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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场少女的重生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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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二十八、辛苦的交警叔叔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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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能用这样的,越是上头的,反而不会用这么打眼的号。”她看了一眼显得很有倾听兴趣的佩妈,温柔地压低了声音,“我也是刚知道的,要看字母和数字的组合,”手指在掌心轻划,比出几个数,“这样的就是有讲究的。”

    还得看组合?车一溜儿就跑了,看出四连八还成,谁有那个宇宙时间还研究组合?

    这可真是怪了。

    以崔佩佩上辈子的见识来看,做领导的用打眼的号实在是有他的道理的。往浮浅了说那叫一个威风,车往外一开,车牌照一露,便如锦衣日行,立马吸引大片群众羡慕加敬仰的眼球;往内涵了说,这更是有其深层次的实用性,威风八面的牌照往车屁股后头一贴,便仿佛穿上了护体神甲,那是会百毒不侵的。违章停个小车啦,限速三十开到四五十啦,甚至在车少人少的路口闯个红灯什么的,只要一瞅那车牌,是没有交警会愣不识趣地冲上去开罚单的。

    所以就是五个字,拉风又便利。

    这搞成组合,不但群众看不出了名堂,交警开罚单的时候判断起来也困难啊。

    然不管是那罗恒大爷还是眼前的崔表姐,都很有看透人心思的本事,当下便给了解释,“为的就是低调不被人看出来。”崔表姐指指窗外,错过的几个群众不停拿眼觑她们的车尾,“咱们这车牌是公安厅直属的,一般人都知道,太招眼。”崔表姐声音小小她听得颇费劲,“有时候办点事不想旁人知道,就得用普通些的车牌,但太普通了又有些不方便。”这她明白,违个小章结果被眼拙不识牌照的交警叔叔开了罚单,要销记录可是很麻烦的。

    “所以这牌照又不能太普通。一般人看不出来,该知道的又能辨出来,那就刚刚好。”

    崔表姐拍了拍崔佩佩的小手。

    这可真是够绕的。

    简单点说,就是普通却又有点鲜为人知的小特征,方便交警啊门卫啊辨识即可。

    崔佩佩对交警叔叔油然而生了一股同情,这家伙开个罚单都不塌不实,万一一个错眼看漏了组合,发错了人,少说也得挨上司一顿批吧。

    崔佩佩便又很是敬佩崔表姐,上辈子她这个年纪的时候除了吃饭写作业看看闲书,是绝不会观察学习并吸收这些说小也小,说大也大的细节的,这和崔姑母连她接了个电话也要询问上老半天的作风真是像极了,“往深了讲,这里头还有更大的讲究,你可不要往外说。”崔表姐贴近了她的耳朵,表现得很推心置腹,“这号码还能看出你走的谁的关系,是谁的人。”崔表姐纤手一扬,又是一顿比划。

    这……也太复杂了吧。

    崔佩佩反射性转过身就想看看身下这辆车的号码,崔表姐掩嘴一笑,“看你,你在车上哪能看到号码,再说了,我们的号码明显和他们不一个系统,你哪能看出来是对头还是队友。”

    喔,这样,早说嘛,害我瞎担心。

    唉,谁让她孬呢,她还真挺忧虑这入了罗恒眼的车牌就是一他对头的标签啊。

    而崔表姐说了这么多,目的还是要问清楚罗恒和文心慧的情况。

    这就有点像情报交换的意思了,我把这么隐秘的事情都告诉了你,你也该不加保留地把那两人的情况说说清楚了吧。

    想必崔表姐还是觉得她的交待很是敷衍,不尽不实。

    看看这些孩子们吧,老天难怪你要把我打回重塑,看看吧,罗恒,崔表姐,只能说这种家庭出的孩子心智都实在惊人,跟他们比起来同龄的崔佩佩果然太拿不出手……

    崔佩佩望着崔表姐那甜美诱哄的微笑,心里叹了口气,告诉她那罗恒就是农场里上回被拦下的那一家,似乎家里头还是大人物。

    崔表姐立刻紧张起来,温温柔柔的笑容也没了,“姓罗么?也不知道是哪一家,他找你干什么,说什么了?”

    看吧,果然继承了崔姑母的政治敏感,崔佩佩赶紧解释,“没什么的,就随口说了几句话,要说上回我还帮了他呢,他应该没坏意。再说他年纪还小,我更是个毛孩子,大人的事算不到我们头上的。”

    是啊,把关系撇得越清越好,万一以后真出什么幺蛾子可不要算在她头上,崔佩佩心肌抽搐着,那个罗恒,实在看着不像是个省事的啊。

    这答话却让崔表姐一愣,慢慢松下了肩膀,继而笑着和佩佩妈赞叹起来,“佩佩在农场呆了这些日子,看着倒像长大了,成熟了,都会讲道理了呢。”

    唉,你安心了就好……呀,不好。

    有人瞬间变了脸色,佩妈把头一转,装没听见。

    这句讨巧的话,本意是赞赞孩子让大人也开开心,更让自己给别人留个懂事大方的印象,崔表姐一向不吝于如此做派,虽然话也算是大实话,却惹了反效果。

    “这桔子看着不错,这回可算是沾了佩佩的光,在家我就是想也只吃得到罐头,舅妈也尝一个。”立刻察觉到气氛的变化,刚刚视崔佩佩的偶失仪态远重过桔子的崔表姐立刻转移话题,递了个桔子给佩佩妈。

    自己的母亲自己知道,这是个神经比较粗条对细节不甚重视却在某些方面认死理的女人,比如做出了热腾腾的饭菜就必须所有人上桌否则就会闹气,再比如对不喜欢我的人我也便不喜欢她,才不会憋屈自己上赶着往前凑自找不快活。其实这挺孩子气的,这种女人在少女时也许会很招人爱,能吸引佩佩爸坚持和她结婚就能说明这一点,但这样的脾气到了结婚后仍然照常延续,就有点麻烦了。

    最明显的问题显露在婆媳关系上。

    崔奶奶并不喜欢这个小儿媳妇,所以佩佩妈便也不喜欢这个婆婆,不喜欢去农场,不喜欢像别人一样(可参见连梅)说着讨喜的话儿讨好崔奶奶,虽然每次去婆家她也会实实在在地接过家务活计,做饭洗碗扫地拖地样样干得清清爽爽,但就是不会说一句好话,卖上一斤半两的乖巧。

    这让原就生硬的婆媳关系更僵化。

    崔奶奶又正是会摆婆婆架子的那种人,或者说崔奶奶本身就是很有架子的人,这也许并不针对儿媳妇,那是一种经历了这许多年吃过了这许多盐的厚重和自恃身份,也许没有恶意,但不巧和最初对儿媳的不喜态度结合起来,大概就容易造成佩妈心理上的抵触。

    于是无意中含上了“在农场呆了一阵所以成熟了”意思的一句话便让佩佩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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