为一国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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