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要再这样了。”我抑制住心底的幸福感,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他凝视着我,道,“你无论如何都不愿意接受我是么?还是你心里现在还都是他?”
“不是!”我脱口而出,却发现过于莽撞,便喝了一口酒,道:“你真的很好。你是高贵的远辽王族,我不一样。尽管你选择了不当皇帝,却不代表你可以做任何事,你依然被你的国家与整个天下关注着……”
“那你要我怎么样!血统不是我可以选择的,否则我宁愿做一个渔夫!”他打掉我手中的酒杯。
“你还没有到而立之年,你可以找到比我更好的人的。”
“是啊,比你更好的人多了去了!可是谁让我第一眼就喜欢上你!”他冲着我吼道。幸亏这个房间比较隔音,不然估计小二早就冲进来了。
“那么多女子,你何必缠上我?”我无奈叹道,或许是少时就被父母训诫多了,现在才会那么犹豫。被劝过、与他吵过多少次的话题,依然不能让我释怀。
“好!那我就仔细找找!再过一两个时辰,青楼就都开始接客了!”说罢,他便摔门离开。
他的身影一消失,我心里就像被抽空了一般。我无处可去,只得浑浑噩噩地原路返回。我腰间没有什么金牌,却还是成功地走过了一道道宫门——因为整个皇宫的人都记住了我的容颜。
“安圣回来了啊?那穆清呢?”面对白子筠的询问,我一言不发,只是摇摇头,他便道:“那就快回去休息吧,维桢她……”
我适应了在宫中别人对我的多种称谓,白子筠叫我们的封号,显得关系不近不远,很好。只是,缤凌就在宫中呆着,出什么事了?
“长公主,我们殿下果然猜对您回来了呢!现在希望您能进去叙叙话呢。”绣漪从德音殿走出来,我看看白子筠,他挤出了一个无奈的笑容,便转身走远。
我一进德音殿,便见到缤凌坐在地毯上,哭的脸色苍白,上气不接下气。绣漪和金毓识相地走了出去,我便跪坐在缤凌旁边,替她将凌乱的发丝别到耳后,小心地询问。
“姐姐……我凭什么呀?为什么他用他手里的破权力就能压制住我!我这两年天天在外面跑,不就是为了让他低个头嘛!为什么他这样命令我?他就猜到我会顾忌你们才这样的么?”我听到这,虽不明白出了什么事,却已经知晓定是独孤旖念又做了什么事儿,让缤凌误会了。我也不敢再细问了,只是安慰着她。等到她哭着说头疼要睡觉时才站起来,此时腿已经麻了。待她呼吸平稳后,我轻手轻脚地出了德音殿。此时天已暗了,我打了一个冷战。此时独孤穆清正在醉卧温柔乡么?我深呼吸了几次,“平静”地往濯缨殿走去。
去问了白子筠才知道,独孤旖念以远辽国君的身份请求迎娶维桢公主——什么二人匹配啦,什么两国友好等冠冕堂皇的理由。说起来,和亲到远辽,既名正言顺,又能让二人在一起。但是缤凌却不愿意,她最介意的就是独孤旖念的皇室身份。而和亲公主与一代帝王却不是她愿意看到的定位。皇兄不知道该如何选择,便找了缤凌和白子筠询问。虽然说缤凌不甘不愿,但是皇兄也认为这样对他们有好处。至少,缤凌可以在身边看住独孤旖念,不必在异地傻等了。
“独孤旖念虽然用错了方法,不过也算是对她一往情深。缤凌也是的,一个身份而已,若是喜欢,又有何介意?”
“就是啊!”白子筠爽朗的笑笑,然后像要看透心灵一样看着我的眼睛,道:“那你为什么不?”
犹豫了许久,我用手拨开额前已经快遮住眼睛的发,露出那妖艳的纹身,道:“这个,能去掉么?”
“其实,可以。不过这是刺在肉上的。当年你额头红肿,后来我见你生活的快乐,便再没想过帮你去掉。”
“割肉么?”我不自觉地挠挠额头,显示出我的恐惧。
“不算是割肉,但实际上差不多。”
“不是说会留疤么?”
“之前萧师傅差点受刀伤,那时我便开始研制让伤口愈合并光滑如初的药。不过萧师傅生病离世了,这个药我只在你哥哥手上试过。”
这不是玛丽苏不是玛丽苏,大家开学快乐,小薰会在放假的时候更的……额,虽然没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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