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惠,咱们从后面兜上去,把设伏的土匪都干掉!”柳惠摇下头,道:“不,去小沙岭。”一行人走出六七里,忽闻说话声,走到崖头一探,只见下方有四五十名土匪,穿着破烂棉衣,正围着火堆烤火取暖。古月低声道:“师妹,丢几颗手榴弹,打发他们回老家吧!”柳惠道:“不,不在这里耽误时间,走。”
一路上,三五十人的小股土匪发现四五伙,于蓝道:“看样子,土匪们白天是不准备行动了。”袁天龙赖在她背上,道:“也不知这些土匪咋想的,宁愿来这里受罪,也要听鬼子调遣,真他妈的是贱种。”
于蓝很少听他骂人,此刻感觉特别新鲜,低声说道:“原来你也会骂人,再骂一个让我听听。”袁天龙贴她耳根子低声说道:“贱种,贱种,贱种!……”听得于蓝噗嗤一笑,道:“你是骂我?还是骂土匪呀?”袁天龙回味一下自己的话,顿觉好笑,道:“老婆,当然是骂土匪啊!”
小沙岭山峦起伏,绵延数里,雪后披上银装,景色分外清幽。左天翔率领大小喽啰从骆驼岭撤到这里,临时搭建的草棚半夜时分让风雪摧毁,宿地无奈南移至葫芦谷。葫芦谷谷口狭窄幽长,蜿蜿蜒蜒,峭壁陡立,足有一里长短。
柳惠等人一到小沙岭,便对周遭地势进行了一番勘查,之后隐在葫芦谷东北处一座石峰上。柳惠想带于蓝、古月把谷口放哨的两名土匪掳来,柳逍跃跃欲试,含笑道:“惠儿,你们歇着,这事我跟你二姑夫最拿手。”柳惠道:“你俩去我不放心。”她安排了三处狙击点之后,向爹和二姑夫一招手,不大工夫,便潜伏在谷口附近。
放哨的土匪很冷,虽是脚下各有一堆火,但寒风猎猎,也是冻得瑟瑟发抖。柳惠静听了一会,见谷口通道没有动静,在峭壁上抠出两粒石子,嗖嗖弹了出去。一粒击在一名土匪后背心腧上,一粒击在另一名土匪前胸膻中穴位上。还未等两名土匪倒地,古云逸、柳逍窜过去,一人抓着一个,拔脚走了。柳惠在距谷口三丈出,用掌风划出一道雪线,然后留下三个大字“生死线”,转身飘走了。
十几分钟过后,谷口出现了一男一女两个人,男子身材瘦小,上嘴唇留着一撮小胡子,不用说是个鬼子。女子身穿翻羊毛大衣,头戴火狐狸帽,一张俏脸冻得粉红。她左右看了看,道:“两个猪猡,竟敢开小差,看老娘抓住怎么收拾?”那鬼子道:“章凤敏,左桑军纪太松,我要训斥他。”
章凤敏向他抛了个媚眼,嗲声道:“今井武夫大太君,你拿我们土匪当正规军啊?这你就错了,我们到什么时候都是土匪。”她这一个媚眼,令今井武夫骨酥肉麻,加上她人又长得美,心下按耐不住,一把将她拉到一旁,张开大嘴吻了上去。
章凤敏刚要张口说话,今井武夫趁隙将她那条滑腻腻、软绵绵的舌头吸进嘴里,咂咂吮了起来。章凤敏生就一身媚骨,当姑娘时就不安分,虽说后来嫁给了身材魁伟的少当家左天翔为妻,但时时感觉吃不饱,于是背着丈夫经常打零食。此刻见今井武夫粗狂,不但没有反抗,心底反而产生了一种不一样的风情,便伸缩柔舌与他缠绵。良久,她觉得舌根子发疼,推开今井武夫,娇声道:“你弄痛我了。”
今井武夫浑身血流加速,红着双眼,喘着粗气,抬手扯开她大衣的扣子,刚要继续解里面棉袄的纽襻,章凤敏按住他一双黝黑的大手,娇嗔道:“武夫,你想冻死我呀?”今井武夫道:“你是最好的花姑娘,我怎舍得冻死?走,去我的营帐。”
开始,几双眼睛一直盯着他俩,可当他们亲热的时候,柳惠、于蓝缩回身子不敢再看。古月却低声骂道:“狗男女,让你们不害臊,看姑奶奶枪崩了你们。”柳惠连忙制止,道:“二师姐,千万不要开枪,还不到时候。”周四海藏身在一旁的雪洞里,探出头来说道:“什么狗男女?让我看看。”古月叱道:“看什么看?给我老实呆着。”
倘若今井武夫、章凤敏知道有一支枪口在他们头上移来移去的话,估计早已把色胆给吓破了。这会儿,章凤敏躬身把头倚在今井武夫的胸上,道:“大白天你猴急什么?让我当家的看见,我还能活吗?”今井武夫道:“他敢,若是碰你一下指头,我刀劈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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