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仿若响应亦诗的话一般,一声枪响,围观的众人突然间就像炸了锅似的,一片混乱。
“都安静点!谁再乱动老子提前送他下地狱!”喊话的正是之前坐在亦诗旁边的一个男子,此时手中举着一把手枪,他附近的几个人也趁着混乱从人群中挤了出来,手中都各自持着武器。
亦诗则眼尖注意到喊话的家伙手里正拿着一把UMP45,竟然敢把这样的武器带上飞艇,这破飞艇的治安到底是有多差?
“这个人确实不是,组织的人。”志保在一旁默默的盘算,顺便低语解析,“他身上没有那种味道。”
“不过是敌人,不是么?”
工藤新一和服部平次已经识趣的站了起来,趁着歹徒不注意,溜到亦诗这边,注意到了志保的话。
“咳,宫野。”服部平次的帽子不知何时摆正了。脸上的表情却还是如常一般轻松,“之前我就想问你,你属狗的吗?鼻子这么灵?”
“要是这样,我倒是可以考虑第一个咬死你。”志保瞪了他一眼,口气冷冷的诅咒。
“看来这里比我想象的热闹啊。”几人身后,异常熟悉的声音响起。
志保最先回过头:“白马探?”
“不过在下很在意,你们刚才所说的组织是什……”忽略众人疑惑的眼神,白马探淡淡的开口。
“现在不是讨论这些的时候吧?”亦诗打断白马的询问,“先解决眼前的麻烦再说吧。”
“所有人都回到大厅去!”领头的黑衣男子语气倒是冰冷,“等到了夏威夷自然会放你们离开!”
“你都把脸露出来了,一定是要杀我们灭口!”一个颇有些胆气,却没有大脑的家伙开口嚷嚷着,对方倒也干脆,抬手就是一枪,这人就立刻捂着肩膀龇牙咧嘴地摔在地上,也不知道那黑衣男子是故意的还是枪法太烂没打准。
一时间场面有些混乱,不过那男子又吼了几句。
人群倒吸口凉气,不敢吱声,场面勉强安静下来。
“哼!等到了夏威夷,就算被你们看到又如何,我自然能离开。”黑衣男子半真半假地开导着人群,连上服务人员,飞艇上差不多有三百多人,一旦惹急了,可不是他的人能够应付的。
亦诗跟着人群走向大厅,眼中精光闪动,没有说话,不过很多事情想明白了,看样子,手机没有信号,这些人脱不了关系,只怕他们的目的……
眼角墙上的飞艇结构图,目光剧中于一点——储水室。不过只怕这帮没脑子的家伙是找不到自己想要的宝藏了。
骂骂咧咧地向着加藤尸体的方向啐了一口,那个领头的男子催促着众人到大厅集合,看样子心情并不是很好。飞艇则在这个男子的胁迫下继续前往原定的目的地——夏威夷,在外界看来,飞艇就和没有事情发生一个样子——因为飞艇并不是透明的,外界何以看得到内部情况?
离开了日本领地上空之后,飞艇内部就没有了任何形式的报导,只有卫星注意着,所以除非有人能够向外发出信息,外面的人是不可能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的。
目前已出现的“恐怖分子”共有十一人,其中四人是之前在人群中的。出现这样的情况,只能怪加藤左叶交友不善,也算是自食恶果吧——尽管他本人已经惨死。至于其他的七个人,怕是混成工作人员,提前进入飞艇了。
但是,这些都不是重点。
“既然你早就察觉了,为什么不躲开?”志保询问一旁的亦诗。
“没办法,我们一行人本身就身份特殊,被人记住的可能性大,而且我们还是一群人一起来,不见了会引人注意。何况刚才那些家伙就在我们旁边。”亦诗不紧不慢的解释着,心里暗暗松了口气,没把忆曦带来真是明智之举。
眼睛谨慎地打量着大厅内的每一个人,现在有一些人害怕地聚在一起,也有一些人独自坐着。
“这样子不会显得很被动吗?”本就吓得不轻的兰不安的呆在工藤的身旁,无意间插了一句话。
“算是吧。”快斗淡淡的回应道,“不过我们最该担心的可不是这些人。不过……”他看看周围的一群侦探都没有要动的意思。顿时会意,“杀死加藤先生的应该不是这些人。”
“没错,那些人对于加藤的死表现地有些愤怒,而且既然他们要劫持飞艇,就没有理由在飞艇还在日本境内的时候冒险杀死后藤。这艘飞艇驾驶舱内有紧急报警系统,只要还在日本,驾驶员按下了按钮,就相当于报警了,所以对于他们来说这样做是相当危险的。”工藤说,“可惜了,看样子驾驶员没有起到应有的作用。”
渐渐退去了害怕的感觉,兰正式加入讨论:“那么万一驾驶员也是他们的人呢?”
“这个可能性不大,驾驶员我认识。”白马开口道,“何况刚才我还去驾驶舱看过。”
“你认识的人真是够广的。”亦诗撇撇嘴,“连我们所说的‘他们’是什么都不知道,居然好意思在这儿下定论。”
“那么,杀死加藤的人到底是谁呢?”志保皱眉抱臂凉凉的自言自语,这儿对于几个恐怖分子来说是视觉死角,而且那几人也没有怎么在意下面的人做些什么。
“可能是那家伙的仇人吧。”服部沉默许久后开口,口气却不是该有的肯定。
亦诗没有太留意大家的对话,目光四处扫射,从刚才开始,她就一直感觉有人在隐隐约约地注视着这里。会是谁?出于什么目的?又为什么会注意这里呢?
“还有一个疑点。”快斗开口,“会场里少了一个人,那个人穿着灰色的大衣,看起来应该是个四十出头的男子。”
“啊……没错!”兰警觉地看看四周,觉得没人注意这边才继续说,“我晚饭前还撞到那个人了呢,和志保一起。不过那位先生好像很冷淡呢。”
志保也想起来了一样,瞳孔微微缩了一下,虽然没有从那个男人的身上察觉到组织的气息,可是,那人却给她一种危险的感觉。不是说对自己造成威胁,只是觉得,这个男人,会是敌人。
不过,志保并没打算把这件事说出来,只是她没注意到自己的表情全被亦诗看在眼里。
“喂,白马君,你是怎么到这儿来的?”亦诗问。
“委托人给的票啊。”白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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