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居然有武功,还这么高?
突然感觉眼前的一切是那么的陌生那么可怕,曾经自以为最知根知底的人,现在却一点儿也不认识了。
她们原来都是八阿哥派到我身边的,他居然派人来监视我?
这么说来,这四年,我的一举一动他都了如指掌了?
突然有些气愤,可是更气的是,整整四年,我居然从未看不清过我身边的侍女的真面目?是多么的愚蠢啊。
两人还在奋力地厮杀着,你来我往,不分胜负。
突然,就在我还看着她们发呆的时候,突然感觉雪莲猛地向我扑来,“公主小心!”下一秒我被她扑倒在地。
痛苦的呻。吟声传来,我忙抬头,却在趴在我身上的雪莲的背上看到了一支箭,空气似乎凝固,我涨大嘴巴,自然地回头,瞧见九阿哥就站在我们身后不远处,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手里拿着一把弓箭。
我脸色苍白起来,感觉周围是那么的冷,冷入骨髓。
呆愣了一秒后,我立马惊慌地扶雪莲坐起来,看着她背上不停直冒的血迹,我抖索这嘴唇,忙手慌脚乱地去用手捂住她的伤口不让雪流出来,“雪莲……”
她怎么那么傻?用自己的身体替我挡箭?
这一刻,她努力忍着痛,却笑了,笑得很虚弱也很开心,“公主,假如某一天你见到八阿哥,帮我告诉他,我尽力了,尽力完成他交代的任务,真的尽力了。”
她这样的表情,莫非……她喜欢八阿哥?我不停地摇着头,声音沙哑异常,“你别说话,你不会有时的,我会救你的。”
她却笑着摇摇头,仿佛是用尽全身力气说道,“主公,你别伤心,你要好好活下去,帮我好好守护好八爷。其实你知道吗?我真的好羡慕你,羡慕你的出身,羡慕你的美貌,更羡慕你可以得到主子他那样子的喜欢,如果……如果他看我的眼神有看你的十分之一温柔,那我死……而……无……憾……”最后一个字说完,她慢慢闭上了眼睛,垂下了手臂。
我心一惊,使劲地摇晃着她的身体大叫,“雪莲……雪莲……”
难道连她也要离我而去吗?
可怎么摇也没办法晃醒。
一个生命就这样在我怀里死去。
好想放声大哭,却累到已经无法出声了,连眼眶都已经干涸得流不出来半一滴眼泪了,只觉得周身是无边无际的冰冷,仿佛千年冰窖一样,人处在里面可以立刻冻得麻木没有知觉。
我抬起头来,看着在一旁低着头的银铃,还有一脸漠然冷笑的九阿哥,此刻的他高傲得可以说是目空一切,我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个样子,平时的他嬉皮笑脸,玩世不恭。
突然发现他像极了四阿哥,阴险狠毒,
不愧是兄弟。
我无力地看着他,平静地问,“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要杀我?”
他看着我的眼睛,突然又恢复了那个吊儿郎当的模样,无所谓的耸耸肩,走到我面前蹲下,轻佻地拉起我的一缕秀发放在鼻尖闻了闻,貌似无奈地叹口气,好心地解释,“看在你是我表妹的份上,我就实话告诉你吧,其实我真不想杀你,可是没办法,谁让八哥和十四弟他们都喜欢你呢。所谓红颜祸水呀。之前是无所谓,可惜现在仓津死了,他们又开始打你的注意了,所以没办法,为了避免他们兄弟反目,我只好牺牲你了!”
我自嘲的笑笑,原来这就是理由。可是,“我毕竟是你的表妹呀,你也狠得下心肠置我于死地?”我并不是想活着,只是想不通他的心肠怎么可以如此的狠毒。
他再次耸耸肩,站起身来,“难道你不知道吗?成大业者不是靠良心生活,而是靠本能做事。太过妇人之仁是成不了气候的。八哥他狠不下心肠来杀你,我就替他动手。别说是你,就算是我的亲生妹妹坏了我的大事,我也会杀了她的。”
我摇摇头,“难怪别人叫你毒老九,你真的有够毒的。你就不怕杀了我,你的八哥会找你算账。”
他一根手指头在我面前晃了晃,有些得意地说道,“他会不会找我算账我不知道,可我知道他绝对不会因此就杀了我。因为你只是一个女人,而我,所做一切都是为了他好。对了,不妨再告诉你一件事,你的丈夫仓津,他可不是准噶尔派人刺杀的,而是被我们派去的人杀了的。”
“你说什么?”我无力地瘫坐在地上,简直不敢相信他的耳朵。
他依旧那副笑捉弄死人不偿命的嘴脸,“这件事可是八哥他亲自同意的,不,应该说是他亲自指使的!”
八阿哥,他居然害死我的丈夫?他怎么可以这么残忍这么狠心?
我闭上眼睛,无所谓了,可是,“那延儿呢?是不是也是你们的杰作?你们怎么嫁祸的?”
“不错,是我们派人抓走的,只是不知为什么准噶尔会承认是他们把人抓走的,或许他们是想要挟科尔沁与他们合作吧。原本我们还为怎么嫁祸一事花费了很多心思,他们这样一承认,反而让我们省了很多麻烦事儿。”
我绝望地苦笑,“延儿那么小,你们也下得了手?他怎么得罪你们了?”
“我们起初并没有想过要动他的,我们只是想借仓津的死挑起科尔沁和准噶尔的战端,好让十四到战场上去立功。可偏偏怎么劝说你都不肯出兵,没办法,我们只好再牺牲一个延儿了。说来说去延儿的死还应该怪表妹你。”
我轻轻点点头,确实应该怪我,我不应该把他生下来,不应该把他带到这个污浊的世界上来。
我闭上眼睛,心如死水!
感觉他站起身来,有些没耐心地催促,“好了,居然你什么都知道了,应该没什么遗憾了吧?时间也不早了,你是要我亲自动手呢还是你自己了结算了?”
知道自己难逃一死,况且我也不想再活下去,我睁开眼睛,淡淡地说,“不劳烦表哥动手,我自己会死。”不想让他肮脏的手再沾上我的血,也算为他积一点儿阴德吧。
活着艰难,难道死还不简单吗?
我慢慢站起身来,抱起雪莲已经冰冷的尸体,缓缓走到悬崖边上,想了想,回眸,看到他转身背对着我,而银铃只是一脸愧疚地看着我,我灿烂一笑,倾尽所有的芳华,对着那个背影,“表哥,你的心比四阿哥更坚硬,是我讲过最铁石心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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