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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我的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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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节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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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的杨默已经习惯了到那家餐厅吃饭,依然是几份小菜一壶酒,安安静静地坐在临窗的位置,一边吃饭一边想心事。由于连续的出差,有好几个月没有来这里了,环顾左右,看到了几张陌生的面孔,那个略带忧郁的女人并没有出现在他的视野里,他有些失望。从服务员的嘴里,他才知道柳絮已经离开了,具体去了哪,说不清楚,杨默没有再追问。

    酒足饭饱之后,他离开了那里,初夏的夜晚,街头人流熙攘,对对情侣携手搭背,杨默漫无目的地走着,无意间他走到了那次与柳絮交手的地方,虽然天气已经开始热起来,可是那里却比较凉爽,一缕清风扑面而来,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看看时间尚早,杨默来到了一家啤酒摊前坐了下来,要了两瓶啤酒,杨默专心地吃起了烤肉,这时的他非常惬意,脑子里闪现着柳絮的影子,说不清楚是为什么,难道是有点喜欢这个女人,可是直到现在,他还不知道对方的名字,甚至不知道她是做什么的。她引起了他的好奇,在他的直觉里,她好像不是那间店的主人,但是和那家店的主人关系很不一般,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呢?又是因为什么原因,使她那样忧郁?她的无助和失意触动了他心底最柔软的部分,那是他已经遗失很久的一个男人的柔情,一种无法阻止的对于情的探寻。

    喝酒的人不多,他一直以来都喜欢安静的地方。邻桌坐着两个男人,低沉的声音变得高亢,在酒精的作用下两个人开始高谈阔论,那是两个男人在数落自己的家里。

    其中一个说:“我不就是在外面有一个女人吗?我又没有让她为难啊,少了她的吃还是穿啊,每天一张苦瓜脸给谁看啊,想一想都难受。一天到晚的往店里跑,上次还把警察招来,没把她那妹子给吓死,我后来听说,好像有一个雷子受伤了,她可好,把人领到店里,又是找药,又是包扎的,好像那是她老公似的。”

    另一个人说:“不会吧,你又没看见,不就是听说的吗?”

    “得了,我到店里去了一趟,店里的小丫头们在那说,那还有假啊……”

    杨默明白了他们说的就是那个店和柳絮,先前说话的那位就是柳絮的老公,只是没有想到的是,她的老公在外面有人,难怪,每次杨默去那里的时候,总觉得柳絮好像很压抑,心里好像有很多的事情,杨默不由得担心起了柳絮,现在又不知道她人在哪,会干什么,不会在想不通的情况下,也找了一个人,去浪漫了吧,也许是有可能的,现在任何事情都是会发生的,可以说是屡见不鲜了,此时杨默已经没有再坐在这里的心情了,买单走人。

    临走的时候他仔细地看了那个男人一眼。

    杨默走在街上,他仔细地回想了一下,那个男人,个子应该不是很高,但好像很秀气,是一个典型的南方人,从穿着来看好像经济条件还是可以的,说话的时候有点刚性。直觉告诉杨默,这个人一定是受过正规的训练,那种略带着军人柔韧的坚毅,也只有在部队这个大家庭里才可能有。但是从他的一些细微的举动来看,此人已经荒废了曾经的一些事情,特别是那张脸有些发灰,应该是过度的纵欲与饮酒所致,但不会是“粉哥”之类的,此时杨默觉得柳絮在每次与他见面的时候,那种忧郁的背后,很多事情是和这个人的现状以及对于她的可能的手段是有关的。就这样胡思乱想的时候,无意间一个似曾熟悉的身影一闪而过,“不会吧”杨默吃惊地注视着前方。杨默习惯性的将右手插入了裤口袋,一时间他意识到没有带枪,而那个身影也在一瞬间,急急的向另一个方向闪去。也就在此时,杨默注意到了稍后的人群里有两双冷冷的眼神注视着那个身影,杨默明白了,他决定迅速离开,随手招了一辆的士,向单位开去。

    在头的办公室里 ,杨默有了新的任务,连夜赶到郊外的村子里去提一个人,杨默没有说什么,和随去的警方一起走了。由于道路的原因 ,直到第二天早晨他们才赶到。天亮的时候,他们已经到了村口,晨光中有人拉车,有人赶着羊群上路,也有孩子背着书包欢呼雀跃。新的一天开始了,杨默他们将车子隐蔽起来,静静地守候在车里,一群孩子和一个女人出现在视野里,是她,杨默的脑子里一片空白,他脱口而出,你怎么会在这?

    柳絮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个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愣住了,我,我……

    他还没有来得及听她说完,手机响了,一道指令使他们迅速向村子里跑去,面对面和她擦肩而过。

    孩子们围着她叽叽喳喳,她失去了和他们说话的兴致,他虽然穿着便装,但是她从他的转身,奔跑看到了一个男人的力量。她有些欣赏,有些玩味 ,静静地看着他从眼前消失,然后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阿姨,这些人要做什么?一个孩子稚嫩的童音把她拉到现实里。

    阿姨,他们是从城里来的吧?你是不是认识他们?

    她突然间加快速度说,要迟到了,然后走在了孩子们前面。

    整整一个早晨,她的脑海里都是杨默的影子。她以为已经忘记了他,她躲到这里就是为了忘记那座城市里所有的一切,为什么还会碰到他呢?

    孩子们及时地补充了她需要的信息,杨默他们是来村子里抓人的,从村长家里抓了一男一女,听说男的要反抗,杨默三下五除二就把那人放翻了。

    阿姨,你的那个朋友很牛,村里的胡子说他是警察,老师他是不是警察啊?

    阿姨,你见过他的枪吧?一个学生无比羡慕地说。

    老师,……

    她没有打断他们的话,很有耐心地听他们猜测,听他们编故事,那一刻她觉得他对于她来说太陌生了。

    她几乎什么都不知道,是的,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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