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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我的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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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三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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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人美人兮归去来,莫作朝云暮雨兮飞阳台。不知道哪个筋出了问题,土财主梦里时常出现那个叫做妞妞的小姑娘,她的吻还残留在他的唇,那尚有余温的体香也使他迷醉,他突然间迫切地想见到那个曾在自己怀里缠绵一夜的小姑娘。

    他拨通了妞妞的电话,音乐声哗然响起的时候,他吓了一跳,新生代的孩子和他们不是一个时代,为什么噩梦的另一边是无法阻止的荒唐的醒,他从自己的梦境里怅然若失,觉得自己寻觅了很久,在一次次的追逐中失去了一个又一个我。蝴蝶是他的梦吗?为什么醒来的时候反而更痛?痛的是不能拥有,还是得而失的痛?在一个转身之后选择了进攻,和很多人一样让自己喧闹,让自己麻木。寂寞是一段旅程,蝴蝶在那个特殊的时期不小心路过了土财主张扬的青春,在那里绽放了花儿一样的光彩,如今花儿还在,已经没有吸引人的芬芳,蝴蝶翩翩飞舞,逃离了他的视线。他需要寄托,情感的也罢,身体的也罢,不能让自己孤单,他害怕孤单,越是拥挤的地方越是孤单。我们的亲爱的土财主没有读过《少年维特之烦恼》,无法理解“人之幸福,全在于心之幸福”。明明心里惦记着蝴蝶,反而在距离的唆使下变得敏感,心怎么才能幸福,幸福永远在身后!他追逐的不过是梦境中的爱情罢了。后来当他读到“如今,我成了爱情的奴隶!我的内心世界的闸门一旦被狂热的爱情打开,我脆弱的灵魂就毫无怨言地供她役使,最后,我将用生命来捍卫我的圣洁的爱情!”这一段话的时候流下了伤心的泪,他只知道那个时候他真的一无所有,爱情成了全部,却又不能不管不顾,唯有游戏人生,在游戏中使自己强大,强大到自己认为自己可耻。

    妞妞出道不算早,无师自通的她早已熟悉了这套鬼把戏,她知道投其所好,无非就是投其所好,谁不会啊。她觉得土财主还算是男人,钱袋里有钞票,人也拿得出手(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难不成在找男朋友?她还没想过这个问题)跟谁都是个跟,有什么啊。

    妞妞职业化的声音从电话那头甜腻腻地充涨耳膜,他身体的某个部位一下子有了反应。他知道自己需要什么,需要什么?身体的快乐而已,与其和蝴蝶纠缠,不如选择吃快餐,吃快餐不用投入感情,又方便不欠情,且服务又好,何乐不为?女孩子很自信,打情骂俏的功夫很不简单,这年头没有人能抵挡年轻的诱惑,不是吗?

    这个男人和每一个男人都是一样的,他们渴望着找到成功,成功的元素里没有注解,他们反而成了落单的孤雁,天宇茫茫,迷雾重重,找不到来时的路,任由自己向前灰色的飞。

    女孩子在极短的时间内,成了土财主的女人,代价是每月1万的

    人民币。

    “已经很少了!”妞妞咬牙切齿地瞪着土财主,撒着娇的样子蛮有几分可爱,“我的价值不止这么一点点。”

    土财主随便拿起一个盆子扔过去,“他妈的,你再嚣张老子破你的相!”

    妞妞也不是吓大的,硬生生踩住盆子,土财主无计可施,束手就擒。

    交易就是交易,妞妞是零食,要化妆品,要衣服,要钞票,明显的在敷衍他,拿他当二百五,这让他很不爽,两个人的住处离蝴蝶的店很近,站在窗口只要一低头,就能看到在店里忙碌的蝴蝶。她每天换一套衣服,把自己打扮得风情万种,光光亮亮的,像一个精致的花瓶,从质地到品相完全的精致。看到她,心底的那点龌龊的想法一点一点从角落里蔓延出来,他突然变得恐慌,生怕自己不小心把她丢了。她是他的心,她是他的树,她是他的我。唯有在她身旁,他才算是活生生的个体的存在。存在于她的呼吸,她的若隐若现的闪躲。

    妞妞整天在床上玩手机,打游戏,觉得土财主很无聊,好在1万虽然似乎少了点,其实这样也不算少了,她自己无非就是和蝴蝶有几分神似罢了,值了。

    土财主的老婆站在蝴蝶店门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老早她就知道土财主的秘密,她用故作洒脱的遮掩藏起了愤怒,能怎样呢,她不想失去这个家,维持着现状对她来说有了一定的难度。那些土财主从城里带来的时髦的衣服,穿在她身上,也穿上了无法洗掉的耻辱,她输给了那个从来没有见过面的老板。为了讨好土财主,她曾经做了一些努力,把自己打扮得光鲜迷人(她多少有些自恋),尽量吸引土财主的眼球。徒劳的东施效颦之后,她很快找到寄托,每天把自己藏匿在麻将桌上,在噼里啪啦地摩挲中,日历翻过一页一页。

    这次土财主拿掉了家里的钱,她不能坐视不理,她做不到。在经过一番艰难的斗争之后,她怯怯地站在蝴蝶店门口。从看到蝴蝶的那个瞬间开始,她就把自己放到很低很低的位置,她知道自己输了。蝴蝶的美貌,气质,霸气都是她没有的。她在妒忌之余感叹造物主的不公平,凭什么她和自己天上地下,凭什么她还要抢她的?可是没几分钟她就动摇了,街上来来回回车辆在眼前穿梭,有一刻她眼前闪动着自己在血泊中挣扎的画片,那么清晰,那么真切。她猛地摇晃着身体,试图摆脱无法逃离的网。

    阳光还在斜斜地浸泡着地面,那一点点斑驳的影碎了,碎了,碎成了花花绿绿的人群,三五成群的从她眼前一晃而过。那些略显疲惫的树啊,建筑啊,在炽热的光影里呈现出的低迷使她更加荒凉。还有什么能比找不到自己更惶恐呢,没有。

    那是一场梦吗?分明是醒着的。那是一场真实吗?为什么自己没有勇气面对。婚姻的破败不堪其实比仅以舒适定义的生活可怕千万倍,她在那一刻哭了,就站在蝴蝶店门口放声痛哭。

    蝴蝶的悲痛还没有洗尽铅华,另一个女人唱起了序曲,那是一首无声的流露着反抗与无奈的挣扎,似乎她把蝴蝶当作是女一号,男一号已经完全沉浸的角色里,找不到回家的路,而女一号呢,分明还在热恋中,两个人在漫无边际的城市里演绎着柴米油盐之外的爱情,而糟糠之妻呢,眼泪,诅咒,无奈地哭泣而已。

    第三者的爱情摧毁了家里的栅栏,一种叫做背叛的饿狼猛扑进来,席卷了家里的整个角落,来不及做出反应老狼已经叼走了孩子他爸,剩下一家人如热锅上的蚂蚁,魂不守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狼呢,反而把家里搞得乱七八糟,之后对着孩子他爸发呆,真的是想吃吗?未必,掠夺的快乐胜于一切。

    土财主的老婆就站在蝴蝶店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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