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侍者端上蛋糕来了。
所有事情看在心兰的眼里都是那麼的新鲜,但她已经发现了自己应该要多看少问,免得增加无缺的困扰。
苏樱跟小小掀开了圆形的盒盖,在蛋糕上面插上了两根蜡烛。一根的造型是”2”,另一根是”0”,放在一起就是”20”。小鱼儿用打火机点燃了蜡烛,然後说:「我跟老花一人可以许三个愿望,但是第三个愿望不可以说出来,这样才会灵验的。」
「我先说,第一个愿望是:希望这学期不要再被邀月给当了;第二,希望可以中彩券最好是大乐透。」然後他闭上了眼睛,无声的喃喃念了几句。
「好了,换老花许愿了。」
无缺深情的看了心兰一眼「第一:希望小鱼儿所有的愿望都可以实现;第二,但愿这里所有人都可以心想事成。」接著他也闭起了眼睛默祷了起来。
然後大家一起吹熄了蜡烛。
「我好感动喔,老花你真是好兄弟耶,不过我还是很想知道你那第三个愿望的内容。」说著不怀好意的看了心兰一眼。
「不行,说出来就不灵了耶。」小小大声说著。
没想到无缺也会反唇相讥「你那第三个愿望我也很想知道呀!」
「我师父的第三个愿望不用猜,一定是有关於小仙女的。」
「没想到你真是师父肚子里的蛔虫耶。总算没有白收了你这个徒弟。」小鱼儿作势的擦著眼泪。
「师父,我也觉得自从跟了你之後真的变聪明了。」
苏樱摇了摇头「连恶通天都能猜出来的事情,别人真的用膝盖想就知道了。」
苏樱拿起刀子切开了蛋糕,然後小小与恶通天把一盘盘蛋糕分别放在每个人的面前。
只见无缺拿起了心兰面前的那小盘蛋糕,用叉子叉起了一小块,然後放进了心兰的嘴里「这是蛋糕,很好吃的你嚐嚐看。」
心兰只觉得吃在嘴里入口即化,好甜好甜喔。她点了点头「真的很好吃!」
无缺又捏起蛋糕上那棵装饰樱桃的梗,把樱桃放入了心兰的樱桃小口中。「这也很好吃的,怎麼样?不错吧?」
浑然忘我的两个人,完全没有发现旁边的几个人全都惊讶的张大了嘴,下巴都快要掉到膝盖上了。
「爱情果然是一种瘟疫,无论谁得到了都只有死路一条。以前我还以为老花天赋异禀,真能完全免疫哩!」小鱼儿好不容易才合拢了嘴,不禁摸了摸有点酸的下巴,说出了这样的话。
「师父,我看无缺的病情也不比你轻喔。」
两人回过神来,才发现其他人望著他们俩又是挤眉弄眼,又是捉狎的窃笑。
无缺因为知道心兰没见过蛋糕这样的东西,她不知道该如何吃,为了避免她出糗,才帮她的。没想到看在别人的眼里这种举动却是超级贴心甜蜜的动作。这如果发生在一般喜欢对女孩子献慇懃的男孩子身上,本来也算是稀松平常的事。但无缺向来是个又冷又酷,对女孩子从来不假以辞色的人呀!
「哎呀!好冷好冷呀!冰山终於被融化了!」小鱼儿夸张的说著,一边猛用双手搓著身子。
「你觉得冷,我却觉得热呢。眼前燃烧著熊熊的烈火呢!」苏樱也凑趣的说。
「师父,你跟苏樱两人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可能一个觉得冷;一个却又觉得热呢?」恶通天又是一头雾水。
小小也在一边抿著嘴偷笑。
无缺本来就不会说话,毫无反击的能力。心兰突然灵机一动。「我刚刚好像听到鱼儿哥提起了邀月,她是谁呢?」心中有点忐忑,不知这个女魔头今生又是什麼身分呢?
「哎!在这麼美好的气氛之下实在不该提起她的。她是我们系上最恐怖的教授,哦,不!应该算是全校最可怕的一个女魔头。她走过的地方会使花儿萎谢,寸草不生,连空气都凝结成冰块。」小鱼儿的酒有点儿醒了。
没想到无缺听後却微微的一笑。
「她还是一样的杀人不眨眼吗?」心兰更加担心了。
「对!对!形容得真是太贴切了。一年级上下两个学期,被她死当的人真是不计其数耶!」小鱼儿有点悻悻然。
「我的成绩比师父还要惨!」笨头笨脑的恶通天就更不用说了,高头大马的他谈起邀月来也不禁色变,身子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
心兰虽听不懂“死当”是什麼意思,但其中赫然包含了一个“死”字,真是令人不安。还有从小鱼儿的表情和语气里,她几乎可以肯定的推断今生的邀月也是个可怕的女魔头。不自禁紧紧的抓住了无缺的手臂。无缺不明所以,但还是安慰的轻拍她的手背。
看到了心兰的举动小鱼儿觉得有点奇怪「心兰你不必怕她呀。再说她虽凶悍,但最疼你的无缺了。」
「这个我知道,但她还是会伤害他呀。」心兰泫然欲泣。
「哇!好心疼喔!怎麼都没有人这样心疼我呢?从来都是我被她伤害的呀。」小鱼儿只觉得心兰好可爱,她真的跟一般的女孩子不太一样,有一股特殊而迷人的气质。难怪连老花这个孤傲鬼也会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你别再顾影自怜了。明天一早就是邀月的课。我看大家还是早点儿回家吧。如果让她发现你迟到又宿醉,看她皮不扒了你的!」苏樱看看手表说:「已经快两点了!」
一行人走到了门口遇见了阴九幽像幽灵一样的从门外飘了进来。
「阴叔叔,今天有点儿早耶,才午夜两点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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