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心眼,时刻提防,不要把命白白地丢掉。”说完挥手解了两人穴道,又从兜里掏出图纸和笔递给甘荣,将几处部署指点他描绘、标注。
各路哨卡已得到团部通知,于蓝领着二人趁着夜色,一路通行,没有任何人出来拦截。
离开燕子矶,宁海晨、甘荣与于蓝抱拳告别后,展开身法,在山林间穿行。拂晓时分,宁海晨叫住甘荣,登高望向化马镇,喃喃说道:“咋回事?哪来的驻军?”甘荣看见了几面膏药旗,说道:“驻军是日本人。”宁海晨锁著双眉说道:“咱们来时烟俊寿中佐说他会在蒙阴听信,怎会提前把人给开了过来?”甘荣道:“你别多想了,咱俩赶紧把图纸给送过去。”宁海晨想起于蓝的话,琢磨了良久,说道:“兄弟,你在这里等候,我一个人把图纸送过去。”甘荣心思比较简单,问道:“你这是干嘛?”宁海晨道:“我一个小时之内不回来,就是应了于副司令的话,你回家帮我安葬娘亲,然后投靠八路,替我报仇。”甘荣见他说得郑重,沉声说道:“蒙山双侠同进同出,我岂能让你一个人涉险?”宁海晨拍拍他肩头,道:“兄弟,记住我的话。”说完,身子箭一般射了出去。
烟俊寿中佐刚刚起床,见手下士兵将宁海晨带进来,大喜过望,刚想问图纸的事,抬眼见宁海晨一脸凝重,便将到嘴的话咽了回去,他摆手让士兵退出军帐,道:“宁桑幸苦了,这几天为兄甚是担忧,甘桑呢?”说着给宁海晨倒了一杯开水。
宁海晨虽见他一脸和气,但也不敢放下戒备之心,说道:“甘荣兄弟等候在半路上,以便给你们引路。”烟俊寿点头问道:“图纸呢?”宁海晨道:“幸不辱命。”说罢掏出图纸递了过去。
烟俊寿接过图纸看了又看,道:“宁桑,这图纸绘制的很好,我代表大日本皇军谢谢你。”语音一落,喊道:“来人啊!”六名士兵手拿步枪鱼贯走了进来,须臾间将宁海晨团团围住。
宁海晨异声问道:“烟俊寿中佐,你……这……是何意?”烟俊寿哈哈一笑,道:“猪猡,你母亲正在等你,我好事做到底,让你们九泉之下……”他话还没有说完,早有准备的宁海晨发出两只飞刀,寒光闪过,堵在门口的两名鬼子咽喉中刀,宁海晨不等那两名鬼子倒下,一个虎跳,窜出军帐。他足不停步,猫下身子向来路狂奔。
烟俊寿未想到宁海晨已有准备,愣了一下,喝道:“追上去,格杀勿论。”那四名鬼子是一等一的上等兵,反应、动作皆属上乘,纷纷来了个鱼跃冲出军帐,待身形稳定,看宁海晨已奔出四五十米远。领头的鬼子骂道:“八嘎,看你往那里跑。”可他拉枪栓的功夫,宁海晨奔向了一个凹谷,身影瞬间消失了。
鬼子军帐密如星盘,宁海晨在山包间纵高窜低,急于奔命。刚刚睡醒的鬼子们眼看着他从身边奔过,等听到后面的喊声时,宁海晨已跑远了。宁海晨慌不择路,奔进了土匪驻扎的地盘。土匪的待遇可比鬼子、皇协军差远了,他们在冰天雪地里,头顶着星星熬过了艰难的一夜。此时见到奔跑过来的宁海晨,大多数人知道他是烟俊寿中佐面前的红人,虽听见众鬼子哇啦哇啦的叫唤,但不明所故,所以没有一个人出来拦截。
宁海晨暗暗欢喜,只待再翻过一个山包,便是崇山峻岭,凭自己矫健的步伐,逃得性命不是难事。可就在他登上山包的一瞬间,后面突然响起来了枪声,他只觉得左大腿、右背一疼,便翻身栽倒。他忍着剧痛,扭头看见黄乎呼的一群鬼子追过来,牙根一咬,右脚一蹬,忽地翻过山包,身子借着惯性滚下山坡。然而,他负伤实在过重,挣扎了几下也没能爬起来,不禁哀叹一声:“宁海晨,宁海晨啊!你瞎了一双眼睛,与虎谋皮,不但害了娘亲,也害了自己。”他不想受辱,举起左掌正要自毙,忽见甘荣从旁窜过来,忙道:“兄弟,日本人快上来了,你快走。”甘荣道:“咱们一起走。”宁海晨道:“不成,我废了,你带上我,一个都别想走脱。”甘荣道:“蒙山双侠生死与共,岂能丢下你不管?”说罢背起宁海晨就向深山里疾奔。
烟俊寿万没料到宁海晨会在他军营中逃脱,发了一阵邪火之后,命云浮岭大当家万宝德派出得力人手追杀,又传下命令,早饭后火速行军,攻占燕子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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