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领着主人去看别人偷情的哈皮,还看的不亦乐乎、直流口水,可谓是当之无愧的小色猫一只!
“再色也没你色,”童童瞪他一眼扶他侧躺下,“你快休息吧,休息好了伤口也能恢复的快些。”
耿轻狂听了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道,“我只对你色!”
童童拍开他的手,命令道,“躺好!”
他一把拉住转身要走的童童,不甘心的挣扎道,“你,真的不留下来陪我吗,据说心情好,伤势好的也快。”
童童垂眸看了眼被他拉住的手,忍着笑低声说道,“快睡罢,明天一早我就会过来的。”
耿轻狂知道无望歇了心思,眼巴巴的看着童童离开,人都走到门口了,还要来那么一嗓子,“宝贝,明早等你吃早饭!”
童童一个打趔,飞速的巡了眼耸着肩偷笑的丫鬟侍卫,暗啐了一句,真是败给他了,这还有一点侯爷将军的威严吗?!真不知他是怎么带兵的。
夜空繁星点点,就像是上好的黑丝绒上闪落的翠钻,晶晶闪闪,亮闪的人心里也敞亮舒畅,童童美美的睡了一个从来此的囫囵觉。
一大清早童童还未收拾妥当,紫竹就被耿轻狂赶来催她,“小姐,侯爷请您过去一同用餐。”
绿草这小丫头一听就捂着嘴偷偷的笑了起来。
童童脸上一热,“笑什么笑,小丫头知道什么?”
“我怎么不知道了?”绿草这小头已经被童童惯的越来越大胆了,现下时常被童童逗的一着急就用我,我的说话了。当然这也是童童乐见其成的事。
童童淡淡的道,“哦,你又懂了?”
“还不是侯爷想小姐,一刻也等不得了!”绿草得意的说道。
“小丫头,张口闭口的想、想、想,羞不羞?”童童刮她脸。
绿草跺脚,一扭身跑了,“小姐欺负人!”
看着绿草羞跑了,童童笑了,可是她的头还没梳完,她就这么走了?她是不是真的太惯着她了?
紫竹上前为她梳发,“小姐想要梳什么发型?”
童童从镜中给她一个微笑,“简单点的。”
紫竹手巧上下翻飞的很快给梳了一个漂亮的发式,童童左右瞧了很满意,自己插了两根簪子完事。
待童童来到凌霄阁,看到耿轻狂拿着一本书斜靠在软塌上。
来此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他看书,只是不知此时他是真看还是假看。
童童便随口问道,“看得什么书?”
耿轻狂一眼看到童童来了,就抛了手中的书迎了上来,“一些关于周边国家的山水杂记、风俗习惯。”拉起她的小手在掌中摩挲,“昨夜睡的可好?”
童童樱唇含笑任他牵了自己的手坐到桌边,“很好,一夜无梦。”
“哎~”耿轻狂作三作四的叹口气,神色哀怨的说,“本侯睡的一点也不好,没有童童在身边,我这夜里总是失眠。”
童童白了他一眼,要抽回自己的手,“一大清早的,你正经点行不行?”
耿轻狂紧紧拽住,“我说真的,童童,要不你搬到凌霄阁来住吧。”见童童沉下脸他立即补充道,“跑来跑去多麻烦,反正凌霄阁的屋子多,你随便挑一间,或者我把主屋让给你也行,免得你走这么远的路,我会心痛的。”
童童深吸一口才道,“这事不要再说了,吃饭吧!”
耿轻狂目的没有达到,立即又生一计,撇着嘴说,“童童我胳膊疼~”
这都三四天不应该很疼了呀,你一上过战场的将军呼疼喊痛的不觉丢脸吗,还有你疼就疼了,你一个劲的瞄着碗干嘛?
这么明显的暗示童童又怎么不懂。
端起他面前的药膳舀了一勺试了冷热,送到他嘴边。
耿轻狂张口含了,喂一勺他吃一勺,估计只要这样喂下去一锅他也能吃完。
紫竹带着一干下人出去且掩了门。
童童被他火辣辣的目光盯得低下头,她舀的飞快,一眨眼一碗就见了底,她放下碗,抬头问他,“还要吗?”未待耿轻狂说话她就噗的笑开了,伸出食指刮了他唇角米粒,打趣的道,“怎么跟个孩子似的,吃到脸上去了?”
耿轻狂腹诽这是我吃到脸上去的吗,这是你糊上去的好伐!
不待她缩回手指,他便一口将其叼住,咬在口中,童童只觉一条温热滑腻缠上了自己的手指,且从那一点像是被点燃的引线,滋滋的顺着她的手臂燃烧直窜她的心田。
童童不知道她好好的坐在登子上怎么就到了他的腿上,她的舌头被他灵巧的卷起,缠绕……
他的口中有药膳淡淡的苦味又有一股子甘甜,就像是在喝极品的普洱陈香,醇厚、绵滑、香甜……
“童童,”他唤了她一声,仿佛他已经喊过千遍万遍一般,她的名字成了他口中抵死的缠、绵,温柔缱绻,响彻在她的脑海深处几千几万年般回旋不止。
童童悸动的心房失律狂跳,她只觉耳边一热,就听到他在耳边呢喃,“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不管什么时候,都别离开我,好吗?”
好像所有事都已不在她的撑控,就连她一直固守的置身事外只当游弋的心,此刻也如同雨后春笋破土而出,她拦都拦不住。
耿轻狂痴痴蛊惑的声音在她耳畔回绕,“别离开我,童童,……”
没有为什么,这一刻,她无法思考,她只想抱抱他搂紧他。
心随意动,她紧紧的搂住他的劲腰,将脸贴在他激跃赤热的胸口,“好,我们在一起!”
她说了出来,她知道这是一个很冲动的决定,但是此刻她的大脑她的血管里叫嚣着的是一遍的答应他,答应他,和他在一起,和他在一起!
人,总该疯狂一次的。
为那赤诚的爱情,为那能让你心脏澎湃激跃狂跳之人,放随自己的心跟着心底的感觉而走才能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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