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范围内存在着磁感强度为B的匀强磁场,磁场的宽度恰好等于‘鼠笼’ 金属条的间距,当金属环以角速度ω绕过两圆环的圆心的轴OO’旋转时,始终有一根金属条在垂直切割磁感线。’鼠笼’的转动由一台电动机带动,这套设备的效率为η,求……叮叮叮……”
下课铃声似乎不合时宜地响起来了,可这声音对于我来说简直就是听到了耶酥的圣音,心情从地狱一下子来到了天堂,异常的温暖。哈哈,看来神仙真的显灵了!感谢诸神的帮助,我回去一定给你们烧高香,当成仙人板板供起来!
曾老师无奈地摆了摆手,说:“下课了,那大家休息一下。王颖,你下节课继续回答一下这个问题。”说完他收拾起讲义离开了教室。临走前他颇有深意地盯了我一眼,那眼神分明在说:“看你以后上课还敢不敢开小差?”
我一下子瘫坐在座位上,抹了一把额头上渗出的汗水,嘴里喃喃地说:“好险,差点小命不保。”
终于缓过气了,我趴在桌上休息。趁难得的休息时间,我简单地做个自我介绍吧:我叫王颖,三横一竖的王,林志颖的颖。性别男。就读于简阳市空气分离设备厂附属子弟中学高三理科班。
我整个人就是一个矛盾体:明明取了个女性的名字,却是个标准的男生;明明文科成绩拔尖,却选读理科班(这只能怪我妈妈,她自己是一名教了二十多年物理数学的资深老师,在她的影响下,文科成绩更好的姐姐和我都选择读了理科班,理由是将来好就业);明明长得肤色白净,却酷爱体育;明明学籍已经转到成都,却偏要留在简阳空分中学这个母校,交纳数以千计的借读费来借读;明明身边有好些个漂亮又优秀的女孩在向我暗示,却偏要喜欢一个象雾象雨又象风的吴妍秋……总之太多太多的矛盾了。
成天生活在这些矛盾中,我很心烦意乱,无心学业。终于有一天我想通了:既然无法逃脱这么多的矛盾,我何不学学古罗马的角斗士,一手持矛一手持盾地前行呢?想通这点,我不再拘泥于某一点,开始变得有些玩世不恭。用一句鲁迅的话说就是“以出世的态度入世”,一切的一切不过了了。
成绩呢还算稳定,徘徊在班上20多名的样子。因为这成绩吧,没少挨批评。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这成绩吧,就是上不去。对此吧,很了解我的张老师对我妈说了一句话:“王颖要是能拿出20%的心思放在学习上,都绝对能拔尖。”遗憾的是,我把99%的心思都放在了游戏机和单相思吴妍秋上,仅有的1%还要分担足球、吃饭、睡觉,最后才是学习。
我爱玩游戏机这事众所周知,但单相思这个问题只有我们高三的同学知道(王颖喜欢高二的吴妍秋这个秘密早已是全年级公开的秘密),老师和父母等都蒙在鼓里。
对了,还有吴妍秋和她的几个好友知道。
说说我的名字吧,很多人都取笑我的名字象个女孩,对此我嗤之以鼻:“笑吧,我可是个纯爷们。”为了证明我的爷们身份,我凡事都争强好胜。当然我指的主要是体育方面,从小学一年级开始担任体育委员的我,居然就这样一直领操领了十二年?!
说起当体育委员这事,我至今仍然觉得好笑:一年级的小孩看得出体育方面有特长吗?班主任傅青娥老师当时本来挑选身材相对比较高的赵勇当这个体育委员,结果赵勇领了两个月的课间操后,傅老师在班会上宣布由我接替赵勇当体育委员。原因呢,是因为她发现做操时我做得最认真。
想不到做个操也能做个官来当?!哈哈。
不过既然我当了这个官,我就得拿出点样子给别人看,不能让大家把我看扁了。于是我开始天天早起跑步锻炼身体,每天6:30起床,绕着小学操场跑五六圈再回家吃饭然后去上课。这样的锻炼还真有效,不到一学期,我的体育成绩开始拔尖,从此后固定在班上的第一二名。
不仅仅是体育,小学时我的文化课成绩也是好得一塌糊涂,甚至六年级时因为患上肝炎曾经住了一个月的医院,也就是中断了一个月的学习,出院后的我正好赶上六年级时的一次语文测试,傅老师阅完卷后不相信似的把我叫到办公室,问我是否抄同学的试卷?我说没有。她说她也觉得不可能,因为我得了99分,是班上的最高分。这次考试给我树立了神童的形象,哈哈。但是上中学后,我偏科严重的问题开始显露,只是对体育和语文有特殊的爱好,数学、物理包括表姐夫教授的化学方面都是真正意义上的一塌糊涂。
初中毕业后,父母因为工作的调动去了成都,我的学籍也跟着到了成都。可我实在舍不得这群从幼儿园开始就在一起的同学们,(当然吴妍秋的存在也是一个重要原因,只是我不能把这事告诉父母吧)正好那时高新中学接收我这样从外地转回的本地学生时有点小麻烦,招生老师就告诉我妈妈说让我继续在空分中学读书,等高一地理会考后再转过来。我乐得便宜,于是开始了我在空分中学这母校“借读”的经历。地理会考后,我妈又担心成都和简阳的教材有差距,干脆就让我在空分中学一直借读,说好高三模拟考前再回成都。
由于我们全家已经搬到成都,妈妈将我托付给她的三姐(我本该叫大姨,但由于大姨有两个哥哥,各自育有四个子女,却只有我妈一个妹妹,和我同辈的这些表哥表姐们都叫大姑,而我小时候又是一个什么都爱问为什么的娃娃,为避免我不停地寻问,就干脆我和姐姐一起跟着那些表哥表姐们叫大姑。)照顾。大姑和大姑父住在离空分厂有两三公里的空压厂。每天骑自行车往返于大姑家和学校之间,虽然有点远,但却很快乐。因为和我同行的还有我们班上的副班长古锐,他住在空压厂紧邻的工具厂宿舍。每天早上我先出发,骑着车来到他家楼下,伸长脖子高呼一声:“古锐!”待他那扫把头从窗口探出时,我知道我们快出发了。
当然,并不是每次都是古锐探出头。有的时候我那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叫后,探出头的是他妈妈:“王颖呀,你等一下。我家锐锐正在屙屎,马上下来哈。”我沉默了:这都什么人呀,早不屙晚不屙,马上要上学了,你屙什么屎呀?
虽然心里对他恶意侮辱了N遍,还是得乖乖地等他下楼。幸好他身体还不错,没有便秘啥的,每次不会超过三分钟就下来了。
路上我有时会盯着他厚厚的眼镜嘲笑。他总会笑笑:“这叫有学问,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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