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背对着芸，志扬脱下上身的浴袍，反趴在床上：“涂吧。”
“志扬······”芸看着志扬背上的淤青，左肩下方的淤青比其他地方的更明显，越看越像是黑紫色的，其他的地方都是淡淡的青紫色，心像是被刀绞的疼。
“没事的。快涂吧。我们还要出门呢！”志扬说，他，想尽早结束这涂药的事。胸前的伤，他不能让她知道！
“没事没事！你就会说没事！”芸的泪水又止不住的落下了，滴落在志扬的背上。
“傻瓜！哭什么，都说没事了。怎么就不相信呢？”志扬伸手轻轻拭去芸的泪水。
“你让我怎么相信啊！！”芸大声怒说。
“真的没事。乖，不哭了。快涂药吧。”志扬柔声道。
“······”芸小声抽噎着，为志扬涂上药。
“好了。”芸的声线颤抖得厉害，“翻身。”
“干嘛？”志扬穿上浴袍，“胸前又没事。”转身看着哭得惨兮兮的泪人儿。
“我不信！刚刚就看见了！”芸快速地扯开志扬的浴袍，霎时间，愣住了！
志扬的胸膛前，有两道很深的印痕，像是被鞭子狠狠地甩过一样，两道印痕是黑紫色的！不！比黑紫色更加的深，还带着暗暗的血红，令人心颤。
黑色的羽翼甩过时，没有人会发现，在被甩过时，整个人是没有知觉的，但是，当人停下动作时，那种痛是锥心的，不，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
志扬一个字也没有说，羽翼甩过时的速度极快，志扬没说，其他人也就以为只是擦伤，没有很严重。恢复神智的芸，还是有些无法反映，也忘了当时自己将志扬弄伤了。今天下午志扬在说痛时，她仔细地回想了，才注意到了那些细节。只是，没想到的是，会是这样的······
“怎么会？怎么会？······不会的。怎么会这么严重？······”芸变得语无伦次，脑袋不住的摇晃着，想把眼前的画面摇掉，可是，“怎么会越来越清晰？我不信！志扬，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
“我知道，没事了，没事了。”志扬将芸揽入怀中，柔声哄说。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芸重复着话语，摇晃着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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