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迷路石,如今郝敏被点化得耳聪目明,就要从她身上迈过去重返正途了。
崔佩佩心一横,“不见就不见吧,反正我们都还小,不知道以后还会遇见什么人什么事。我以前也天天把望子哥挂在嘴上,现在不也慢慢淡了么。”
崔佩佩咬牙,既然对方都这么明理主动不负大人们所望了,她也不能落后,至于事后郁闷难过什么的,到时的事到时再说。
郝敏自后捏住了她的手腕。
崔佩佩仍旧背着他抽手,这回却没挣开,不仅如此,手腕被越握越紧,简直像要把她捏碎才甘心。
你爹的,把她的手腕当体能测试的握力计了么?捏捏捏,还真把她当没脾气的面团子啦。
崔佩佩蓦地回身,直觉想给郝敏一个臭脸,还没来得及施展却被郝敏的满脸阴沉给震住。
崔佩佩一直知道黑化后的郝敏是身怀利刃,绝对的杀伤力十足,而面前的郝敏只怕还要百倍过之,只站在面前,压力感就像高山一样迎面扑来,连反抗的心都被死死压迫住不敢动弹。
周遭的空气仿佛已经凝结,郝敏的眼里沉沉看不到光亮,“你说什么不见,什么慢慢淡了。”他又向前迈了两步,直把崔佩佩逼到床栏,“你是这么打算的么。逼我开了口,在我把心里想的什么都告诉了你之后?”
“如果我不是打定主意了,就什么都不会跟你说。既然和你说了,就谁也别想回头。”
“你听明白了吗。”
崔佩佩被这样重若泰山的气势和沉于万钧的态度搞懵了,茫乱中偏开头喃喃道,“我怎么逼你了…………”
“你表姐的升学宴上,为什么拿东西砸我,为什么和我闹脾气,你不是逼我是什么。”郝敏盯着她的眼睛道。
我……我那是想起你和江捍一样欲拒还迎的态度觉得可恨罢了,崔佩佩心里辩道,却不敢说出口,再不济也知道这种时候并不适合说江捍,只躲开视线不和他逼人的目光对视。
郝敏一手捏着她的手腕,一手把她的脑袋掰回来,力道极大语气坚定,“我说真的。既然我和你说了,就谁也别想回头。”
从未被郝敏这样粗鲁摆弄冷硬威胁过的崔佩佩一开始愕然,接着就委屈,眼里也开始泛潮,“我什么时候想……了,不是你说你和郝叔……商量的么。”
郝敏一愣,然后突地阴沉散尽,贴近了道,“傻丫头,我是怕你担心我才那么说。”语气柔和又藏着亲昵,仿佛要补偿尽方才的不快,“哪知道你会想岔了路。”
崔佩佩便知是自己误会了,不自在地挪开耳朵拉开和那团温热气息的距离,“郝姨刚刚和我说我们关系……太近了,我还以为……”
郝敏脸色一凛,“她还说什么了。”
看郝敏态度戒备,崔佩佩心一提,上辈子的记忆就又蹦了出来,“郝姨没说什么,就是说也是为了我们好,有些事情我觉得她说得还是很对的,你不要…………”
听她劝和,郝敏神色缓和了些,“我知道。这些事不用你担心。只要你不乱我的心,”郝敏顿了顿,“该怎么做我有数。”
崔佩佩脸一红,只觉得郝敏说话越来越直接露骨,真让她有些招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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