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蓝也是大感惊异,道:“深秋时节,这里竟会百花盛开,当真是闻所未闻。”柳惠咯咯一笑,道:“这里以后是我的行宫别院,温泉、阁楼、香榻,应有尽有,小妹随时欢迎两位师姐的到来。”古月哼道:“别臭美了,这里归我了,快带我四周去转转。”于蓝道:“忙什么?办完了正事,再转不迟。”
柳惠道:“跟我来。”她一溜飞烟,带二女来到粮仓前,放缓脚步,笑道:“这是我的粮食,一生都吃不完。”于蓝笑道:“未等你吃上一生,这粮食早已霉变发臭了。”古月打趣道:“也许用不了一年,小师妹就生出百八十个小夏一凡来,那时边吃边晒,就不会霉变了。”柳惠笑得差点岔了气,道:“那我岂不成了母猪?”古月忍住笑,道:“一头母猪肯定是不如,十头吧!哈哈……”她忍俊不住,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在谷中久久回荡。
于蓝笑毕,道:“傻丫头、疯丫头,别让两位大哥在上面久等了。”柳惠点头,带二人来到藏宝山洞,一番唏嘘之后,古月拿过一对龙凤玉镯,道:“这对手镯不错,我送给他们每人一个。”于蓝道:“我每人送五根金条。”柳惠用布袋分别装了五百光洋后,笑道:“这是我的东西,咋成你们送的?”古月道:“你的东西,也是我俩的东西。好啦!这些不少了,咱们快送上去吧!”
回到悬崖上,柳惠把袋子分别递给狄云、陆青两人,道:“每人五百光洋,回去置办点田地,也免了以后家中吃烧之苦。”狄云惊道:“不行,这太多了,有十块光洋就够家里一年吃穿用了。”于蓝笑道:“还有呢!这是我的见面礼,以后两位大哥在外打鬼子,不能苦了家里的父母和妻儿。”说着把金条塞在两人手中。狄云、陆青齐声道:“这我们受不起啊!”
古月见二人推让,俏脸一沉,道:“大男人,不要啰啰嗦嗦的,快把金条装起来。”二人简直是在梦中,哆哆嗦嗦地把金条收了起来。古月道:“这是我给两位嫂子的玉镯。你们可别小瞧它,上等暖玉,祛病延年,价值连城呢!”狄云久走江湖,自然是识货,身子一边后退一边说道:“古妹妹,这使不得,使不得。”古月眼睛一瞪,道:“狄大哥,你瞧不起我古月,是不是?你俩若是不要,我……当场就摔了。”说罢,她把手高高地举了起来。
柳惠了解二师姐的性情,忙道:“狄大哥、陆大哥,她说一不二的,你们快拿着。再说也不是送给你俩的,二师姐是送给两位嫂子的。”狄云、陆青不再推迟,接过玉镯,感激涕零,齐声道:“我俩一定追随三位妹子,跟你们一道打鬼子,就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辞。”
临分手前,柳惠嘱咐道:“狄大哥、陆大哥,要知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些东西虽算不了什么,但也要防贼子的觊觎。”二人知道她是善意相告,点头答应了。待他们离开,古月道:“师妹,谷中风景……”柳惠岔话道:“莫急,天黑前我要搞定鹰嘴涧和鹰嘴崖,之后,我带你来泡温泉。”古月道:“好!”三人没有了其他人羁绊,放开脚步,当真是快捷如风。
范晔急着回家看望父母、哥嫂,与张豹坐在一个沙岗上等柳惠回来。当太阳偏西之时,张豹站起身子,道:“她们回来了。”范晔道:“豹哥,我交代的话,你可别忘了。”张豹道:“我身上的匪气早没了,你即使不交代,我也不会说半句粗话。”范晔轻声道:“我的豹哥最乖了。”
张豹心头一暖,蹲下身子,抓过她一只白嫩的小手,就往嘴上凑。范晔乃大家出身,打小就熟读四书五经,虽与张豹成婚,也是不敢当人面亲热,忙道:“不要,快松开,让她们看见,我……还怎么见人啊!”她的声音虽轻,也没能逃过古月的耳朵,古月本是快言快语之人,当下远远的笑道:“张豹、嫂子,你俩怎跑那上面亲热呀!是怕别人看不见吗?”
范晔登时羞得用双手捂住面颊,张豹却哈哈一笑,直起身子,大声说道:“二姑奶奶,我俩是在给你做示范,学会没有啊!”古月冷声道:“张豹,我还没学会呢,是不是再演示一遍呀!”范晔知道古月脾气不好,听她口气不善,忙用脚尖碰了他腿一下,低声道:“别惹月儿姐生气。”她收起羞态,起身下山相迎,笑道:“月儿姐姐,他油嘴滑舌的,别理他。”
古月停在她身前,笑道:“嫂子,你怕我生气呀?才不会呢!”范晔从内心里有点怵古月,听了她这话,总算放下心来。柳惠看了范晔一眼,道:“咱们这嫂子多好,二师姐,以后可不许吓唬她。”古月道:“我是吓唬张豹大哥呢!”柳惠道:“咱们回营地言语一声,然后就去鹰嘴涧。”
晚饭时分,范晔立在一处谷前,侧头向柳惠说道:“这儿就是鹰嘴涧。”柳惠见峡谷蜿蜒,怪石嶙峋,狭窄处不足两米,便道:“嫂子,你表哥会在哪里?”范晔道:“应该在鹰嘴涧的尽头,那儿山石叠岩,灌木茂盛,是个把守的好地方。”于蓝望着光滑如镜的两侧峭壁,道:“若把人安排在上面,一旦敌人来犯,就是大罗金仙也难全身而退。”
张豹急于拜见岳父岳母,催道:“我的姑奶奶们,别耽搁时间了,走吧!”古月道:“你两手空空,小心让老丈母娘给轰出来。”张豹听了一拍脑门,道:“我……真是糊涂,这……可如何是好?”范晔挽住他胳膊,笑道:“月儿姐姐是在吓唬你,我爹娘才不会计较呢。”他们沿着峡谷,左折一下,右拐一下,走了约莫一袋烟的功夫,忽听前面有人喊道:“站住,什么人?”
范晔停住脚步,喊道:“表哥,是我,我是晔儿啊!”那人问道:“你是小姐?”范晔道:“是,我表哥在吗?”听不见回声,几人想到那问话之人去禀告薛平了。
果然,过了不久,听见前面有人大声喊道:“晔儿,真的是你吗?”范晔一听表哥的声音,心下激动,拔脚跑了起来,待转过一处弯,看见薛平正立在一块岩石上向自己张望,她几月来乍见亲人,委屈的泪水止不住地流出来,边跑边喊:“表哥,我回来了,我回来了……”
薛平手一挥,埋伏的手下忽地站起身来,把一张张弩箭对准了柳惠、于蓝、古月、张豹四人。走在前面的柳惠停住脚步,一双锐利的目光直射向薛平。范晔只顾朝薛平奔来,还未发现两侧有异动,待来到薛平近前,柔声道:“表哥,我爹娘、哥哥好吗?”薛平打量了她半晌,才道:“表妹,自打你被土匪掳走,姑父整日忧心重重,跟谁也不爱说话。姑母大病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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