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的又道:“因为我实在很想看一看,神仙究竟是什么样子。”
段天涯已经走出了门口,他和欣欣拉着手,欢快的走了出来。
百花叟望了望留在室内的琴清,又望了望琴清,她的手中正握着一块玉佩,一块龙形玉佩,那就是他们的信物。
琴清望着玉佩,想起段天涯离去的话:“上一代的约定和我们本没有关系,我们更不必为了他们的一句话,就决定自己命运。一切,都不过是个玩笑而已。”
她正在想着的时候,百花叟的话已经在她耳边响起:“世上的人都讲究一诺千金,因为他们觉得活在世上本就该认真些。”他的声音很轻,但在琴清的耳边却格外清晰:“但这世上却有太多的人,往往因为太过认真,却失去了游戏的乐趣。”
琴清已经将玉佩放入了怀中,她忽然笑道:“不错,他是个很有乐趣的人,也是个能够将活着当做游戏的人。”
誓言,是不是真的重要?当它产生痛苦,和快乐相背离时,究竟是要选择快乐,还是选择誓言?世上的誓言,是不是真的比玩笑可贵?
段天涯的笑声还在茅舍外回荡,琴清已经缓缓走了出去,她走的方向和段天涯不同,她的身影已经缓缓消失在不同的路上。
段天涯一只手握着欣欣的手,他的另一只手中,正在握着一个牌子,牌子的上面画着一圈长长的蔓藤,上面写着两个大字——长春。
他细细的端详着这个牌子,忽然笑道:“你后不后悔留在这里?”
欣欣的眼中没有牌子,她望着段天涯的脸,笑道:“我只是后悔,没有看到你和一个道姑成亲的样子。”
段天涯忽然将牌子扔起,接住,问道:“你猜他们会教我们一些什么本领?”
欣欣想了想,眨着眼睛道:“你想做神仙,当然是教你成仙的本领。”
段天涯笑了,他继续问道:“我们现在像不像神仙?”
欣欣的眼睛望着天边的彩霞,笑道:“我们如果是神仙•;•;•;•;•;•;”
她忽然顿了下来,似乎想到了什么。
段天涯已经接口道:“我们如果是神仙,一定会生下许多小神仙。”
“他们有的会喝酒,有的会骑马,有的会舞剑,有的会唱歌。”段天涯缓缓说了下去。
欣欣笑了,她很快的道:“他们一定还要会玩游戏。”
“不错,不会玩游戏的孩子,一点都不可爱。”段天涯望着她道。
段天涯望了望欣欣的笑脸,又望了望手中的牌子,笑道:“但现在我们还是先去学学,究竟怎么样才能成为神仙。”
他们又渡过了小桥,又见到了杨柳,见到了杨柳下的人。
江云风静静的站着,他的手中握着一封信笺,忽然将信笺扔向了小溪。
欣欣已经跑到他的面前,大声道:“我们决定留下来。”
江云风点了点头,笑道:“这本是个美丽的地方,你们应该留下来。”
段天涯望着他,蹙眉道:“你要走?”
江云风又点了点头,淡淡道:“既然有来,当然会有走。”
既然有来,当然会走。既然相聚过,当然也会有分开。段天涯明白他的意思,他也点了点头。
欣欣已经拉着他的手臂,笑道:“如果我们要你留下来,你一定会答应的,是不是?”
段天涯没有说话,但他的眼神中却也露出了一丝渴望。
江云风没有回答她,他望了望面前的溪流,忽然轻声道:“红颜相望倚门楣,只盼飘萍落日回。四海悠游归期至,江湖流水任东西。”
欣欣问道:“难道你急着回去,是因为有个女人在等你?”
段天涯接着道:“不但是个女人,也一定是个十分漂亮的女人。”
他说的是玩笑,但却丝毫没有笑的意思。
他忽然伸出了手:“什么时候可以再见到你?”
江云风握住了他的手:“无论什么时候,只要你们想见,我随时来。”
“一定!”段天涯道。
“一定!”江云风接着道。
他们的手握的很紧,欣欣也忽然握住了他们两个的手,大声道:“你们是男子汉,男子汉说过的话就像钉到木板上的钉子,永远不变。”
江云风笑道:“木板会烂,钉子也会弯。但我们无论什么时候•;•;•;•;•;•;”
“都不会变!”他们三个同时道。
江云风已经走了,他走的时候留下了一个地方的名字——凤隐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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