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已经不在农场工作了,我也仍然和老场长怀有一样的愿望。”因为没有过多的利益牵扯,调职之后也不必担忧威高震主,郝秘书还是比较直接地肯定了阮场长的领导地位,尽管态度比较温和,但这也就足够阮场长一系发难痛批江表舅了。
于是“居心不良”、“妖言惑众”、“装腔作势蒙骗大众”等等意态消极着意鞭笞的贬义词气势汹汹地朝江表舅以及其身边的江狱监狂猛地袭去。
其实崔佩佩私下里以为有一部分指为“被妖言惑”的群众朋友们其实没太明白这里发生了什么,尽管人们挤上去看着热闹,伸着脖子好像怕看漏了一星半点,但他们大概也就以为是某人悼词过长引发的一场烦躁口角。好吧,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崔佩佩承认,如果不是崔奶奶从一开头就紧张兮兮地营造气氛,和后来让她自己看、仔细想的告诫,沉浸在无甚忧虑的童年生活里的崔佩佩大概也会是某些无聊而又无聊的看客之一。
“当着这么些人大哭大喊,他是想证明自个儿才是正统么,真是没脸没皮!”这话真够尖锐的,连基本的客套都撕碎了,崔佩佩拉紧了崔奶奶满是汗水的手心,踮了踮脚想看得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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