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离大梁国也有三个月的时间,期间,倾国果然不老实,居然跟着自己出关。幸好被发现,然后送回宫中,倾国怎么可以这么任性。随后又是一番叮嘱,让他在苍茫国好好地,要不然,自己就再也不理他作为威胁。再说了,又不是去苍茫国不回来,只不过十年而已。况且,只要倾国把大梁国管好了,国力强了之后,只怕不用十年,就可以回大梁国了。
想起倾国。不禁莞尔,倾国还真是淘气。嘴角微微向上翘。
楚殇,这是第二次见他,梁倾城笑。梁倾城平时都是冷脸,最多,偶尔皱眉,还以为,他不会别的表情。楚殇汗颜,他本以为他便很冷淡了,却也没想到,眼前的这个人竟然比他还冷淡的多。
三个月了,他竟然只一次微笑,三次皱眉。也只是与他说过屈指可数的几句话……
与楚殇只谈了几句话,倾城也不在意。反正,不就是在苍茫国十年吗?
最近几日黄沙飞舞,几欲有遮天蔽日之势。在漫天黄沙之中,有一支浩浩荡荡的队伍缓缓前行,倾城掀开车帘,看着漫天的黄沙,这已经是在荒凉之地中行走了数日。却仍然不得见到苍茫国的国都。
见倾城去掀车帘,他便言道“明日就到我国都城了。”
倾城没有言语,只是恩了一声,楚殇已经习惯了,自是自讨没趣。
车外传来一声小兵朗声道“俩位皇子,天色已晚,是否歇息一晚?”
“今晚休息一晚,明日连夜赶到都城。”“是!”
倾城随着众人下了马车,来到客栈,独自在房间里,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洗了个澡。这里的黄沙天气,让生活在南方的她,难以接受。且倾城出宫之前,未曾带有任何的奴婢,只有父皇配给的护送队伍。所以一切都得她自己动手。
因为怕有人偷窥,所以本就吹灭了灯火。房间内黑漆漆的。
氤氲的水汽围绕在身边,甚是舒服。但是倾城却一分一毫也不敢放松。
听见有轻声的脚步声,倾城迅速从浴桶中起来,随便披了件衣服。快步移到床边,拉扯上被子,紧紧裹在身上,紧绷着身子。她的耳朵向来灵敏,果然随即便有人推门而入。轻声轻脚的,不知意欲何为,她也不敢有任何的动作,只能先合上双眼,先看看那个人有什么动作再说。
脚步越来越近了,倾城也越来越抓紧了手上的被子,躺在那儿用背对着来人。
忽然,又听见有很轻微的脚步声,即使是很轻。但是这个人,绝对比前面快到他身边的那个人武功高。前面的这个人,是什么意图,后面的这个人又是谁?
前面的那个人,似乎也觉察到了有人,急忙滚进了床底。
后面的人,悄声推开门,蹑手蹑脚的走到她的床前。拔出闪现寒光的冷剑,倾城正准备怎么应付,脑中的方案已经千回百转,都已经想好了要怎么应对俩人。然而那人却猛然向床底刺去。正是向那个前面来的人。前面那人狼狈的滚出床底,左右躲闪。同时也拿出腰间的软剑开始还击。双方出手都很快。很显然都是有备而来。
俩人正拼打的火热。虽然俩人的仍然维持着打斗,却是后来的人占上风。前面的那个人明显有些招架不住,那人的招式路数极为诡异,每每都能堪堪的避开那人的攻击。
几十回合下来,前面的人被那人刺中了左臂。故意压低声音冷声道“今日不杀你,来日必取尔命。”然后破窗运用轻功迅速消失在茫茫黑夜中。
倾城听着那人破窗如此大的动静,她不可能毫无动静,于是假意被人吵醒,然后揉捏了惺忪的双眼,稚嫩的声音,喃喃呢呢的带着未睡醒的声音道“何人?”
“是本皇子。”冷然的声音响起。随即又点燃了烛台,让倾城看清了那冰块肃然脸。
楚殇?那前面的那个人是谁?为何要杀自己。按理说,她只是去苍茫国的皇子,只是相对于一个小小的质子。为何,会有人刺杀于他,难道是为了破坏俩国之间的暂缓的战争吗?她倾城只要死在苍茫国中,就是挑起俩国的战争。是不是这个目的,那个要杀她的人到底是谁?所性闭上眼睛,不想这些烦恼的事。船到桥头自然直,自己在这空想也没用,到时候,那人肯定会再来找她的。
楚殇见倾城又闭上迷糊未醒的眼睛,接着睡去。她刚才差点被杀掉,她怎么还能这么安然的入睡?他走进倾城的床前,精致的脸庞映入眼帘,长长的睫毛似要飞舞的蝴蝶,暂时的栖息在那白瓷般的皮肤。她静静的躺在那里。只有那浅缓的一呼一吸。
楚殇看了一会儿她。在他的眼神下,见她毫无清醒之意,又见窗户破烂不堪。只得连人带被子一道圈起,抱在怀中,阔步向隔壁的客房走去。
把倾城轻放在床上,又盖好被子后,才悄然离去。
楚殇也不知自己这么做事为了什么。也许,真的是,为了让倾城呆在苍茫国,让苍茫国在这十年内修生养息。在这持续的战争内,看似,苍茫国占尽了上风,却是只有国内的高等官员知道,这一次战争,让苍茫国,损耗不少的人力财力和物力。已然,外强中干,否则他们怎能会来个什么破和谈?
和谈,只是一个借口……
一个让苍茫国修养的借口罢了,大梁国只是不想生灵涂炭而已!
他怎么能知道。是因为大梁国祭司当年的预测说,这是倾城的劫数,只能让倾城去自己面对。所以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把他们的宝贝倾城,送去苍茫国当什么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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