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你的。”
张连长见于蓝几句话就避免了一场血斗,接着又听她替八路说话,心里很不是个滋味,暗想:“这姑娘是什么人?难道不是土匪?她为什么会说八路的好?……”他心中有甚多不解之处,竟不知从何向她发问好,此刻又听她提到旅长于肃清的名字,不禁又想:“难道她真是从旅部来?若是这样,这个祸就闯大了。”
张连长正心神慌乱间,抬头见钱团长带人匆匆赶来,便向前迈上一步,敬礼说道:“报告团长……”钱明向他摆了一下手,吼道:“是谁绑了于蓝?”张连长怯生道:“是……我让人绑的。”钱明道:“为什么?”于蓝道:“钱叔叔,我替他说吧!是我不让他劫马帮运往双子峰的粮食,他就下令绑了我。”张连长一听于蓝称呼团长为叔叔,便心感不妙。果然,钱明听了大怒,冷声说道:“张忠坤,可是这样?”张连长不敢欺瞒,头微微一欠,道:“是。”钱明把身子转向匡指导员,语气依然冰冷,道:“匡世达,张忠坤劫粮,你有没有劝阻?”
匡世达听团长的口气不对,心下忐忑,但还是照实说道:“团长,截土匪的粮食,没什么过错,所以,我抱着支持的态度,没有劝说。”
钱明大声说道:“放肆!这么大的事你们竟敢不请示上级,擅自做主,真是无法无天了。陆恒元,给我下了他们的枪,容后再做处理。”三营长陆恒元哪敢不遵?上前来缴张忠坤的配枪。张忠坤平素打仗勇敢,只是遇事欠考虑,好冲动,有些莽撞。他退后一步,道:“营长,我想把土匪的粮食劫下来自己用,错在哪里?”陆恒元瞪了他一眼,粗声道:“你还胡说?哪有什么土匪?咱们眼下吃的粮食,昨晚用来打跑鬼子的机枪、大炮和弹药都是人家给的。”张忠坤一听蔫了,乖乖的把枪交给了陆营长。
钱团长走到于蓝身边,道:“侄女,我来晚了,让你受委屈了。”他说着就要解于蓝身上的绑绳。于蓝闪身躲开,用脚尖点了一下被她踢倒的战士,那战士穴道解开,爬起来张口就骂:“妈的,臭土匪……”他还没骂完,看见钱团长站在身前,忙把下话咽了回去。
于蓝道:“钱叔叔,您看见了吧,也听见了吧!我万万没想到教二旅会是这个样子啊!”这个绑绳我不会让您解的。”钱团长道:“也好,谁绑的谁来解。”于蓝道:“不是,我要让于肃清来解。”她见钱团长脸色难看,又道:“钱叔叔,我不是耍矫情,也不是因为于肃清是我爹。我要让他看看,教二旅还有没有八路的样?”
匡世达一听旅长是她爹,顿时脑袋就大了,他知道今晚的事做冒失了,心中着实地叫苦不迭,他用胳膊肘拐了一下张忠坤,双双走到于蓝面前,齐声致歉:“于姑娘,我们错了,还请你原谅。”于蓝漠然道:“二位长官,我受不起。”张忠坤脸儿发烧,道:“于姑娘,我们八路不行叫长官……”于蓝道:“不对,方才我的瘦伯伯管你叫了几声‘长官’,我看你是欣然接受呀!怎么?你的团长、营长来了,就不兴叫了?”张忠坤道:“不……是,是我忘记纠正了。”于蓝道:“好,就算你忘记纠正了。那我问你,马帮的人是不是老百姓?”张忠坤道:“是。”于蓝道:“哪你们的枪口为什么对准了他们?”张忠坤道:“我……一时着急,就命……”
钱团长实在听不下去了,叫道:“陆恒元,带领战士去给马帮的朋友们道歉。”瘦阎罗飞身拦住陆恒元,道:“算啦,算啦!有道是不打不相识,你们赶紧给我侄女松绑,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赶呢!”
胖阎罗要了一支火把,催马上来,口中喊道:“大侄女,让胖伯伯好好看看你。”于蓝待他下马走到近前,笑道:“胖伯伯,第一次见面侄女就让人家给绑了,给您老人家丢脸了呀!”胖阎罗笑呵呵的道:“乖侄女,长得真俊,别跟他们怄气了,胖伯伯给你松绑。”于蓝摇头一笑,道:“不用。”瘦阎罗走过来,向于蓝说道:“侄女,别让你那团长叔叔为难了,杀人不过头点地,做事且不可过分。”
于蓝格格一笑,道:“你以为我想啊!绑着怪难受的。”她暗聚功力,内劲一吐,手指粗细的绳子寸寸而断。周围的战士无不看得大惊,钱团长知道旅长夫妇武功高强,不由得赞道:“当真是虎父无犬女呀!”胖瘦二阎罗清楚凭自己的功力,想震断这般粗细的绳子是万万的不能,当下也是大加赞赏。
于蓝活动了一下双臂,要过双枪,头忽地转向东南,喝道:“朋友,你看热闹也看累了吧,请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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