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年张剑毕业了,回到简阳工作。我又处于枯燥单调的学习生活中。
人嘛,总得时时都有喜欢的东西。
比如,我又喜欢上班上的一个小女生:陈鑫。
速度之快,令我自己都难以置信。拜托呀,王颖,你就这么缺爱吗?干吗总得时时都用喜欢的人来填充空白呢?能否有歇息的时候?
最最关键的问题是:你总得找个你喜欢的,而对方也喜欢你的人吧,不要搞得来每次都是单相思。
很不巧的是:喜欢陈鑫又TMD是这种情况。
陈鑫是个很乖巧的小女孩,总是扎着一头小女生似的蘑菇头,上面还有很多的小辫子。个子不高,只有160cm左右。大大的眼睛,薄薄的嘴唇,有点弯曲的鼻子上长了几颗象征青春的美丽痘。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和陈鑫开始无话不谈。她把她的生活经历和感情经历都告诉了我:她老家是仁寿的,初中开始学画,到现在已经有六七年的功底;学习成绩不是太好,高考仅考了253分,不得已才选择到成都大学来就读成人教育预科班;从高中开始结交了一个男朋友,至今已经有两三年时间,关系不错。
一听到她说有男朋友,我顿时象泄了气的皮球,蔫了:NND,为什么上大学后的女生都有男朋友了?看来自己以前确实太纯太纯了。感情经历嘛,简直就可以说是一张白纸。
不过呢,我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撞到南墙也绝不回头。就象当年喜欢吴妍秋一样,尽管被拒绝了N次,但我依然坚守着那份自以为幸福的单相思。
陈鑫嘛,我相信只要默默地喜欢她,终有一天她会感动流涕地和我在一起的。
感动流涕?!我应该如何才能让她感动呢?这是我一直思考的问题。
没想到,这一思考居然就思考到毕业了。
两年的时间居然如此短暂,毕业前最后的晚餐时,大家都有些喝高了。马彬拉着我,口齿不清地说:“兄……兄弟……来整……整一杯。”
尽管大家都有些醉意,但我却始终保持着清醒。我自己也觉得奇怪:我喝的酒也不少呀,咋就不醉呢?想破脑子,我终于想明白了一点:我酒量见长的原因可能与车祸后我输的尼莫通有关,要知道那个药是每10ml溶于40ml的高浓度酒精里!每次输完溶剂化物 后妈妈都说我脸红得跟喝醉了酒似的。
看来输液真不好,我的病虽然治好了,但也被输成了一个酒鬼。
酒鬼是酒鬼,但没有酒瘾。
刘霞是个非常清秀的美女,长发飘飘,面容可人。平时为人非常淑女,我也比较喜欢她(注意:此喜欢非彼喜欢,或者用欣赏更准确吧,再或者好感也行。反正没有那种心动的感觉。),而且我早就知道她有男朋友,在资阳老家复读高三。因为有这样和那样的原因,所以我俩只能算是比较谈得来的同学,别的啥子都没有哈。
今晚她兴致上来了,硬拽着我合了好几张影。我俩一同在1班醉得不省人事的沈星头上比个“V”的造型被马彬的相机拍了下来。我也借着酒劲,把手搭在刘霞肩上。很出人意料,她居然没有反对。
要知道这要是放在平时,我估计早被班上那群暗恋刘霞的男生们给痛K一顿。不过幸好是毕业晚餐,那群暗恋的家伙都喝高了,没人注意到我的手。
后来,刘霞借着酒劲附在我耳边轻轻说了一句:“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
火锅店里人声鼎沸,我没听清她的话,于是大声对刘霞说道:“你说什么?你要纸巾吗?”随后我从桌上的餐巾纸盒里抽了几张递给她。
刘霞莞尔一笑,接过纸巾,说了声:“谢谢。”
李岚是伍江河的女朋友,她的头发烫得微微有些粟色。一双勾魂眼,挺翘的瑶鼻,还有一张性感的嘴唇。整个人看上去很成熟很靓丽。但我当时不太喜欢这种成熟的女性,而且因为她早已和伍江河关系公开,所以我对她并没有什么好感。我感觉她和伍江河的关系仅限成都大学这段学习期间,大一时两人就厮混在一起,伍江河也曾多次带她到寝室来睡觉?!大二快毕业时似乎两人就分手了。
说到这,还有个小插曲:某节版画时,我觉得这个课程学来无甚作用,所以去的时候不多,这不我又逃课了吗?我去打了盘PS,刚刚率领中国队夺冠后的我正心满意足地朝教室走去的时候,刚走到校门处时正好遇到李岚从里面出来,我礼貌地冲她笑笑。没想到她居然对我说:“要不要陪我去趟望江公园?”
不会吧,我运气不会这么好吧,记忆中这好象还是头一次有女孩主动邀请我去玩。反正这门课程我也不想去上,不如就去望江公园玩吧。
望江公园在九眼桥,就是四川联合大学那个位置。在公园的售票口她买了两张门票。
进了公园我才知道她是来找一个据说算命很准的女居士。我站在一边看着李岚和女居士不停地说着话,然后我就看见李岚的头不停地点着。
象不象小鸡吃米图?嘿嘿。
大约半小时后,我看见李岚在冲我招手,我便走了过去,听见她对居士说:“谢谢你,那我们走了哈。以后有不明白的事再来麻烦你,今天谢谢了。”
我俩转身正要走的时候,忽然女居士问了我一句:“这位帅哥,你要不要也算一卦?不准不要钱。”
我来了兴趣,问她:“怎么算?”
“你写个字,我给你测下字。看我说准没有,你再算。”
于是我提笔在一张白纸上写了个大大的“王”。
居士看了看字,说:“你小时候出过大事情,而且是危及生命的大事。以致于你现在跟以前比有很大的变化。”
神了!居然仅从一个字就看来了我的基本情况。
我在凳子上坐了下来,说:“你还真说对了,那你给我算算吧。”
她叫我把手摊开,研究了一会我的手纹,说了一大堆不痛不痒的话。然后她要求我写下五个对我来说最重要的男人名字。我想了想,写道:“王佳伟、姚志勇、谭超、古锐”最后一个写谁呢?我写下“顾文兵”。
女居士看了看,说:“王佳伟一定是你非常非常重要的人,不是你的亲人就是和你有非常密切联系的人。”我点点头。
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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