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没有,”夕想了一会儿,扬起脸庞,专注的注视了一会儿蓦尧,手指按在心上的地方,露出羞涩的微笑,“有的话,这里,这个地方,它自己会知道。”
“那么相信自己的心吗?”
“蓦尧从来都不相信,自己的心吗?”
“……”
从来没有一个人。在夏蓦尧的生命之中,从来没有一个人,反问过他这句话。
蓦尧从来都不相信,自己的心吗?
奈良夕只有十六岁,在远离尘世的岛屿被爷爷珍藏着长大,不谙世事,仿佛什么都不懂,但又好像明白很多的事情,她只是不说。她不戴面具。拥有无比纯真的心灵,它太强大了,敢于面对自己,并不知晓在除她以外的世界,在那个钢筋混凝土浇灌的世界,猜忌、怕受伤、虚荣心和自私无孔不入的侵蚀着每一个人。她像出现在夏蓦尧面前光辉明亮的镜子,太纯洁了,太明亮了,片刻之中刺伤了蓦尧的眼睛,使他简直不知道要用什么表情和姿势,来面对她。
卡瓦菲斯说:但愿你的道路漫长,充满奇迹,充满发现。
蓦尧想,在冲绳,我遇见了一个无所不能的女孩。
他张了张嘴唇,但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有些积垢的东西在剧烈的破碎中,和醉酒毫无关系。
一直站在一边不说话的老先生这时伸出枯瘦手指来,抚摸孙儿柔软飞扬的头发,眼神里面三分责备,七分的骄傲和宠爱。
“天色太晚。”他用沉郁低哑的嗓音对蓦尧说,“请体谅,蓦尧君。夕夕应该去睡觉了。”
夕确实感到有些困倦,嘟嘟嘴巴,放下老虎,任由阿公牵着自己的手,迷迷糊糊的绕过大堂去了。而蓦尧的眼神交织在她身上,很久都没有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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