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的光照到身上,留有几丝温度,我被这样阳光刺到了眼睛,清醒了过了,却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子,怀中空无一物,怔了一怔,却恍然想起曾有前人说起: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丝一柱思华年。
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那一句“庄生晓梦迷蝴蝶”猛然突破了我心,我迷茫的看了看,忽然觉得自己的左心房有些疼痛,心绞痛,我苍白了容颜,这一刻我分不清自己是庄生,还是蝴蝶,苍茫大地间,我只有无边痛楚。
我讽刺的冷笑,似是在嘲笑自己的痴傻和不甘。
我侧头看向另一边的铜镜,看着镜中清秀的人儿,那脸是我的,但那般的神色、那般的神采并不属于我,镜中那女子虽然清秀,但却隐约透着冷傲与高贵,宛如高高在上的公主,不可一世。
我轻掩住口,低下头,不去看那面镜子,我只是一个卑微的侍女朝夕,怎么会有这般的神态,这般的冷傲,这般的高贵。
我呆呆的坐在床上,等回过神来又是好一会,意识到自己不能在坐到床上等下去了,撩开了被子,边想着下床而去。
这一撩,却看见被中那一缕白毛,我又怔了神色,突然,一缕微笑爬上我的嘴角,我眼里的欢喜是掩不住,我洗漱了番,背着篓子便出得门去,既是看到了它,心里便如有了归属,不再那么浮躁了,欢喜地走在山间小路间。
这山里面也没什么东西,但是却有些野菜虽不是很入口,但新鲜、干净。我采了些放进篓子里,不到一会,便有满满一篓子,我这才慢慢往回走。
走在路上,却有只兔子倒在路边,它的鼻翼耸动,唇瓣也在颤抖,耳朵竖起,我心生了怜悯,蹲下身去,将兔子抱在怀里,柔柔的摸着它的,但是它还是在不断的耸动。
我也无能为力,只能把篓子的草给他吃,可它连草都塞不进去,我心里一急,却被篓子尖锐部分划出了个小口,血泊泊的流出来了,草上沾着血,兔子的口似是张开了,我慢慢的往里面塞去,兔子慢慢的停止了颤抖,眼睛也变得温柔而善良。
它温柔的舔了舔我的伤口,我摸了摸它,将它放在了地上,兔子看了我眼,“去吧,小兔子,去过你的生活吧,要好好的。”
我向它招了招手,兔子看了看,快速的跳走了,我在它的身后静静地看了好一会,知道我实在是看不见它,我才笑了笑,慢慢的背着篓子往回走,心情格外的好。
步过杂草群,看见远处的茅草屋,快步行去,却越走近越发现门口似是立了个白衣胜雪的男子,见他一身道骨仙风,倒让我拿不准这是个什么人。
道骨仙风的人一般上来说都是道士,但我们这里也没有妖啊,不过据说一般有隐士喜欢在这种深山老林里面隐居,他们的生活都很简单,清心寡欲的,就如那些真正的仙人一样,淡泊名利。
我慢慢地靠近,那男子似是听到脚步声,转过了身来,我停下了脚步,看着眼前俊逸得仿若仙人脸,柔眉淡目,高挺的鼻梁,凉薄的唇,宛如水晶般透明白皙的脸,我的脑海里迅速地晃过一个人影,他在低声笑道,那般暗哑,那般温柔。
白衣的男子只是见我看他,没有问话,只是让我继续看着。
良久,我才开口问道,“请问,你是否是这屋子的原主人?”
清冽而有力的声音答道,“不是。”
“请问,你在这里做什么?”
“……”
“请问,你是谁?”我看着他,问出了自己想问的问题。
他没有答话,只是就那样看着,就是那般直勾勾的不加任何掩饰的看着我。
我瑟缩了下,但还是继续问着他,“请问,您的名字?”
他眨了眨眼,黑亮的眼睛盯着我,猛然的一下有一个影响浮现了出来,我喃喃的说道,“你的……名字。”
我用的是陈述句,并非是疑问句,我只见他的嘴唇翕动了下,而后我就再也听不见周遭仍何一种声响,那些个字眼儿足以击垮我的世界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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