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毫不停息,耿轻狂冷笑一声,神情狂狞,就像那天杀了顾府护院一般,不,比之还要冷怒三分,但闻他发生一声长啸,刹那间侯府的墨衣侍卫仿若从天而降,冲入杀手阵营,一时间黑衣对黑衣,除了墨衣营的人没有蒙面,根本分不清谁是敌谁是友。
有了强悍的墨衣营杀敌,耿轻狂搂着童童站在安全距离冷眼旁观,战斗很快就结束。
杀手被生擒两人,可以说是特意留下的,其余的全被解决,不曾脱逃一人。
墨三将人拎到耿侯爷的身前,象扔两条死狗一样,嗵的摔在耿侯爷的脚前,自有两个墨衣营侍卫一边一个将剑抵于喉。两个杀手身上多处受伤,但却不致命,想来是专门留的活口。
童童下意识的往后一仰,耿轻狂感觉到她细微的动作,至始至终揽在她腰上没有松开的手,轻轻的拍拍以示安抚,然后便上下抚摸起来。
童童抬手按住腰间乱动的手,却被他反控制按在腰侧,不过却停下了让她又麻又痒的痛苦动作。
耿轻狂挂着他的招牌邪笑,眼中射着冷芒,笑嘻嘻地说道,“说吧,是何人指使?不过通常你们都是选择咬毒自尽。”
他的话刚落,嗒,两墨衣营的侍卫一边一个卸了两杀手的下颌,搜出里面的毒药。
但闻耿侯爷接着说道,“当然,或许你们的妻儿老小相关要紧的人,都被控制在他人手中,迫使你们无法坦言,本侯也不为难你们。”
两个抱着必死之心的人,惊讶的抬眼,从那绝望濒死的眼睛里暴露出一丝惊喜和怀疑。
童童也意外的看向他,他何时这般慈悲心怀了?
只见耿侯爷张开性感的薄唇继续说道,“这样吧,说了,本侯给你们痛快地死,不说,你们就尝尝靖安侯府的问审手段吧,本侯有的是耐心。”
两人从那一点侥幸的期望里再次绝望,咬牙道,“说不说都一样,侯爷有什么招尽管使出来便是。”
耿轻狂笑嘻嘻的对墨三说,“带远一点,别吓坏了我的宝贝,你们的女主人。”
童童脸上发热,将头扭向一边,心道,他可真是坏透了,连审犯人都这么嬉皮笑脸,将两杀手的心弄的乍喜乍悲大起大落的,果然是当之无愧的魂淡呀!
就在转头的瞬间她听到一声闷哼,待要回头,耿轻狂嗖的以身挡住她的视线,“乖,你不要看,看看风景或者就这样看着我就好。”
他的声音温柔的如同羽毛刷过似的,她的心里颤颤的,他在哄她?不愿她看到血腥?怕她害怕?
他拥着她走向溪边,顺流而下,绕过一处山角,赫然出现了百合的花海,美不盛收,浓香扑鼻,童童惊喜的看他一眼,便跑进花丛中,“这儿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百合,好美,好香!呵呵……”
任她跑了一会,他走到她的身边,将她转向自己,整理她因跑动乱掉的发丝,为她别在耳后,握住她的双肩,童童扭过脸,他不让,捧起她的脸道,“刚才,怕吗?”
“不怕。”
“好,好!”他一连说了两个好字,眼里是满满的欢喜与欣慰,“果然是我耿轻狂的女人!”气质优雅,端庄美丽,聪明过人,难得的是还胆气不输男儿。
她伸手拧他腰间的软肉,“谁是你的女人,我可没说嫁你!”
他瞬间绷紧,胸有成竹的咬住她的耳朵说,“你跑不了!”
她推开他的脸,而他再次凝视她,手指细细的摩挲着她的脸颊,露出她从未见过的笑容,能溶化任何固体的眼神,“童儿,看着我,看着我的眼睛,只要有我在,你就会安全。除非我死在你前面。”
童童猛的抬手捂住他的口,她不想听到他说那个字,仿佛说说也不行。
他的眼神诚挚坚定,童童着魔恍惚,她相信他真的会护她安全,情不自禁地点了点头。
耿轻狂亲了亲她的手心,然后心里一感就搂住了她,就听到他在耳边轻声道,“相信我,童童,我会对你好,一生一世护你安然。”
他的胸膛宽阔温暖,让她感觉安全。这一刹那,童童都想放弃离开的主意。可转念一想她的老爹怎么办?她偎依在他怀里,对自己说,就这一刻,就这一刻就好。
难得的耿轻狂就这样拥抱着她,而没有上下其手。
良久童童慢慢问道,“是什么人要杀你呢?你好像早有准备似的。”
耿轻狂讥讽的说道,“不是李越便李泽。”他尽然直呼皇子的名讳。
童童一惊,推开他,急声问,“怎么可能?杀你会有什么好处?”
暗杀他的人会是志宏吗?那个温润如玉,待人谦和的他?不,她不要听到这些。
就听他说道,“杀我他们自问还做不到,但栽赃嫁祸,挑拔离间,……这些却可轻易做到,无论哪家得罪我都没好处,所以就希望对方得罪我,只要本侯偏向哪方,哪方的夺位之争就增加了重要的砝码,赢面不说十分也有八分。”
童童叹气拉他走出这片美丽的圣地,还是不要再此说这些,没得污染亵渎这片洁白的花海。
耿轻狂感悟她的心思,同她回到空旷的草地上。
刚刚的一切竟似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无迹可寻。他,也与志宏一样治下异常严谨么?他,也不是表面上看着的那么随性张狂?童童犯愣一个是指挥千军万马克敌制胜的将军,一个是沁淫于政权斗争中心的皇子,耿轻狂和李泽一样都是深藏不露的主!倘或两人连手倒还巴了,如若两人杠上,只怕要天下大乱了!!
墨三前来汇报,看了眼童童,欲言又止。
耿轻狂略一点头,“但说无妨!”
“那两个人熬不刑,招供此事是太子所为。”墨三手扶佩剑立直身体回道。
耿轻狂轻嗯一声,示意知晓了,墨三便行礼退下。
听到此,童童莫名的松了口气,看到他不语,便问,“你难道早就知道是太子所为?”
耿轻狂牵着她的手漫步,“你相信是太子所为,可我却是不信,李泽的可能性却是更大。他治下之严,你也见识过,他完全可以借助死士在最痛苦之时的招供嫁祸于太子。”他冷哼一声,“但也不排除太子的可能性,也许他是故意引火上身,却越显清白。要知道,他是名正言顺的继位者,以太子目前的势力,只要靖安侯府保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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