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巍是个色鬼,只要一提到娘们,话就滔滔不绝,他一会儿说张大财主的四姨太身子像水葱似地,能捏出水来;一会儿说万寡妇**的声音美妙极了,听了让让人骨头都发酥……
白启明本来也好这一口,道:“老三,你妈的就知道自己吃独食,有这等货色的娘们咋不叫上我?”孙巍嘿嘿一笑,道:“你屋里的比母夜叉就凶,我那敢啊!”白启明道:“别他妈的哪壶不开提哪壶,只要你小子嘴上有把门,还不是随便我怎么就怎么。”
两人说得正起劲时,枪声传来,孙巍一下子趴在地上,叫道:“老二,咱们遇伏了。”白启明听枪声来自左侧的山上,起先还以为是左天翔误会了,便伏身扯着嗓门喊道:“左二少当家的,不要误会,是自家人,不要开枪,不要开枪……”
孙巍见喽啰接连倒地,再仔细一看,死去的喽啰不是胸腹中弹,便是头部中枪,不由得颤声说道:“老二,你看啊!他们的枪法太准了。”
白启明先前没注意,这一看亡魂皆冒,道:“老三,不妙啊!上面埋伏的是柳惠那伙人。”孙巍一听脊梁骨上直冒寒气,道:“哪……咋办?”白启明道:“他们个个枪法如神,不逃只能是死在这里。”
积雪深深,举步艰难,幸亏他俩从小练过几年功夫,连滚带爬的逃走了。
松田扳竹夹在队伍中间,枪声一响,便知不妙。他以前居住在雪域高原上,练出了一种特殊的本领,只见他身子一团,像陀螺似地一阵旋转。没死的土匪们皆惊,均想:“这日本人要干嘛?”
但见松田扳竹身子越转越快,当动能蓄势到一定程度时,他嗖地一下,身子贴着积雪射出三四十米远。这时候的松田扳竹真可谓饥不择食,慌不择路,那里有低洼之处,身子便向那里滚落。好在他内功不错,尖削的石头撞一下、磕一下,要不了他的命。七八分钟过后,他停住翻滚的身子,喘息了一会儿,只觉得浑身没有一处不疼,暗暗的骂道:“八嘎,此仇不报,枉为帝**人。”他辨别了一下方向,向西遁去。
且说柳惠听见枪声,脚下发力,瞬间就将柳逍甩下了。柳逍只知女儿功夫深不可测,但究竟到了什么程度,心里也不十分清楚,便产生了一试的想法。于是,他将功力提到极限,在后猛追。可是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拉越远,柳逍方知女儿的功夫比娘极盛时期的功夫还高过甚多,便真正领略了武学一道,学无止境这句话。他担心女儿遭遇枪袭,脚下收力,喊道:“惠儿,等等爹。”
这时,柳惠已能看清土匪的身影,回了一声:“爹不要着急,跟在我后面就行。”她摘下步枪,一纵一跃,上了一道雪梁,边跑边开枪。
枪响人倒,柳逍佩服女儿的枪法,他一时看得心痒,也把步枪拿在了手中,学着女儿的样子,边跑边开枪。可他的枪法近距离还行,千余米的距离实在是超出了他的能力,枪枪落空。
这一战下来,只跑了松田扳竹、白启明、孙巍三人。
观战的张铁蛋等人看见雪地上躺着一溜尸体,吓得脸也白了,好似三魂七魄出窍了,久久呆立不动。
周四海扛着一捆枪走过来,当看见他们的样子时,道:“胆小鬼、蠢才,莫非都吓傻了?”张铁蛋动了动身子,一颗心仍是砰砰乱跳,忽地跪下,道:“你们个个是天神下凡,我们跟了你们,会光宗耀祖……”
周四海哈哈一阵大笑,道:“再落得个荫子封妻,是也不是?”张铁蛋点头道:“是,是,是!”周四海把枪丢在雪地上,道:“错了,错了。妈的,你们要是有这种想法,赶紧滚球。”,
夏一凡走过来扶起张铁蛋,道:“各位哥哥,过去你们当土匪,是为了填饱肚子。以后就不是了,是跟着我们一起赶走鬼子,推翻这个旧的统治,让大人、孩子有衣服穿、有饱饭吃,还要让每家每户有自己的房子住、有自己的地种,人人都过上安居乐业的生活。”
张铁蛋听得似懂非懂,问道:“夏……兄弟,你说会有自己的地种?”夏一凡道:“是!这就是我们革命的宗旨。”“革命”一词,他们从没有听过,一个三旬左右的人问道:“夏兄弟,割……命,割谁的命呀?”
“我来告诉你。”柳惠喊了一声之后,身如柳絮般飘了过来。她站在那人面前,道:“就是割鬼子的命,割汉奸的命,割黑心土匪的命。”
夏一凡噗哧一笑,道:“小惠,你说的……”柳惠侧脸努了一下嘴,道:“师兄,这样好理解,也好记。”说罢,顽皮地笑了起来。夏一凡笑过之后,问道:“回去吗?”
柳惠点了一下头,向周四海说道:“二姐夫,你叫上二师姐押后,我跟师兄在前面开路。”
他们回到三道岭时天气尚早,柳惠和夏一凡巡视了一圈,见风势不减,反而越刮越大,担心这天气对晚上的战斗不利,经过一番商议,便命卢富贵、孙大有、马泰率队带上张铁蛋等人撤回尤来断脉。
晚上十点,柳惠一行人回到了雾云峰。饭罢,古云逸从信鸽身上取来胖瘦阎罗的回信,他草草看了一遍,便递给了柳惠。柳惠接过信念道:“两位帮主阁下,已奉命筛选三十名武功、人品最好的后生,即刻起身,最迟明日晚到达。”落款是瘦阎罗。她把信递给夏一凡,回到自己的闺房看了看熟睡中的妹妹,待回来时,搂住吕研的脖子,道:“娘,在你眼里,我跟妹妹谁长得好看?”
吕研笑道:“茵儿跟你有六分像似,但长得不如你好看。”柳惠嘻嘻一笑,道:“娘,我是天下第一美女,谁也比不过我。”古月向她嗤了一声鼻,道:“别臭美了,要知道女大十八变,说不定几年后茵儿就超过了你。”
云婆婆走进来说道:“要说美谁也不如我的蓝儿美,当姑娘有姑娘样,当媳妇有媳妇的样,当妈妈有妈妈的样。”古月道:“姥姥,大师姐当姑娘时什么样?”云婆婆道:“文静、矜持。那像你和惠儿,成天疯疯癫癫的,竟让我操心。”古月噗嗤笑出声来,道:“姥姥,那是你没看见,她跟我大姐夫第三次见面,就在前面树林里亲了嘴,那……还能说矜持呀!”
于蓝听了大羞,道:“二师妹,别乱说。”古月向她做了个鬼脸,向袁天龙说道:“大姐夫,我不是乱说编瞎话吧!”袁天龙笑道:“二师妹没有乱说,只不过我们是情到浓时难自禁,拉拉手、亲亲嘴,不越礼教,也不算什么,不像有的人早早把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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