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在高台上晕倒,被他父亲带走了。
林家父子都是好人,但谁说好人一定会成为强者。那林天寒不就是明证,十多年了都没见他另换过一身衣服,还是原来的模样;林风呢,父亲如此,儿子会有多大出息?!
所以阳城的人继续测验。
……
在林风的记忆里,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黑的地方。
没有光,哪怕一丝半缕也没有。
他走着,跌跌撞撞,不知道去哪里,也不知道多会能停下。
他很想看一眼这是什么地方,于是张开眼睛,他真的看到了!
这是他林风的卧室,而他,也正躺在睡了十四年的、熟悉的小床上,父亲林天寒并不在这里。也没有风吹过来让他清醒一下,他就迷迷糊糊地坐起来,蜷着身子,双臂抱着膝盖,把头深深地埋进去。
于是,低低地哭泣声响起,时间仿佛凝固……
“林风,血脉之力零段。并未开启任何血脉。”
“林风,血脉之力零段。并未开启任何血脉。”
“林风,血脉之力零段。并未开启任何血脉。”
他低声重复,念叨了有三遍,忽然抬起头来,惨然而笑。
“四年就这样过去,却换来这样的结果。是苍天无眼,还是我争取不够?为何跟我开这样的玩笑……不好笑啊——”
他的哭终于有了声音,他的苦却不会有人懂。
……
城主府。客厅。
城主刘豪态度客气地对坐在主位的人说道:“老先生,你看我阳城如何?算不算白来一场?”
“好你小子,十多年不见,竟然有了这样的作为!当初我竟看走了眼!”
说话的是一位老者,身着青色长袍——正是今天主持血脉测验的那位老者。
也是宣判林风死刑的那位!
“哪里,哪里。没有老先生,怎么会有现在的阳城城主刘豪。”城主谦虚了。
他这话倒是不假。十二年前,刘豪因为顺道,路过浑天城,在一座颇为豪华的酒楼吃酒。中途因看不过在座的一位客人铺张浪费,嘀咕了两句,被那人听到,然后发生口角。刘豪一介草莽,说话自然直溜,将那人整个脸红脖子粗。那座酒楼后台强硬,一旦动手就会一发不可收拾,因此那人在气愤之下,留下一句话:‘小子,今天日落之前,爷让你一尸两地,出不了这浑天城!’刘豪因为暂过浑天城,吃过饭的功夫就走,因此对这人说的话便嘿嘿一笑,并不在意。
谁知刚出得城门不到一里地,后面便追了呼啦啦二三十号人出来,将刘豪团团围住,就要围殴。刘豪想要说理,但并没人理他,因此也就动起手来。当时的他也算个小小的高手,三五个大汉等闲不得近身,但当时面对的却是二三十个。因此不到半刻功夫,刘豪便被打到在地。一阵拳打脚踢之后,围攻的人一哄而散,不见踪影。
刘豪强挣着爬起来,想看看前面哪里有可以歇脚的地方。忽然又来了四个人,领头那个正是不久前在酒楼和他发生口角之人。
“嘿嘿。小子,我说过要让你一尸两地的。我看这一带风景秀丽,灵气冲天,是一块上好风水宝地,正好用来作埋骨之所。我就成全你罢!下去后到阎王面前说说我的好,说不定能增加我几年阳寿。”那人对身后三人一挥手,“上去,给我把这小子的脑袋割下来!”
刘豪又惊又怒。感情这人还是浑天一霸,看来刚才那些人也是他指使的,为的是消耗他刘豪的体能,好方便现在下狠手。
早被人围殴的刘豪全身伤痛,但在生死一线的境地,为了那看得见也好,看不见也罢的生机,他还是拼死一战。
这三人的实力本来就比刘豪只差一线,平时要胜得任何一个都需要百招以后,更不用说现在的他重伤未愈,而那三人又恬不知耻地一哄而上。因此没过十招,刘豪就变得险象环生起来。
又过十招,当刘豪已然力尽,打又打不过,逃又逃不得,正准备拼着一死,拉个垫背的黄泉路上做个伴的时候,不知从哪里出来一位老者,身手高强,三两下便将围攻刘豪的三人击退,刘豪因此免过一死。
刘豪将个中缘故一一向这老者说明,老者大怒之下,出手削去那为首之人的一只耳朵,以示惩戒。那位老者便是如今的老者了。
“呵呵,不提也罢。老夫年少时也和你一样,性情豪爽,乐善好施。当年也算机缘巧合,救你一命,此事不值一提。”老者呵呵笑道。
“老先生,话不能这么说,这可是活命之恩,怎能因为一句两句就能过去。要是让我阳城子民知道他们的城主不懂得对待救命恩人,那我这辈子就再不能昂首挺胸走路了。”
昨天,这老者途径阳城,正巧被外出的刘豪看见,虽然十年过去,但他还是认出这是当年的救命恩人,好说歹说之下,求得恩人在阳城略略住个几天。因为老者嫌恩人叫着不舒服,于是刘豪就以“老先生”相称。
“哈哈哈哈,你小子!这么多年过去,没想到你功夫没落下,竟然把嘴巴也捡起来,不简单不简单。”老者停顿一下,继续说道:“而且我看着阳城也是一片欣欣向荣,想必这十年你定然煞费苦心。更难等可贵的是,今天有幸,亲眼见到你阳城出了几个了不得的少年!哈哈——”
“老先生抬举了,那几个小子也就一般水平。不过,不是我刘豪吹嘘,我阳城的男儿都是铁骨铮铮的好儿郎,长大后也是一位顶天立地的大丈夫!”听到老者的夸奖,刘豪连忙谦虚,话说得很漂亮。
二人四目相对,哈哈一笑。
刘豪又凑上来,小声道:“老先生,你看我阳城重林,和您老人家所在的韩海宗内那头猛虎相比,谁好谁坏?”
也是昨天刘豪才知道,这老者竟然是韩海宗一名长老,后者也是兴起之下,才主持了今天的血脉测验,不想收获是如此的出人预料。
“呵呵。你既然问到了,那我就告诉你吧。韩海宗别的人我不敢说,就那头猛虎,我想除我之外,再没有第二个人清楚了。”老者面露红光。
“难道,您老人家把他收入麾下了。”刘豪眼神一亮,试探的问道。
“嗯。这小子在去年,就已经拜我为师。”
“那我可要恭喜老先生收得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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